上官子君点头道:“我爹就是前护国大将军上官坤。”
“什么上官坤,我不是听说他是被他夏人偷袭全家都被夏人放火烧死了么,”李曦燃震惊的说,这些都是前世里听爹说的,当时爹还感叹,天启国从此失去了一员猛将呢!没想到他竟然是被田虎给害死的。
闻言上官子君义愤填膺的道:“这些都是田虎假造的,十年前我爹镇守边关,虽然边关的条件艰苦了一些,但是我们一家人过得很幸福,我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姐姐,在我下面有一对龙凤胎的弟弟妹妹,田虎是我爹的义弟,有一天他宴请我们一家人到一个酒楼里去吃饭,他趁着我爹对他什么防备。可是谁知田虎那老贼竟然在饭菜中下了毒,那天我因为得了风寒,才能幸免于难,我爹内力深厚,毒没有当场发作,抱着我一直逃,可是田虎带着人,穷追不舍,最后我爹将我藏在一个草丛里,对我说,要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然后脱了我的衣服包起一根木头,引开田虎的追兵,我亲眼看到我爹跳下悬崖。”
“这个田虎简直猪狗不如,你爹是他的结义兄弟,他竟然也下得去手,那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到京城把田虎的阴谋戳穿呢!。”
李曦燃也被上官子君说的这些事,感觉心里难过极了,这田婧妍和她爹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前世里,田婧妍也是一步一步的把自己身边的人害死的,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上官子君凄苦一笑,“我怎么没来,可是还没到宫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我怕田虎发现我,所以我就觉得拜师学艺,等有了功夫,自己亲自到皇宫里找皇上,等我学好功夫,已经过了六七年了,我到了皇宫,把这些事都跟他说了,可是皇上就我是假冒的,无论我怎么说,皇上还是不相信,没想到等我出了皇宫就见到田虎了,田虎看到我还认出了我,并且还要对我赶尽杀绝,我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这些年支撑我唯一活下来的理由就是杀了田虎,为我的家人报仇,自从田虎知道我还活着,就一直派人追杀我,所以我才会身受重伤,后面就被你救了。”上官子君神色痛苦的,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头。
李曦燃把上官子君的手拿下来道:“子君不要这样,如果你父母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这么的难过。”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狠狠的踢开,李曦燃和上官子君都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的是萧景旭愤怒的目光。
这时萧景旭看到李曦燃的手竟然还牵着上官子君的手,怒火中烧道:“你们在干什么。”人影一闪就到了李曦燃和上官子君的面前,然后狠狠的一脚就把上官子君踢出老远的地方。
而上官子君丝毫被想到萧景旭会踢他,一时间没有防备,被萧景旭踢的这一脚,疼得他半响没起来。
李曦燃看到萧景旭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心中更是觉得她前世一定是眼吓了才会看上这种男人。
“你为什么要打人,你是不是疯了。”李曦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萧景旭。
走到上官子君的身边,把他扶起来,担心的问道:“子君,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上官子君忍着疼痛道:“我没事,东家你不要担心。”
虽然只是简单的关心,可是在萧景旭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满脸压抑的愤怒,怒视着李曦燃和上官子君几乎咬牙切齿的道:“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拉拉扯扯被我撞见了,竟然毫不知悔改。”
李曦燃走到萧景旭面前,抬头看着萧景旭阴沉的双眼,冷漠而嘲讽的道:“我与子君怎么样,还不需要你来这里说三道四,倒是你一个王爷,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就闯进别人的屋子,并且还打人,难道你是王爷就可以无视律法吗?”
萧景旭闻言几乎气死,明明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竟然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他,当下脸色铁青的伸出手,一把搂住李曦燃的腰,对着上官子君道:“不要打她的主意,她是本王的女人,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对她有一点非分之想,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还不等上官子君说话,萧景旭就抱起李曦燃运转着轻功,一路来到旭王府才放下她。
看着萧景旭又把她带回旭王府,李曦燃蹙眉道:“你带我来这干嘛?还有你刚才凭什么跟子君说我是你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毁坏我闺誉。”
萧景旭闻言双眼中暗光一闪,紧紧拿起李曦燃的双手,愤怒之极的几乎怒吼道:“子君,子君,叫得这么亲热,他是你什么人,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这么叫他。”
李曦燃微挑眉接过话道:“他是我什么人,用不着你管,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跟你没关系。”
萧景旭听到李曦燃的回答,当下铁青着脸怒视着李曦燃恨恨的道:“我是你表哥,怎么会跟我没关系。”
李曦燃讽刺的哼了一声道:“你也说了,你只是我表哥,又不是我爹,你管得这么宽做什么。”
萧景旭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很好,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不是她的什么人,很好,好得很,那他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到底是她的什么人,一低头对准那红唇亲了上去。
李曦燃见萧景旭竟然亲了自己,想反抗可是手被他牢牢扣着,想又脚踢他,可是萧景旭像是早有防备的一样,用双脚踩在她的脚背她,令她不能动弹。
辗转反侧的在李曦燃的双唇上重重的亲了好几口,才不舍的离开,又把她紧紧的搂抱在自己的怀里,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是他们这样的情意绵绵呢,不过近前就能感觉到那火花四溅。
李曦燃冷冷的道:“萧景旭你快放开我,”李曦燃感觉到萧景旭抱着她的手不断的加劲儿,几乎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一般,勒的她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