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瑨抱着华清池回了长平殿。
待他们进长平殿的时候,太医早就在侯着了。
“臣参加陛下。”太医一把年纪,颤颤巍巍着要下跪,被萧瑨一脚拦住了,“有这跪下的时间不如快点给华郡主看看。”
说着,萧瑨把华清池放在椅子上,让太医上前看。
“请华郡主将手放在帕上。”太医取出手帕,搭在岸上,华清池把手放在帕上,由太医把脉。
太医搭脉少许,才看向萧瑨回道:“陛下,华郡主身子里并未有损伤,应都是皮外伤。”
“只是华郡主与臣男女有别,还要陛下另请女医来为华郡主包扎敷药。”
“准了,”萧瑨昂了昂头,“你下去吧。”
又看向魏延,魏延立马懂了萧瑨的意思,忙道:“奴才这就去请个女医来。”
说着,魏延就出了长平殿,还贴心地替殿内三人紧紧关上了门。
“陛下。”华清池招了招萧瑨。
萧瑨不由黑了脸,这样招来招去,是把他当成狗么?
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过去了。
毕竟华清池是病人,若他不过去,华清池必然会自己过来的,到时候她这个伤者又伤着了便不好了。
所以他如今只是为了华清池的身子着想。若放往朝,他必是要治华清池的罪的。
“陛下,”华清池又唤了萧瑨一声,又看向楚白,“今日这事,是萧国对不住安王在先。”
华清池把事情一一说与萧瑨听。
说完,只见萧瑨一脸讽刺地看着她。
“怎么了?”华清池不解,“又不是臣给安王下了药,陛下这种眼神看着臣干嘛?”
华清池的“干嘛”拖着尾音,又因如今是受伤的脆弱模样,格外惹人疼爱。
萧瑨却还是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好一会儿,萧瑨才冷冷开口:“华清池,你的眼神是不是不好?”
“就赵嫣然那样的贱妇,你也任由着朝上那些老顽固称她庄重典雅,有母仪天下之态?”
“你的眼睛怕是随着朝上那些人一起瞎了?若你们不需要,朕不介意辛苦下,帮你们一起挖了。”
“臣知罪,”华清池忙低头请罪,“是臣识人不清,原先只当赵嫣然是个嚣张的,却没想到这嚣张之下另存坏心。”
“有坏心倒算了,偏偏还是个蠢的,简直是个蠢货。”萧瑨撇撇嘴。
赵嫣然是真的蠢到他了。
“那如今该怎么处置她好?”华清池问道。
“随便找个池子溺了扔回荣国公府吧,就说在宫里不小心落水而亡”萧瑨摆摆手随意道,“荣国公老来丧女,怕是悲痛欲绝,朕听闻他在徐州有处老宅,便赏赐些黄金,放他安心去养老吧。”
“是,”华清池低头应道,“臣等下就去办妥。”
“那安王......?毕竟此次赵嫣然算计的是安王,安王是苦主,陛下欲如何?”
萧瑨这才抬眼看向殿内的楚白,“朕适才与华郡主聊得投机,都忘了殿内还有安王这个人了。”
“华郡主说的对,朕很认同,毕竟安王是苦主,想要什么尽管提,玲珑珍宝,美人宝马,安王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