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兄?居兄你在不在?我怎么眼前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啊?!”孔怀阳睁着双眼胡乱的摸着摆手在空气中乱挥动着。无章乱的乱动终于碰到了一个人,孔怀阳在一瞬间便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在…我想,不出意外我们怕应是被黑不蒙住了头。还有,你能不能把抓着我的手松开?你弄疼我了…”这里力道紧的跟什么似的,居腾逸极度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报复他先前对他不好的态度!
孔怀阳讪讪的松了松手,却依然没有放手。不知神情的抱怨者:“真是的,到底谁啊。这么没品的还有黑布头套,真是没有教养,太侮辱我了。”
没教养没品的白浅予坐在最上头的位置,嘴角抽搐的望着这个有些讨人厌的聒噪男人。
下面的一众下属人员,都低着头瞧瞧望着自己的上司。大气不敢出的埋冤着怀孔阳,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处境!
尤其是站在白浅予后头的安兹,简直汗毛倒竖了好吗!看着白长官的后脑勺,他都能隐隐看出在冒白烟了!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就是好,肆无忌惮的。
完了完了,他好像看到长官笑了!安兹被吓的腿都软了,整个人硬撑着没有往地下摔去。
白浅予笑意越来越大,嘴角都快裂到耳后了。温柔的唤来两人,“给他们拿了头套。”
众人皆一个颤抖,将头压的更低了。同一时间都为怀孔阳祈祷起来。
一只用身体感知周身气场的居腾逸觉着一丝怪异。他先是感到了危机,后又变成了恐惧,就在刚才又变成了怜惜。
他们在怜惜什么?这股怜惜感的视线很强,等等!为什么是朝着他们来的。不会吧...实现的主人们在怜惜他们?!
为什么?充斥着居腾逸整个脑海之中。直到,那道声音响起。
刺眼,亮得刺眼。这是居腾逸和怀孔阳同一时间的感受。摘掉了头套,倒是一时之间不能完全适应。
居腾逸选择了沉默,观察四周的形式。倒是怀孔阳直脾气,张嘴就是发起了牢骚。
“奇装异服,怪模怪样的。你们什么人呐?做什么要抓我们两人?唔,怎么瞧着你们都不像是好人的模样。喂!就那个坐在最上头的黑衣服的男人。你是这的领头是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论道论道。你让我们两站在这像被看猴一样的盯着的,我很不开心!”
居腾逸越听越是有些惊慌了,动手想捂住怀孔阳的嘴。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向着白浅予看去,连带着朝怀孔阳死命使眼色。
翩翩怀孔阳眼拙,压根没看见。又或者是看见了,却没想去了解。躲闪着居腾逸捂来的手,到后头两人直接纠缠在了一起。
白浅予在上头面带温和的笑意,挺直的身躯,细长的双腿交叉叠放着,修长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优雅的放置于腿上。
优雅不失礼仪的微笑,看着下面的两人。说道:“两位老先人还是不要这么聒噪了,不如静下来听我于你们解释一番。”
怀孔阳哼的一声,松开了居腾逸的手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先人?”居腾逸怪异的看向白浅予,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称呼他们。
笑意依旧不变,“对,先人。你在这看到的所有人,这个房间内还有你看不到的外面所有的人。我们,是你们的后人。”
“后人?未来…”假的吧,这下连怀孔阳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