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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入住校园(2)

张老师,到底是我初中的英语老师还是数学老师呢?我已经记不清了,那是我遇到的自己认为的好老师之一,回忆中的她总是笑着,短发下的她,眼睛总是盯着我们,那双眼睛不知道发现过多少我们的糗事,我们很尴尬,而她总是笑笑而已。

“文羽!你上来讲讲这道题吧!”对于那节课我是真的很迷糊,那时候明明有很认真的听着,可是脑袋是一点都没反应,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啊?”我就像是突然看到外星人一样,十分惊讶,我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慢悠悠地走上了讲台,轻轻地拿起那根指挥棒,指在了黑板上。

“……”对于自己当时所说的那道题,我也记不清了,可能是函数,也可能是几何,我只记得自己将题目读了一遍,大脑就像是打开了开关的电钻一样,开始飞快的转动。

“…………”最后我的确算出了答案,老是只是笑了笑,而我的同学们却是另一种的表情,我就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的被盯着,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当时很是紧张,因为老师并没有让我下去。

“闻羽同学讲的很对,可是大家为什么要笑他呢?你们看他都不好意思了,你们说为啥?”张老师笑着看着我。

“因为他没听讲!”大家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异口同声地喊。

“可是你们有没有发现他的方法比较简单?”那时候我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在水泥地上无处可躲。

从那以后我就像是得了强迫症了似的,我很害怕自己再一次面临那样的场景,那实在是太尴尬了,我甚至能够想到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写出来,只是草草的说声:我不会!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那只棍子有可能朝向的是我的腿。我不知道是谁曾经跟我们讲过关于打腿而不是屁股这件事儿,只记得主要是说打腿会有一种揪心的疼,却不会导致多大的伤害,能够让我们长长记性,在这之后老师们都养成了这个习惯,以至于后来有同学在裤子里塞书本,用来抵挡那揪心的疼。

张老师她说她很能理解我们,为什么这样说呢?这要从那几件事情说起。

十三四岁的孩子们最喜欢干什么?说起来也就那么点事儿,无非是谈个恋爱,打个架,逃个课罢了,而那时候我们班就有很多对小恋人,不过这小恋人是我站在如今的角度来说的,那时候可没这称呼,我们叫的是这一家子,那一家子,主要是这群孩子喜欢对女朋友叫媳妇儿,而男的就叫老公,他们之间这样称呼,我们也自然而然的这样说了,现在想想挺可笑的。

还记得那天的太阳光十分的温暖,照在人身上就像是穿了一件金色的外套,到了傍晚的时候,天空中的云被太阳的光感染成了金黄色,十分地耀眼。我像往常一样吃完饭从餐厅回来,班里没有多少人,他们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说你们班有个男生很帅!”两个女生在走廊上聊着,话说那时候的我可能真的很八卦,总是能听到和看到些有意思的事情。

“是啊!他长得很帅,叫张士林,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另一个女生回答道。

“你看那个‘娃儿’长的真好看!很帅!”他们两个就是这样认识的,我并不清楚在此之后聊过什么以至于在一起了,我看得出那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一段感情。

“跟你说多少次了,吸烟就特么别亲我!”紧接着“啪”的一声煽在了张士林的脸上,这个坏坏的小男生丝毫不在意这些,在咀嚼一会儿口香糖后,两个人就在教室后面的门后面开始热情的拥吻,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在那很久以后才知道这就是性。

“张士林!张士林在吗?校长让你去他办公室!”隔壁班的班长说道。

我记得张士林回来后就直接拎起书包准备走出教室,脸上还带着一只巨大的手印,很显然是被校长打了,可是紧接着校长站在了教室门口手指着他喊:“我们学校容不下你这样的学生!连老师都敢骂了!太不像话了!不想上了就滚蛋吧!”

最后他在两个星期后还是回到了教室里,对于这件事儿最后才知道都是张老师求情学校才允许他回来上课的,至于隔壁班的那个女生,尽管张老师有去联系那个女生,可是我再也没见过她了。

那天晚上张老师向我们讲了关于青春期的东西,最后还是郑重声明的警告了我们,“虽然很正常,但是不要当误学习!好好上学!以后想要什么都行!”

我忘不了这个校长——白校长,这个人个头并不高,看起来很黑,跟他的姓形成了对比,每次想到他就不自觉的想笑,说话十分的刚强有力,有时候感觉他十分的和蔼可亲,有时候则是十分的令人畏惧,在初二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有教课的,直到初三的时候才了解到,他是有教课的,并且还是我并不感兴趣的历史,不过终究还是逃不过历史这门课。

对于历史,怎么说呢,我并没有想要记得那么详细的心理,除非它能让我感到有趣,可我的决定终究还是不会真正的实现,血淋淋的历史让我充满了仇恨、歧视,但我还是不能完全、详尽的记在脑子里,这就导致了我能够和那位和蔼有严厉的校长有了些许接触,尽管很不愉快,可使我至今记忆犹新,无法忘记,那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比他所讲的一切历史都有意义,可这些并不会增加分数,致于我的历史到现在都还没有达到他所要求的水平,仍旧是一团乱,只能记得出现过什么,而不能流畅的按顺序描述出来,不知道我的那个校长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可能像以前一样,先安抚几句,然后大发雷霆,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可是他现在还好吗?我的老师——白校长!

但愿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大声的训斥我一顿,在红旗下大声的演讲我们那不可预知的未来,抽着几块钱的烟坐在墙根默默地看着教学楼里的我们发呆着。

眼看着都已经过去了多少个教师节了,我却从来没有再回去那个学校,那间教室,可能是因为害怕你因为那最后一次不及格的考试严厉的批评我罢了,但现在我好想再见你一面,当着你的面,好好的说一声:老师,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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