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回头,走,先出山庄。”
“晚上有庆贺宴呢。”
“不去了,忒没意思,无聊的人,无聊的酒。”
“我也不喜欢。”
“那走吧。”
二人并肩,往大门走去,刚出大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威风戚戚,长须飘飘的白衣老者。
意行君见他,“啧”了一声,拉起莫笙就要走。
那老者身法也快得惊人,眨眼之间,来到了二人的面前,伸手就打意行君的头。
“住手,老头,住手!”
“老夫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
“无殊,你当你是三岁小孩子?还这般任性?”
“任性?我只是出来游历,何来任性一说?”
“游历?你就是胡闹。还来这参加什么名剑大会,真的是丢尽为师的脸。莫再多说了,你今天回去就乖乖回去,不回去也要给我回去。”
“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你师父。”
“你趁我幼时强行收徒的好么?普天之下,若是论资格,能当我师父的,怕是只有苍天了。”
乾虚子伸手在意行君头上又是一掌。
“你还这么骄傲自满,你还有的学呢,臭小子。”
“死老头,年纪这么大,好好安享晚年行不行,出来瞎跑什么。”
“臭小子,跟我回去。”
“我说了我不回去。”
“这个……煤炭小孩是谁?”
“我徒弟。”
“有能耐了,还收徒?”乾虚子伸手就拉起了莫笙一只手,眉头一皱,甩开的莫笙的手,一脸质问“这霸道阴狠的内力,你是什么人?!”
“这么凶,作甚,你吓到我徒弟了。”意行君将莫笙揽在了身后。
“哼,什么来路不明的人都乱收,我不同意你收她为徒。”
“要你同意作甚?”
“她没焚过香,行过拜师礼,就不算入我的门。”
“她入的是我的门。”
“你什么时候自成一派了?”
“一直都是啊。”
“无殊,平日开玩笑,为师向来不与你计较,这孩子来路不明,内力阴狠毒辣,怕是个邪道中人,听为师的话,跟他断了联系,莫纠缠。”
“何为邪何为正?”
“你这是胡搅蛮缠。”
“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何为邪何为正,你就说她是邪道?”
“她这内力,就是邪道。”乾虚子看起来微微有些发怒。
“你还说我胡搅蛮缠,你这话也是胡搅蛮缠,毫无道理。”
“哼。”乾虚子移形换影到意行君的身后,伸手欲抓住莫笙的脖子,意行君迅速转身,挡住了乾虚子的手。
意行君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好好说话就好好说,你这是想杀了她不成?”
“老夫这么大年纪,虽不再涉足江湖,但是送到面前的正邪还是需要管一管的。”
“要你多管闲事?”二人剑拔弩张,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来。
“停……”莫笙忍不住,打断了二人的说话。然后向乾虚子作了一个揖。
“老前辈,久仰大名,首先,我需要向您解释一下,我这内力,少说也有几十年,您看我的根骨像个武学奇才?练个几年就有几十年这般深厚?你不问缘由上来就要打人,这可不对。再者,我这内力阴狠毒辣?我一没有用它烧杀抢夺,二没用它为非作歹,三没用它胡乱杀人,你为何说它阴狠毒辣?再者,我师父也不像那种轻易被人蒙蔽的人吧?再再者,我不是来路不明,详情我也可以一一告知你,绝不隐瞒。”
乾虚子跟意行君二人停止了争吵。
“口才不错。若是还嘴,倒是显得是老夫的不对了。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说清楚。”
“小孩儿,不用跟着老头说清楚,不用理会他。”
莫笙对着意行君摇摇头。轻轻说道,“没事,师父,说清楚好。而且你也不知道我的内力哪来的呀,刚好也给你解释一下。”
“对于你的内力,我只是好奇,但我并不在乎正邪。”
“我知道。”
莫笙看向乾虚子,“老前辈,寻个方便说话的地方,我一一跟你解释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