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LOLI,不是LOLI,我叫冷离……”小LOLI小媳妇似的跺了跺脚,向他强调自己是有名字的。这个样子,和之前只手间取人性命的形象判若两人。不过很可爱,他喜欢。
“阿离?”阿离?阿狸?“算了,我还是叫你小宝贝……”他自顾自的说道,选择性忽略小LOLI极度不爽的表情。
“咳咳,你可以这么叫。”小LOLI笑得灿烂,“如果今晚你想就在这巷子里过夜的话……”
他低头,两只手环在小LOLI的脖子上,开口说,“小冷,我们走吧。”他现在头晕,好想找个地方躺着睡一觉。
尽力无视某人故意喷在脖子上的热气,冷离向巷子口移动,现在占她便宜,调戏她是吧,到时候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手生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察觉出不对劲的冷离回头看,先前还调戏自己的人,此时双眼紧闭表现的很安静,还好还有呼吸,否则她肯定以为他死了。
费力的把楚歌拖上出租车,打的去本市最高级的酒店,不是她奢侈,而是高级的酒店往往能更好的保护客人的隐私。
西湖大酒店门口,付完车钱,冷离在司机叔叔疑惑的目光下,背着楚歌进了酒店。
然后再在前台小姐意味不明的眼神扫描下,开了一间房。
进到房间里,冷离直接把楚歌扔床上,这酒店这么高级,这床想来也不会太差劲。别说她不温柔,不体贴伤患,实在是她的小胳膊小腿已经到极限了。
脱掉鞋子,冷离噌噌噌的就爬上了大床,床软软的,大大的,冷离欢喜的在上面滚了好几圈,见楚歌还是维持着被扔到床上时的姿势而没有反应,就跑到他面前瞧瞧。
五官很漂亮,但不显女气,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看得冷离一阵羡慕嫉妒恨。
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脸上戳戳,没有反应,再戳戳,还是没有反应。好吧,冷离确定某人是真的没有感觉了。
瞅瞅楚歌身上带血的衣服,冷离下床,光着脚丫跑浴室里拿了条毛巾蘸水,回来后两眼放狼光的盯着人家。
把毛巾放在床头柜的玻璃杯上,冷离乐呵呵的开始动手解楚歌的衣服,一秒,两秒,三秒,三秒钟后冷离发觉她没有解人衣服的天赋,和扣子搏斗实在不是她的强项。
在自己身上摸了一番,找出一个小巧的飞镖,然后直接用飞镖侧面割开扣子,待一切完成之后,方才把飞镖收回,至于究竟收回之后,放在哪里了,也只有冷离自己知道。
小心翼翼的把楚歌身上的衣服除去,冷离拿过玻璃杯上的湿毛巾,开始替楚歌擦拭血迹,擦一会儿,洗一下毛巾,擦一会儿,洗一下毛巾,如此反复几次才算清理干净。
把空调打开,温度调到适中,冷离瞄了一眼楚歌的裤子,在想要不要把它也脱了,毕竟裤子上也是有血迹的,穿着湿裤子肯定难受,秉持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冷离觉得裤子还是脱了的好。
想到即做到,照着之前的做法,冷离把楚歌的裤子扒了,当然小裤裤还是木有脱的,让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她是会害羞的。瞅着楚歌修长的大腿,冷离再次羡慕起他的好身材了。等全身都擦拭干净后,冷离从浴室里找来浴巾,把楚歌身上残留的水珠擦干。
然后给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自己则爬到楚歌旁边的位置躺下,关灯,睡觉。
或许别人和楚大明星谁一张床上,会亢奋,会激动,会扑倒什么的,但这姑娘不是别人,丫的小觉照睡,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与原来不同的话,那么有可能是因为床太舒服,美人在侧,这姑娘睡得比平常还香些。
当楚歌醒来的时候,某人的手正挂在他的脖子上,某人的腿正缠在他的腰上,而他只穿了件小裤裤。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暧昧,怎么看怎么危险,只是当事人毫无察觉,睡的熟着呢。
“小LOLI。”用手捏住冷离的鼻子,楚歌在她耳边吹气道。
鼻子被捏住的冷离闷得慌,甩甩头,见没有效果还是呼吸不了,“啪!”直接拍开不听话的手,然后继续搂着楚歌的脖子睡觉。
好吧,他不该逗小LOLI,至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望着有点红的手背,楚歌心里想。再瞅瞅本应该骨折胳膊,上面多了个臂环,他确定在昨天昏迷之前他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抬抬胳膊,楚歌想看看手有没有好,顺便研究一下这个没有见过的臂环,“嗯。”或许是他动作太大,或许是小LOLI比较关心自己,之前一直做树袋熊状的冷离醒了。
冷离习惯性揉揉眼睛,待看清状况后,很是迅速的把自己的腿收回被子,期间还瞟了眼楚歌。
“醒了?”楚歌说了一句废话。
“醒了。”冷离很是给面子的回答。
指指胳膊上的臂环,楚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昏迷之前没有见过,就只可能是之后冷离给自己带上去的了。
看了一眼臂环,冷离淡定道,“给你的。”这是昨天晚上她睡到一半想到给带上的。
“可以恢复骨折?”对于自己骨折一夜之间就恢复如初,他还是感到惊讶的。
“摁。”就是因为睡觉的时候想起臂环有恢复作用,她才给他带上的。臂环是她偶然在自己房间发现的,见样子简单还不算难看就带上了。有次拿卷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割伤,刚见着血伤口就愈合了,思来想去愈合不可能是这具身体本身就会的,那么就是这个新带上的臂环的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