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程七七扑在床上一阵唉声叹气。
程七七的言行让卿轻、湘仪、莜莜三人有些不解。现在是下午4时15分,按推算她七七应该已经去那教导室听完了思想指导,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样子难道是刘老汉给了她不痛快或者是惩罚太严重了吗?
三人一阵眼神交汇,相互推攘,最终还是决定出声问一问当事者。
“喂,七七,刘老汉怎么说的?惩罚很重吗?”。
出声的自然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徐卿轻。那双目中的神采,除却担忧,更多的是好奇。
程七七仍旧躺在床上并没有起身,而是有些不清楚的呜咽否认着。
三人见罢明显放了心,不约而同的拿着凳子走近,围坐在她的床下。
“是警告吗?”。
“不会是处分吧。刚开学就处分的话申请奖学金就麻烦了。”。
莜莜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小声呢喃道。
“刘老汉不会这么狠吧,处分就过分了。莫少离呢?他是什么处分?”。
七七还未出口说明,刚刚落座的三人早已有一句没一句的谈开了。最后竟得出个不服原判的结果。
“没有……并没有什么处分。只是跟刘老汉,不,刘老师,打了个赌。”。听卿轻三人聊天儿久了,她自己对刘老汉的称呼也随了去。拍了拍自己的嘴,七七波澜不惊的解释道。
“嗯?”、
“什么?”。
“什么?”。
七七的话三人皆是一惊。彼此对视一眼,复又自凳子上站起身,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趴在床上的人。不过几秒钟,一具娇小的身影闪过床侧的爬栏,将似事不关己的床上之人拽了起来。
莜莜自来认生,不过是开学第二日,对于刚认识的同学她自然有些拘谨,不会如此豪放;而湘仪则自上三辈起便是书香门第,家教甚严,如此略有些粗鲁的行为她也是不会做的。因而,这个身影自然是同七七身形无二的徐卿轻。
“什么赌?经过。”。
瞧着身旁人眼中的熊熊烈火,那火自是除却担忧后仅剩的对八卦的热崇,以及自下方投射而上的目光,七七只好一五一十的详细叙述起下午办公室中那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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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俩,虽说是成年人,但既然是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你瞧瞧,刚开学就处对象……”。
程七七低垂着脑袋,听着刘老汉的训斥有些无奈的小声嘟囔着,埋怨着。其内容自然是对始作俑者莫同学的控诉。
偷睡这事儿本来也非大事,即便是被刘老汉逮住了也不过是训斥几句,又或是最多写份检讨。如今这处对象的罪行于刘老汉而言才是天大的事儿!
而被迷迷糊糊带到办公室,毫无准备的她,更是对眼前的场景倍感茫然。
刘老汉滔滔不绝的说这些大道理,对面的两人则是没有任何的声响,安静的听着教诲。于旁人看来是那么的谦逊与恭卑。
但二人的心思到底为何怕是只有当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