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麦渐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呆呆地看着趴在床边睡觉的钟寒,但她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一样,一时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好像被余潇她们欺负了,后来的事完全没有印象,看向自己的右手中,发现多了一块小石头,而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颗钻戒。
夏麦很惊讶自己睡着的时候手上怎么会有钻戒,还是戴在无名指上,这不是求婚吗?一想到这些,夏麦小脸微红,痴痴地看向趴在床边的钟寒。
内心忐忑不安的夏麦看着钟寒散乱的头发,想起了钟寒英俊的脸庞,心跳得更快了,伴随着一阵悸动,夏麦渐渐地靠近钟寒,小脸慢慢地凑近钟寒的半张脸。
看着钟寒疲惫不堪的模样,夏麦不觉一笑,用手轻轻地理顺钟寒散乱的头发,理完之后,发现钟寒更帅了,想起应该是钟寒救的她,心跳又加快了频率。
长舒一口气,夏麦想到:哼,亲他一下,就一下,看他睡的这么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想到这里,夏麦鼓起勇气,慢慢地靠近钟寒冰冷的脸庞,但夏麦的脸却更加红了,气氛突然热了起来,夏麦感觉脸部在发热。
就在这时,钟寒突然睁开了眼,看见夏麦诡异的动作,笑着说道:“你刚才想干嘛?不会想亲我吧?嘻嘻。”
夏麦脸却更加红了,大声辩解道:“才不是呢!你,你别多想。”说完便扭过头去。
钟寒却不依不饶地凑在夏麦跟前,看着她通红的脸笑着说道:“你通红的脸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嘻嘻,还说不是?”
夏麦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只轻轻地说道:“哼,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钟寒见状连忙求饶说道:“是是,老婆大人,我错了。”
夏麦交叉双手得意地说道:“哼,这还差不多。”
钟寒见状却靠得更近了,鼻息吹在夏麦的脸上,使夏麦的内心一阵悸动。
“你,你别靠这么近。”
“你别这么害羞嘛,你看你的脸,比西红柿还红。”
“还不是因为你。”说道这里,夏麦咬住了下嘴唇。
钟寒却在这时装疼道:“哎呦,你看,我为了救你,我的腿都疼死了,你要怎么报答我?”
夏麦看着钟寒不怀好意地笑容,连忙向后缩去,说道:“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钟寒却很淡然地说出。
“你,你臭不要脸。”夏麦的脸在这时又红了起来。
“哎,刚才不知道是谁想亲我来着?”钟寒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臭不要脸,我刚才,我刚才是……”
还没等夏麦编出原因,钟寒便猝不及防地给夏麦红红的脸蛋上来了一个浅吻。
“啊,你,你无耻!”夏麦捂着红如桃花的脸蛋大声喊道。
“对啊,不然你也不会喜欢我,对吧?”钟寒笑道。
“对你个头,谁说喜欢你啦?”夏麦扭过头说道。
“还说不喜欢我,刚才还想亲我呢?要不要我再来亲一口?”说着钟寒便又渐渐地凑了过来。
“住口!”夏麦用双手捂住钟寒的嘴巴说道。
“咦?这是什么?”钟寒看见夏麦左手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颗钻戒,疑问道。
“这不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带上的?”夏麦等着大眼看着钟寒说道。
“我倒是希望是我干的,可我当时带你打针的时候,我也太累了,早就倒头就睡了。”
“这就奇怪了,我的手上怎么会平白无故多了一颗钻戒?”
钟寒托腮道:“确实奇怪,我抱你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颗钻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抱,抱我回来的?”夏麦红脸说道。
“你以为呢?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抱你回来的,你该减肥啦!”
“去!”夏麦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向钟寒的脸上丢去。
钟寒却一把接住了枕头说道:“既然这颗钻石不是我送的,你打算怎么办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颗钻石不简单,它既然能突然出现在我的无名指上,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危险,说不定还能带来好运呢!”夏麦摸着钻戒说道。
“我知道,你们女生都有一颗少女心嘛!喜欢钻戒很正常,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戴着它!”钟寒郑重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我送的,而且它还戴在无名指上!”
“去!”夏麦抄起棉被盖在钟寒的头上。看着钟寒狼狈不堪的样子,夏麦捧腹大笑。
“你什么时候这么古灵精怪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说着钟寒便又凑近夏麦的小脸。
“咳咳!”推门而入的夏荷看见此情,不觉地连忙提醒道。
看见姐姐夏荷突然进来了,夏麦小脸一红,连忙说道:“你别想多了,我们只是在打闹。”
夏荷却若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夏麦却感觉一阵辩解无力,心里想道:这会儿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钟寒在夏麦耳旁轻轻的说道:“看来他们不误会也不行了,你甩不掉我的,嘻嘻!”
“对了,你来干嘛?”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我是来告诉你们,现在钟凌正在校长室和余潇她们对峙呢!看钟凌强势的样子,余潇的好日子到头喽!”
“好啊,正好治治她们,老婆,不知有没有兴趣陪为夫一起去看戏呢?”钟寒搭出右手鞠躬说道。
“臭不要脸,谁是你老婆!”
旁边的夏荷听了却是一阵暗笑。
但随即夏麦又说道:“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我就陪你这个老头去吧!”说着,便将左手手搭在了钟寒的右手上。
夏荷看见夏麦的左手上突然出现一颗钻戒惊奇道:“你,向我妹求婚啦?”
夏麦拍了一下夏荷的脑袋说道:“想什么呢你,我都没确定当她女朋友,怎么可能被求婚!”
“也是啊,那你这颗钻戒哪来的?”夏荷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道。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过去吧!”钟寒说道。
“也好,看看这回余潇怎么在同样强势的钟凌手上过关,叫她敢欺负我妹妹,哼!”
校长办公室。
校长白阖一脸阴沉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余潇和钟凌等人,感到一阵头痛。余潇母亲早逝,她的父亲拜托他照护好余潇。但如果纵容余潇,不但学生纪律涣散,而且余潇会更加放肆。但如果放过余潇,钟凌身为校董会的首席股东,很有可能一气之下撤销对学校的投资,那么学校将近一半的机构和活动将难以展开,毕竟现在钟远对他们学校的投资公司主要也由钟远的长子钟凌负责。
权衡之下,白阖硬着头皮说道:“余潇,你真的没有做过那么过分的事?”
“真的!”余潇连忙答道。
“你说谎!”赶来的钟寒和夏麦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