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敢相信,录像里的我居然说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录像里的我说完话就离开了监控范围。我立刻上网百度了一下,因为我隐约听见,录像里的我说自己是宋朝将军。
奇怪的是网上并没有关于韩麒的内容,就连“宋朝韩姓将军”的词条下都没有搜到韩麒的一丁点内容,只有韩世忠将军的生平,莫非这个韩麒就是韩世忠?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工作。现在我脑子里全是对韩麒身世的猜测,就连我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另外一个人这种问题好像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下班回家,天还没黑。我想着既然他回答了我的问题,那么就说明写给他得纸条他能收到并且看得懂。或许,我可以再问他一些问题。想着我拿出便利贴,把我想问他的事情都写在了便利贴上贴在床头。
夜幕降临,我渐渐失去意识。我只能寄希望于他会看到我的纸条并且有兴趣回答我,不然想要弄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就太难了。
当我意识朦胧,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另一天了。便利贴依旧贴在床头,没被动过。我想着会不会跟昨天一样,他在摄像头前回答了我的问题。
因为有昨天的经验,所以这次看录像我并不紧张,反而有些激动。
录像里,我的身体只是扫了一眼床头的便利贴就径直地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看来他对我提的问题并不感兴趣。或者说,他更急于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这样一来,我就很被动了。我的身体被除我之外的另外一个人利用着,还不告诉我他的目的。想到这我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鬼?记得老人们常常说鬼会附在活人的身上,利用活人当做伪装去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儿。越想越觉得离谱,我们想在是新时代,封建迷信要不得。这应该是一种生理上的反常现象,不可能是牛鬼蛇神的伎俩,我如此暗示自己。
嘴上说着不信,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毛。我跟单位领导请了一天假,去找了个“大仙”给自己破一破,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保不齐就真的管用。
我四处打听,终于在临街十字路口一个修车大爷的嘴打听出了一个“神婆”的住址。地方挺偏僻的,是个村子。我的车进不去,只能停在村口。
看着眼前的村子,我打了个寒战。正是仲夏,又四处都是树,却听不到蝉鸣,寂静得很。
眺望过去,一样望不到尽头,进村的路应该不短。我走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见到了第一户人家。这家柴门紧闭,我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我就推门进去了,院子里有一棵粗壮的槐树,槐荫下开着无比鲜艳的花。我不禁感叹,这花的生命力是何等的顽强,看这槐树枝叶茂密,想必树荫会很大,这荫下的花草常年见不到阳光还能开的这么鲜艳。树前约莫五十米就是内房门。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回应。我以为家里没人,正准备转身离开,有个小女孩在我身后用石头丢我的脑袋。我回头看着她,小女孩很瘦,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双目无神,面色煞白。
她很警觉,我笑了笑蹲下问她:“小姑娘,你是着家里的人吗,你家大人在家吗?”说着我向她伸手过去,她立刻警觉地退后了几步。
我正准备解释,身后的内房里穿出一声老婆婆的声音:“别靠近那孩子。”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看,果然是个老婆婆。
我转过身去点了点头,说了声抱歉。老婆婆好像也并不友善,瞥了我一眼。
“你是干嘛的?”她问我。
我告诉了她我的来这的原因,正打算跟她打听那“大仙”的具体住址,却被她打断了。
“回去吧,这而儿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我满脸尴尬,向她解释说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找到那个“神仙婆婆”,想让她帮帮我。
那老婆婆摆了摆手,说:“什么神仙婆婆,不过是个爱吹牛的老太婆。没你说的那么玄乎。你说的事啊,她办不了。”
听到这,我更觉得不能就这么离开。这老婆婆一直搪塞我,更加说明这个“神婆”会巫术的传闻,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她见劝不动我,立刻严肃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小伙子,你别不识好歹,我劝你走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么诡异,你想找的那个老太婆有多么危险。走吧,再不走我就要动手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心里嘀咕这老太婆少说也有个七八十岁了,我一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还怕你不成。
她见我笑,更气愤了,回手从背后掏出一把剪刀,向我冲了过来。我没料到这老婆子居然还玩阴的使暗器,闪躲不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老太婆,你玩真的!”我吼道。
但是她好像并不是冲着我来的,我躲开之后她并没有停下,反而是冲向我身后的那个小女孩。她走到那个女孩身边一下剪断了小女孩的辫子。
我正不解,那小女孩却像突然疯了一样,嘶吼着向我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