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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炳子珠的遗言

正当师仲柯慌乱之际,眉妩也是为此着急着,可接下来,炳子珠却做了更为吃惊的事。

妇人逼问道:“快说,你看到了谁!”

炳子珠却放声大笑起来,她环视了四周所有人,就是迟迟不开口,反而用力挣脱妇人的手,自己艰难的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她仍然笑着,冲所有人高声喊道:

“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是你救走了黎落葵,既然你神通广大,就好好活着,有朝一日…让这些人都离开这地狱,还有…”炳子珠又转向帘帐后的人,咬牙道,“杀了那些畜生!让那些所有死去的人泉下有知,早点安息!”

炳子珠最后一声响彻了整个大堂,也喊进了所有人的心里,师仲柯此刻却一再隐忍,炳子珠在向自己托付她最后的遗言。

而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炳子珠眉心一个血洞,师仲柯惊讶的甚至也跟着停止了呼吸,在炳子珠后脑插着一支利箭,师仲柯最后亲眼看着炳子珠瞪大的双眼朝她看了过来,可同一瞬间,炳子珠浑身血泊,倒地不起。

整个大堂弥漫着恐惧和死亡的味道,所有人都不敢怒,更不敢言,而只有师仲柯看到帘帐后的人淡然放下衣袖,他对面的帘帐上留下一个射穿的破洞。

那支箭是从帘帐后之人手里发出的,从始至终他不曾吐露一个字,但就是他,比那妇人还要狠毒,一支弩箭夺走了炳子珠的性命!

全场皆静,师仲柯看着血泊之中的炳子珠,她死不瞑目,死之前她的执念还如此坚持,带所有人逃离这个地狱!

你放心!我会的!师仲柯在心里暗暗发誓。

那妇人一脸得意的模样,对着炳子珠的尸体还蔑视的踢了一脚,咒骂道:“我呸!死了还脏了老娘的鞋!”炳子珠的事就算是结束了,妇人继续展开纸条,所有人又再次紧张起来,已经不再关心死去的炳子珠,而是纸条上剩余的人名!

“下一个人是…”妇人的声音刚开始。

“等等!”

在大堂内又一个声音回荡着,这个声音坚毅而决绝。

眉妩惊愕的看着师仲柯,十分不解的目光看着她,低吼着:“你干什么!”

师仲柯略过眉妩,走上前去,所有人不禁唏嘘,难道又是下一个炳子珠。

…………

淮王府内,无牙顾不得敲门就闯进楚淮的书房,楚淮猜到无牙这般定是出了什么事。

果然,无牙道:“启禀王爷,黎落葵求见!”

这时黎落葵赶紧进来直接跪在了地上,哭泣道:“求王爷救救她…是我害了她…”

楚淮眉头一皱,“说清楚!”

“长乐馆花魁失踪,按照规矩馆主会找人做活人俑陪葬的,她可能会在名单之列…”黎落葵磕头痛哭。

黎落葵昨夜一晚没有合眼,她担心会连累很多人,更会连累着她,那样的话,她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愿她此刻挽救,还不算晚!

楚淮眼底划过一抹狠厉,随即快步走出,边向无牙命令道:

“把她关起来!”

“是,”无牙看淮王慌忙离开的样子问道,“王爷,您去哪里?”

“长乐馆!”

他此刻眼里呈现的只有黑漆漆的深渊,会让人堕落的恐惧感,在他周围弥漫着重重的杀气,无牙为之震惊,王爷是越来越在意这个她了。师仲柯走到炳子珠尸体前,静默许久,又淡然走到帘帐前,“人心叵测,世态炎凉,官场错杂,乱世浮屠,馆主究竟是因惜命立了活人俑的规矩,还是另有所指?”

帘帐后的人没有任何回应,这也是她预料之中的,不过长乐馆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怪异,不仅是各样的规矩,还有这个神秘的馆主。

“放肆!你以为你在和谁讲话!”妇人忍不住上前斥道。

师仲柯偏头,目光灼热:“你又以为你在和谁讲话,打人可不是本事!”

师仲柯挑衅的笑着,低声道:“在长乐馆内,讨好男人不才是本事吗?你…好像还没有这个资格吧?!”

说白了意思就是她连一个妓女也不如,妇人刹时怒意燃起,正要抬起一手时,师仲柯指尖戳中她的心口处:“我们都用点力,看谁先倒下!”

妇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低头只见师仲柯的手里拿着一只尖锐的簪子,只要用点力就会插进她的心口。

师仲柯凌厉的气场道:“簪子乃馆主所赐,用它伤了你你也不该来找我。不然,就离我远一点,你让我很不开心!懂?”

师仲柯眼里一丝的杀气直逼妇人,妇人果然为之惊讶,同时又惧怕,这个女子,到底是谁,长乐馆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女子。

妇人连连向后退后了几步,虽怒又不敢再言语,师仲柯此时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眉妩惊愕的看着她,可从来没有人敢离馆主这么近,她究竟是要做什么?

师仲柯停在了第二个台阶上,抬眸道:“失一花魁,弃十九人,馆主真是好大的情怀,不知在馆主眼里,花魁是何种人物?来往于官场的细作还是…”

她继续走上几级台阶,直到帘帐面前停下,微声又坚毅道:“还是,你达到某种目的的垫脚石!”

“……”帘帐后一片安静。

“可无论哪种,多年来花魁可有起到多大作用?馆主心里最是明白,长乐馆的水又岂是那么容易走的,如今只有两位花魁,馆主该另寻有用之人才是当下的办法!”

说完,师仲柯退后一个台阶,“现在我确信,那纸条上不会有木字号师仲柯的名字。”

师仲柯转身缓缓的走下台阶,而里面的人身影异动,眉妩心里惊了一下,难道是馆主手里举起了弓弩?那师仲柯…

眉妩看准机会,准备好随时冲上去救下师仲柯。

帘帐微动,师仲柯鬓发吹动遮住一眸,透着她的背影似乎在散发着某种莫名的气场,那是傲人又是煞人,她抬头挺直的身姿,极为自信的走下。

她无谓身后会出现什么,哪怕真的是一支箭!

帘帐后的身影一闪,眉妩心头一紧,生怕一会儿出了事她救不了师仲柯。

突然帘帐后,弓弩出鞘疾风般的声音让所有人心里沉了下去,这个女子怎么如此自不量力,可惜成为了下一个炳子珠。

眉妩已准备迈出一步,可在一刹那,眉妩突然看到一个如风的身影快速越过她,飞奔向弓箭正对的师仲柯,眉妩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身影,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仿佛…在这一瞬间,整个大堂都安静了…甚至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同一个方向,那就是师仲柯,那支在帘帐后射出的箭就停在师仲柯的脑后,箭头离她不过一寸!而更为惊讶的是,那支箭握在一个白衣男子手上……

他唇角轻描一般,勾起一个诡秘的弧度,眼里一丝异样的挑衅,师仲柯虽是惊讶他的到来,但今日这样的他,她倒是更加惊讶。

眉妩快跳出来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她如重释放的长长呼了一口气。

白衣男子凑近师仲柯耳畔道:“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师仲柯有惊无恐,面色还算是淡然,转过头挑眉道:“你看了这么久的热闹,以为观戏不语就成了君子?”

独孤朗将箭在指尖转了几圈,“但也赶得上好时候!”

“呵,”师仲柯哼笑一声,侧眸低声道,“那该多谢朗公子了。”

“那就准备好谢礼!”独孤朗眉间舒展。

师仲柯没有再理她,继续走回眉妩身后,眉妩与她对视一眼,是种种的不解,师仲柯也打算事后再和她解释的。

独孤朗指尖划过箭头轻笑,转身扔给了师仲柯,师仲柯看了一眼后,也懂了独孤朗的意思,独孤朗无趣的道:

“馆主可真喜欢开玩笑,用蜡头射人也得做的再逼真一些,弄的这丫头有恃无恐。”

师仲柯汗颜,她有恃无恐可不是因为蜡做的箭头,要不是刚才独孤朗发现,她还不知道呢,她不过是想赌一赌,她能否动摇这个馆主罢了。

帘帐后没有声音回应独孤朗,只有离开的脚步声,妇人也跟着离开大堂,随即整个大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今日这场闹剧,竟然是这样收场。

妇人走之前却把那张纸条丢在了地上,师仲柯正要去捡,却被独孤朗的手抢先一步拿走,瞥了一眼玩意十足道:“这字写得不错,起码比独孤峒的都要顺眼。”

“给我!”师仲柯伸出去。

独孤朗反倒把纸条揣进怀里,挑眉道:“凭什么听你的,到我手的东西谁敢拿走。”

师仲柯蹙眉,真不知道他今日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师仲柯回头看了一眼眉妩,其他一些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眉妩也知道师仲柯的意思,带走了炳子珠的尸体,转身也离开了大堂。

待大堂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师仲柯不解问道:“你多久来的?”

独孤朗耸耸肩:“从你怼那妇人的时候来的,本就想看个热闹来着。”

师仲柯垂眸,…倘若炳子珠死时独孤朗要是在,也许他能救下炳子珠。

师仲柯不再说什么,“今日多谢独孤将军,民女告退。”

独孤朗心里一阵落寂,她可是很少称他为将军的,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为民女,他也不知道为何师仲柯前一刻还是她,这一刻冷漠的就像不是她。

独孤朗赶在前头拦住她,“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了。”“将军很了解我吗?”师仲柯灼热的眸子盯着独孤朗,“将军怎么知道我原本就不是如此?”

独孤朗竟然被她堵的语塞,看着师仲柯擦肩而过,他也没有理由拉她回来,而独孤朗的视线无意瞥到地上的血迹时,他皱起了眉头,他大概知道她如此的原因了。

他在原地拿出了怀里藏起来的纸条,那纸条最后赫赫写着师仲柯三字,他将纸条攥的紧紧的,心里却是难受,她在长乐馆风波不断,她还留在这里的话,只怕性命攸关。

…………

师仲柯回到木字号时,眉妩就站在门口等她,眼里却是无比愤怒,师仲柯还是走过去,刚要解释时,眉妩抬手冲她就是一个巴掌…

随即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印了一片醒目的红痕,她却依然淡然道:“这个巴掌比打阮悠朱的那次还用力,如今你才发现,你是更恨我的对吧?”

眉妩一直在隐忍着怒气,只化为一声低吼:“你就那么想做花魁吗?!就这么等不及去送死了吗!”

师仲柯眼里黯淡无光,充斥了绝望和灰暗,她冷哼一声道,“我不拼一次只会死的更快,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你背后之人只手遮天,翻手为云,就算你出现在那张纸条上,你也能逃过一劫,但我没有你那样的靠山,等死的时候,难道我只能伸着脖子等着他们吗?”

师仲柯失落的走进去,并落寞道:“所以说,你不懂我,既已决定,我要做到底。”眉妩心里波澜起伏,她本想保护师仲柯,可在师仲柯眼里,原来她做的才是错的,今日当师仲柯站出去那一刻,眉妩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亏欠了她的兄长。

而眉妩听完师仲柯的话后,很久不能平静,其实是她忘记了师仲柯的野心,如今十年后归来的她,已经不再是那时的懵懂少女,她的心底藏着仇恨,住着无数白骨。

可…她,究竟还要怎么保护师仲柯,才能对得起他呢……

…………

看着长乐馆内歌舞升平,尤其是一个暗卫禀报了里面刚才的情况后,楚淮转身离开上了马,无牙和暗卫们都愣了一下,无牙上前问道:“殿下…不进去了吗?”楚淮冷若冰霜,“回府!”

无牙只好从命,看得出淮王正在气头上,可淮王的脸色是从听到独孤朗名字时才变得,许是王爷气的不是师仲柯的自作主张,而是不该出现的人插手了她的事。

无牙只好又带着暗卫悄悄离开长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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