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鈊哉对着敖酷一阵拳打脚踢,渐渐的敖酷不再反抗,尊在地上痛哭。
红鈊哉面对敖酷如此狼狈的样子,不觉心软。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本来想撕了敖酷,可又见了敖酷做为一个男人,竟然如此软弱脆弱,他的心又心软了。
此时,一个穿着鲜艳的女人突然冲进店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茩芳。
原来茩芳见敖酷好几日回家都很晚,不免对敖酷生疑,她怀疑敖酷与晓草纫死灰复燃。
果然,敖酷果然在他曾经与小晓草纫经常在一起的地方,狼子之心,一目了然。
红鈊哉见一下子冒出这么艳俗的女人,他哼了一声:“敖酷,你现在的女人也不咋样嘛!哈哈哈!这就是上天对你的惩罚,你把晓草纫弄丢了,选择她陪伴你,这简直就是拣了芝麻丢了大西瓜!哈哈哈!”
红鈊哉心里莫名的一阵快意,他下定决心,此生一定对晓草纫好,他已经为曾经的退缩后悔了!
茩芳冷不丁被眼前的男人说了一番,她自然是怒火中伤,又见此男人大笑几声,向店外走去。
她立刻大吼一声:“站住,你是谁?你敢这样羞辱我们夫妻俩,今天把话说清楚再走!”
红鈊哉道:“我是谁?我是晓草纫父亲的手下叫红鈊哉,想必你从你丈夫哪里听说过我吧!”
茩芳一听红鈊哉的身份,也知道当年红鈊哉曾经暗恋过晓草纫,只得说道:“原来是红鈊哉兄弟呀!我和敖酷有什么地方冲撞你的,还请你见谅!”
红鈊哉笑道:“要说你们夫妻冲撞我的地方到没有,可是你们想一想,你们冲撞过晓草纫没有?”
红鈊哉把话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茩芳和敖酷两人。
茩芳一阵心虚,当年她对晓草纫做过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有时候,她有那么一点点心软,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儿子的幸福,她只能这样做,要怪,就怪晓草纫的命太薄。
可是,红鈊哉刚才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裹着刀子一般锋利冰冷。
她想到这里,心里打了一个寒战,这个红鈊哉分明就是不好惹的主,以后对此人还是小心一点。
敖酷还是如一滩泥般躺在地上,茩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敖酷搀扶起来,敖酷被扶起之后,却一声不吭地走向店外。
“站住,你就这么走了?”茩芳拼尽力气喊道。
敖酷站住了,但是他并没有回头,他停顿片刻,便毫不留情地走了。
茩芳有一种感觉,敖酷这个样子,怕是自己永远地失去他了!
她承认当年她贪慕虚荣地搭上敖酷,挤走晓草纫,好不容易凭着手段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
但是红鈊哉的出现,她拥有的一切似乎要被某种力量击碎。
她一步一步紧跟在敖酷的身后,生怕他自己把敖酷跟丢了。
敖酷摇摇晃晃地回到别墅,一声不吭地走进书房。茩芳也后脚走进别墅,她听得重重的关门声,然后,里面便早已寂静无声了。
茩芳担心敖酷醉酒的身子,赶紧把醒酒汤熬好,并且端在书房前,她敲了几声门,敖酷并不应声,她叹了一口气,只得作罢。
一时间,她的眼眶湿润,泪水刷刷流下,她感觉到这日子越来越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