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你和雁儿。”
“姨娘,不要开玩笑啦,歌儿还小,要不我们先去御花园逛一逛吧。”笙歌说。
“嗯,那好。妹妹,歌儿,萧儿来走吧。”皇后娘娘。
御花园内,笙歌从园中种的桂花树上摘下了些许桂花,放在手中摩擦了一会儿。本就香气扑鼻的桂花被磨了磨香味更浓了,接着笙歌取出两个荷包把桂花碎倒进去,随即重复刚刚的步骤,不一会儿荷包都填满了然后笙歌把一个包挂在皇后的腰上,另一个包挂在娘的腰上。
“歌儿真是心灵手巧,深得本宫的心啊。”皇后挽起笙歌的手,朝亭子走去。
“皇后。”一把低沉有力的声音从院中小径传来。
众人回首一望,“参见皇上。”
皇帝踏着稳重的步伐,朝亭子走来,当到笙歌面前时停住了脚步,“歌儿,今晚就是中秋节了,你有没有准备什么节目啊?”
“回皇上,当然有是一段舞蹈。”
之后,皇上与皇后和长孙音续及其儿女在御花园了聊到了未时。随后便回各自的殿室,小休一会儿就去含元殿参加宴会了。
碧海青天,年年如此,而云间的月亮,却为何时圆时缺。今夜里,金风送爽,土花映碧,画栏桂树悬挂着一缕秋香;月光就像白雪一般晶莹透澈。谁知道,这好天良夜,却让人忧愁,让人悲咽。
这晚,含元殿内珍馐美味,多种多样。宫女,太监都在忙碌着,严肃的氛围里人人小心翼翼。
申时,各大丞纷纷入座,笙歌一家已到入座了,各嫔妃相续来到,最后皇子们也到了。
“皇上皇后到。”殿内传来公公的唤声。
皇上皇后往椅上一坐,公公便说:“中秋之宴开始”。
“儿臣,臣等祝皇上皇后中秋节快乐。”殿内各臣举起酒杯,微微弯腰说着祝词,而服侍的婢女,太监则双膝下跪,低头祝福。
“众爱卿平身,中秋节同乐。”皇上皇后也同样举起酒杯,话毕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殿内便开始了载歌载舞的节目。
充斥着欢快氛围的含元殿,皇上唤了笙歌一声:“歌儿,来!你的舞蹈呢?”
笙歌起身回答道:“回皇上,歌儿先去准备一下。”见皇上微微点头示意,笙歌也就挽起娘亲的手往偏殿走去。
殿外,微风轻吹,笙歌抬头望天,心中不禁有些不安。
长孙音续在偏殿帮女儿重新梳妆后,便一同回到含元殿。
当笙歌踏进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重新梳妆后的她如沉鱼落雁般。
随着乐曲的响起,她踩着节拍婆娑起舞,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就在舞曲节奏入高潮时,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
笙歌听着箫声来处望去,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方古雁。
箫声一响,本来在奏乐的乐师纷纷停住了手,都呆在那望着俊男美女的表演。
虽然笙歌心里有点不知所措,但是她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慌张,仍旧优雅地跳着舞蹈。
不过如此美的场景总会有人欢喜有人愁。
在所有人都享受着笙歌的舞姿和太子的箫声时,殿里暗处有两个人像在密谋着什么。
当他俩表演完后,掌声响起。“雁儿歌儿,这场表演太好了。你们有一起练过吗?”皇后问。
“回母妃,我们之前并没有一起练过。”方古雁答道。
“不管怎样,朕觉得今晚最好的表演就是你们了!”皇上举起酒杯,一位宫女会意后,端着两杯酒走到笙歌和太子面前。
皇上笑得慈祥:“众爱卿与朕一起敬他们一杯”
笙歌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这个宫女,随后拿起酒,准备喝时被方古雁叫住,并把她手中的酒拿走了。
她的有所思被方古雁看在眼里:“父皇,她还小不宜饮酒。”
“好,会照顾人。”皇上。
在方古雁两杯酒喝完后,席位上两个人有点不安分。
突然‘噗~’一口黑血从方古雁口中喷出,吐血后的他并没有晕倒,反而在跪下时,拉住了笙歌,拉住的那只手的手指指着不安分的俩人:“快去”
方古雁跪下那一刻,所有人沸腾了,皇上皇后叫道“快,叫御医。”
笙歌会意,对方古雁点头。笙歌借势把了一下他的脉,往他身上几处穴位点了点,然后就趁乱跑到皇上身边:“禀皇上是他们下的毒。”
“歌儿,这些话不能乱说,朱大人可是为国贡献了不少的功臣。”皇上心想,儿子中毒了笙歌还在捣乱,荒谬。
“这是雁哥哥说的,皇上请相信歌儿。”还不信我就成罪人了。
“雁儿说的?”皇上还是半信半疑,但随即便叫公公封锁含元殿,任何人不能离开。
笙歌见此还说了句:“皇上酒杯也需要验一下,那个宫女有问题。”
御医来为方古雁检查后说:“请皇上恕罪,臣。。。太子中的毒毒性很强。”
皇后对方古雁此况很是着急。
“你再说一次。歌儿你把毒粉找出来。”皇上一句话,所有人都吓到了。
“是,皇上。”笙歌听令往朱之建和他女儿那走。
“请朱大人。”朱之建一听手脚都不协调了,但为了不被揭穿,强制情绪带着女儿走到了皇帝面前,跪下。
皇上:“朱大人有无解释。”
朱之建:“皇上,臣不知皇上所讲何事?”(继续装)
皇上:“再给你一次机会,有无解释。”(再不说,就别怪我了)
朱之建:“臣真不知道。”
笙歌:“皇上,你看为什么朱姐姐的颈饰上有白色的小粉末?”
朱语语见笙歌伸手就拔下颈链,立马阻止了她:“不可以,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皇上再次下令:“歌儿你摘下给御医看看。”
朱家父女就像木头任人摆弄,看着项链就这样被那走。
待笙歌把颈饰的粉递给御医后,她看到在柱子后面有个太监不知在做什么。
她连忙跑去:“你在干嘛。”
太监不敢与笙歌对视:“啊,夏小姐,没有没干什么。”
“来人把他压过去。”笙歌对两边的太监挥了挥手示意。
皇上见笙歌又押了一个太监过来,问:“歌儿,你有把握吗?”(万一都不是,朕可就尴尬了)
这时御医出声说:“禀皇上这是钩吻毒,但是太子中的毒不止一种。”
“御医,你看是不是这种。”笙歌从太监手中拿走了那包未销毁的不明药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