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长,我这黑布鞋和这身衣服不搭吧。”管理我衣服的那位记长似是这才想起来,和另一位女记长对视一眼对我说:“肖小姐,经过我们几位对您的歌曲,衣服还有场景的讨论,我们一致认为您并不适合穿鞋子。”
看着她们职业性的微笑,悲催的我有些抑郁了。这个时代的女子,尤其是朝歌女子,因为地理问题并不是十分的封建。露个脚,露个胳膊腿倒是没什么,可我不情愿的是,虽是夏天,可这铺着青石砖的地很凉,我过几天就要到生理期了。
“花车到了,请肖小姐快上车。”门外响起一位小太监催促的声音。
我心里一边暗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边脱了鞋就要出去。
谁知,迦南嵯却从外面走进来,一把抱起我,将我抱到花车上,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都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迦南嵯怎么来了。
但时间已不允许我们多想,“这位小哥,咱们快过去吧,别误了时间。”
小太监这才回过神,答应着,驱赶起马车,往宫宴方向而去。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乐师们也收好了东西,往宫殿而去。
我们过去的时候还看到有小太监带着一群人往我离开的院子而去,想必是要兰姐他们准备着了。
宫宴是在小院附近的宫殿里举行,小太监带着我的花车来到宫殿门口停下。
在外面我们可以听到里面高谈阔论的声音。
“真是恭喜陛下,都是陛下富有远见,我们朝歌才能快速的稳定局势。”
接着又传来大家举杯庆贺的声音。
“寡人老了,此次多亏了诸位爱卿与寡人的儿子们,不然寡人也随了先皇而去了。”这个衰老无力的声音,一听就是老皇帝的,没想到他还活着。
“陛下如今又有了金石粉,定可长命百岁。”
接下来大殿中响起了恭祝老皇帝长命百岁的声音。
虽然我只听了短短几句,但我立刻明白,这老皇帝又开始制作鸦片了,真是可恶,这个大毒枭怎么还没有抽鸦片抽死。
我正想着,殿中响起了《樱花草》的前奏。随着宫殿大门打开,我走在满地的花瓣中徐徐向殿中走去。许多的花瓣慢慢飘落下来,我的身上也沾染了许多。歌声唱起:“晚风吹动着竹林
月光拉长的身影
萤火虫一闪闪
满山飞舞的钱币
天上银河在发光
地上风铃来歌唱
织女星在远方
古老浪漫的神话
流水走过
春夏四季的变换
幸福在蔓延爱你永恒不孤单
恋人手中樱花草
春彩满布的微笑
种下了一朵朵
青春璀璨的年少
恋人怀中樱花草
听见胸膛心在跳
偷偷的在思念
那是我们相爱的记号”
我似是忘记了我所处的位置,忘记了在座的所有人,只是唱着,转着,与花瓣相触碰相嬉戏。
一曲终了,殿中鸦雀无声。我看向在座众人,他们也同样在怔愣着看着我。
我也不说话,低下头看着满地的花瓣,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未知。
“陛下,这位荷花仙子才艺如此出众,让本宫也是望尘莫及啊。”我稍抬眼看去,是皇后。
“皇后是一国国母,怎会与这小小女子相比。”皇上顿了顿,似是在回忆般说道:“寡人与皇后相识之时,皇后一身红衣在花中翩翩起舞,美得不可方物,另寡人至今难忘啊。”
“皇上。”
皇后似被皇上的话所触动,感动得握住了皇上的手。
“父皇,这荷花仙子才艺出众,长相清秀,若留于市井着实可惜了。”
我一听这开头便明白这人想要说什么,我气的牙痒痒,冷眼向说话之人望去。
此人身着四爪金龙袍,头戴金冠,肥头大耳,面色偏黑。
我心里一边暗骂,我怎么样碍你什么事,你个多嘴的死胖子。一边赶紧跪下,我的人生可不能被你们几句话就给决定了。
皇上本是笑着望向那黑胖子的,见我砰的一声跪了下去,又不由转向了我。
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说道:“太子所言甚是,如此佳人确实可惜,今日寡人就做主将她赐予三皇子为侧室吧。”
我的内心早已骂了这朝歌皇帝家的所有人祖宗十八代,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忙磕了头说道:“陛下,能否听小女子说几句。”
我并不知道皇上为何已见到我的拒绝了还要如此,我只知道,不管是谁,我不愿意的事情强迫我也没用,大不了我去找墨宗的组织,告知他们与宗长原因,我也不奢望宗里帮里,但他们也不能杀我与师父。
见我如此,皇上微眯了眼睛,一副我若不小心些就要了我命的表情。我根据所见所闻与在场众人的反应,早已分别出各位皇子。只见三皇子紧绷着脸,太子似是稍松一口气,而二皇子只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迦南嵯座在自己的座位上,握着酒杯的手指早已发白,正紧张的看着场上的一幕。
“怎么,你敢抗旨?”皇上冰冷的声音并没有另我害怕。
我跪直了身子,面色平静,“回陛下,三皇子乃人中龙凤,陛下如此看重小女子是小女子的福分,但小女子乃墨宗弟子,此次来朝歌仅是暂时的游历。若小女子一个没过终极之人不尊宗规,私自成亲,想必大家都知道那是多么严厉的惩罚。”说着,我又看了在场众人一眼,皇上也正在打量着我。
我朝三皇子说道:“三皇子,您的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只是墨宗一位小弟子,若因为我而害了三皇子性命,那您就太亏了。”
三皇子看向皇上,皇上看着我却冷哼一声,“此事暂且搁置,来人啊,将她带下去。”
我也不再说什么,自顾自站起身往外走。当我出来的时候等候在殿外的庆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对他们微笑了下便随着官兵走远了。刚出了大殿所在的宫门,兰姐追了上来。
“官爷,这孩子是我们妹妹,让我和她说几句话。”兰姐说着就将手上的镯子褪了下来塞给那官兵。
官兵仔细看了看,又看周围没人,对兰姐说,“找个僻静的地方。”
说着,带着我和兰姐离开。兰姐离开前又回头看了看大家,便随着我走了。
官兵带我与兰姐来到很僻静的院落,里面堆满了杂物,一看就知道是长久没人住的废弃院落。
“有话快说。”官兵嘱咐一句就关上院门离开了。
“灿啊,兰姐在外面都听到了,若皇上就是不让你回去,你可怎么办?”兰姐拉着我的手一脸焦急。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将脚放到杂物上,拍了拍她握着我的手,安慰道:“兰姐,不怕的,墨宗不会不管我的。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要将我这个他连背景来历都不知道的人许给三皇子。”
兰姐叹口气道:“传说,荷花仙子都是保护神,谁若是得到荷花仙子就会有好运。所以啊,几乎每年的荷花仙子在得到这个称谓的时候就被人娶走了。”
我回想了下在大殿的一幕幕,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脑中出现。
“兰姐,皇后娘娘当年也是荷花仙子吗?”
兰姐稍微想了想才说道:“皇后娘娘与陛下成婚五十多年了,据听说,皇后娘娘当年也是明艳四方,是朝歌第一美人。想来,皇后娘娘成为荷花仙子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我点点头,我似乎知道了一些大秘密。
兰姐看我出神,一低头正好瞧见我光着的脚,忙把自己的鞋脱下来给我。
“兰姐,我没事的。”
“好妹妹,听话,快穿上,你年纪小,沾不得凉。”
我抱着兰姐给我的鞋子,感动的看着她:“兰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兰姐一般搓着我冰凉的脚一边嘴角扬了扬:“你不知道,庆祥这几年生意不好,大家辛苦排的戏没人看,越没人看大家越不愿意排。公子早就想着将庆祥关了,是我苦苦哀求,公子这才松口说,若今年庆祥能在荷花节上得一位荷花仙子,公子就不关了庆祥。
所以,妹妹,你救了庆祥上上下下几百口的命啊。”
“兰姐口中的公子是迦南嵯?”
兰姐点点头,又慌张的说道:“大家对你好绝不是因为公子。”
我嘴角轻扬一下,“我知道的。”
兰姐抚摸着我的脸,“妹妹,你和当年的我太像了。”
我奇怪的抬头看她,兰姐轻声说道:“兰姐希望你能守住本心。”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疼惜,那么真实的心疼,让我的心不由一抽,但更多的是奇怪。
我与兰姐还欲再说,却听到外面响起了官兵催促的声音。
“走了走了。”
这时候那两个官兵进来就开始哄人。
兰姐回过头怜惜的看了我一眼就被官兵拽了出去。
此时的大殿上,庆祥剧院的演员们正在演着《家有仙妻》,可因为我不在,这剧出现了许多瑕疵。
首先是入场,大家已经习惯了跟着我的曲子入场。还有节奏,哪个地方需要慢下来,突出主人公的内心,哪个地方需要欢快起来。大家已经习惯了由我把控主体的节奏,他们只要跟着我的步骤演就好。
现在没有我,虽然他们都是有能力的,发挥的也出色,可与平时排练比起来差太远了。
有的官员前天看过了庆祥的剧,今日一看总是感觉差了些什么。
早有官员发现症结所在,但也不敢打扰看得津津有味的皇上。
到了《梁祝》这部戏时,因为演员众多,情节又跌宕起伏。虽然谷子哥的旁白一如既往地好,可没有我在偷偷指挥着他们场景的转换,节奏的变化,一些本来就紧张,能力不太足的演员就会频频出错。
此时,皇上的脸上已露出了不耐烦。
“皇上,据臣观察,演员们如此混乱似乎是缺少一位掌控全剧节奏之人。”迦南嵯见皇上面色有些不好,不待皇上发威便施礼说道。
“你们今日为何如此?”皇上坐在上面冷着脸问。
大家都哆哆嗦嗦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谷子哥出来,对皇上施礼答道:“回皇上,此剧演员众多,内容跌宕起伏,故事节奏与细节安排都是肖灿在处理的。就连这故事的点睛之笔也是出自肖灿之手。”
“那她在哪?”老皇帝咳了咳问道。
“她刚被官兵带走了。”谷子哥平静回道。
“将她带来,她一个小丫头,还反了天不成。”皇上想了想,冷冷的下令。
没过一会儿,官兵将我带到大殿上。我也不行礼,就站在那。我是墨宗的人,本就不属于三国,凭什么让我行礼。
“还不给皇上见礼。”皇上身边的老太监斥责道。
“我说了,我是墨宗的人,墨宗不参与三国之事,不属于任何一国。更何况,我们见了宗长都不必施礼。”
“大胆。”皇上大喝一声。殿中之人除了我都吓得跪到了地上。
我就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来人。”
皇上刚说完,就听门外有人淡然说道:“皇上,切勿动怒。”
“明祭祝,你怎么来了。”皇上想要站起身迎接明祭祝,可奈何身子不济,又坐了回去。
明祭祝依旧一副淡然超脱的模样,慢慢来到我的身边。
“我找的人来了,我自是就该来了。”
皇上惊讶的看着我与明祭祝,在场众人也都看着我们。
“好久不见啊,秦叶星小姐。”
“好久不见,明祭祝。”
“我突然感受到你在这附近,本想试试看,没想到真是你。”他顿了顿,看着我的脸轻笑两声,从怀中掏出一方白色手帕在我脸上擦了擦。我也不躲,任由明祭祝用帕子将我易容的东西擦掉。
“孩子,我认人可不是凭着这张脸。”明祭祝擦完,收回帕子,微笑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把自己弄得那么丑。”
在场众人完全都怔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我笑了笑:“明祭祝,咱俩这么多年都在玩猫追老鼠的游戏,想必你也烦了吧。如今我来了,不知明祭祝想要将我如何?”我的面上云淡风轻,只有眼底满是戒备。
明祭祝似是有些苦恼,“我闭关这么多年就是想知道上天派你来的目的,可我始终没有查到。既然你已经来了,不如就陪我好好研究研究。”
我冷笑一声,“明祭祝,我记得你当初可说我是个妖精,是个狐狸精,还身带煞气,你不怕我把这朝歌搅得天翻地覆,变成水深火热的地狱?”
明祭祝笑看着我,摇了摇头,“小时候多乖,现在怎么变成这么嘴毒的丫头了。不过你放心,你天生就有博爱的胸怀,有一颗愿意为天地百姓浴火牺牲的精神。”
“哦?明祭祝对我竟有如此高的评价。”
“当然,这么多年的闭关修炼总是有所成效的。”
我笑了笑,扶起离我最近的庆祥的几个人,对明祭祝说:“明祭祝说得对,我可看不得这么多人可怜兮兮的跪着,怪让人心疼的。”我说着,还一副心疼他们要死的表情。
明祭祝看向高台上,“皇上。”
皇上立刻明白过来,“都平身吧。”
我装作不在意的对明祭祝说:“祭祝,你不知道,我最讨厌那些视人命如草芥,托着一副老了吧唧,病歪歪的身子还想着给自己拉垫背的人。”
明祭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看着高台上的老皇帝说:“明祭祝没告诉过你吗,吸食金石粉的人死了会被剥皮抽筋割肉换骨才能投胎呢,而且投的胎都是一些被人厌恶的东西。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吸毒,你太脏了,所以得了报应。”
“混蛋。”皇上气得破口大骂。
我一闪身就躲到了明祭祝身后,冲他做了个鬼脸,“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明祭祝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敲了下我的脑袋,“多大了,还胡闹。”
在场的许多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与明祭祝,他们并不明白,我对皇上如此不敬,为何皇上并不处死我,明祭祝似是还护着我。
看了眼明祭祝似笑非笑的脸色,我也知道不能太过分,这才停止气死老皇帝的行为。
看得出来,老皇帝对明祭祝又敬又怕又爱,所以他不敢惹明祭祝。既然有明祭祝在,我为什么不把先前的怒气撒一撒,憋在心里难受得只是我自己。
“陛下,臣先将秦叶星带下去了。”
“等下,谁说要跟你走了。”
明祭祝淡淡的看我一眼,“你真不跟我走?”
我向明祭祝的方向走了几步,认真的对他说:“明祭祝,我躲了你十三年,我早就躲烦了。我早就想通了,大不了你要了我这条命,更严重些魂飞魄散,不过如此。
所以,明祭祝,我不躲了,我答应你,若真有一日,这天下苍生需要我献出自己,我绝不推脱。”
我的表情庄重,他看我根本不是开玩笑,而是发自内心,明祭祝怔愣片刻,他怎么也没料到我会说出这些话,花白的胡子随着嘴唇在哆嗦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你说话当真?”
我立马发誓道:“天地为鉴,若这世界需要我秦叶星献出生命才得以拯救,我秦叶星绝不推脱。”
明祭祝见我神色郑重的发誓,终是放下心来。
我换成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说道:“明祭祝,像藏爷爷学学,心放开,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你再违背天意也无用。
好了,我也没几年活头了,你就让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吧,不要再纠缠我了。”
“那你嫁给三皇子。”明祭祝脱口而出。
皇上和三皇子听明祭祝如此说都大喜过望。
我冷笑一声,“明祭祝,别得寸进尺,你若再敢打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小心我阉了那三个。”我说着,恶狠狠的看了眼坐在上手的三位皇子。
一直平静的皇后听我说出这句话,脸上终于有些恼意的看着我和明祭祝。
我也不管他们,径直走到庆祥剧院那些人的面前,牵起兰姐的手说:“咱们不演了,回家。”说完就拉着兰姐往外走。庆祥剧院的人看兰姐走出去才敢也陆续的都跟着走。
快到门口时,我转头对老皇帝喊道:“老皇帝,派几辆车送我们离开,而且以后不准找我们的麻烦,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和你有关的男人都阉了,我说到做到。”说完,一提气便来到了太子身边,一把卸掉了他的胳膊,柔声说:“太子,要不就由你先给你父皇敲个警钟?”
老皇帝见我如此,当时就气得晕了过去。
太子一边下令按我说的办,好生送我们回去,一边忍着眼泪祈求道:“秦小姐,放了我吧。”
我拍拍他的脸,“眼睛给本姑奶奶睁大了,在这朝歌只要有人给本姑奶奶找不痛快,本姑奶奶就一定先找你们三个的不痛快。”
说完,便大步向殿外走。
“秦叶星,你就是一个狐狸精,勾引迦南嵯不够还祸乱朝歌。”
这声音相当耳熟啊,我慢慢回过头,看向一脸正气凛然的那文还有那文身边淡然的中年男子。在我眼光扫到那三位皇子时,他们同时闭紧双腿。
“你们三不管?”我微笑的问三兄弟。
太子立即下令,“来人,将那文给我哄出去。”
“表哥,你可是堂堂太子,姨夫昏倒了你不敢管,你却听这个狐狸精的话,要将我哄出去。”
我一边向那文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制止道:“那文小姐,你错了,哄出去哪够呢。”
我一走近,就有好几位男子站起来,仇视着我。
“当年在朝圣与这发生了类似的一幕,明祭祝,还记得吗?”
我并没有回头看明祭祝,而是与那些人打了起来。一上手我就发现了,他们虽是墨宗的武功可并不正统,而且不扎实。这加了水分的花架子在我这过了终极的人眼里,就如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让你们没事就祸祸朝圣,让你们贪得无厌,让你们贼心不死。”我一边打一边数落着几位手下败将。
大殿里早已乱成一锅粥,许多人吓得躲在角落里,士兵在殿门那集结,可没有皇上的命令又不敢进来。
几招而已,再没有敢站着或坐着仇视我的人了。满意的看了看现场,那文父亲已经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哀嚎。
我无所畏惧的看了眼一直端坐在自己座位上,面无表情的皇后,照着皇上的人中狠狠的掐下去。
一脸无辜的说:“老皇帝,别装了。实在不好意思,你们朝歌的人想欺负我这个小女孩,我正当防卫,就成这样了。”
我又满脸真诚的看着老皇帝说:“别心疼这些桌椅板凳,让他们赔给你,他们都是贪官,有的是钱。”
我又笑嘻嘻的握了握他的手,“老皇帝,我先走了,记着别让没长眼的招惹我,我会发火的。”
又对三位皇子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三乖乖的,别惹我生气,记住没有。”
说完便挥了挥手,“再见了朋友们,我会想你们的。”
走到祭祝跟前时,拍了拍他僵直的身子,“明爷爷,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
说完,便带着一众庆祥剧院的人大摇大摆的坐着豪华的马车离开了。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所以我听了爹爹的话来墨宗拜师,这才有了我打遍大殿无敌手的盛况。果然啊,听爹爹的话,我才能如此肆意,才有今天的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