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雪鸢的印象里,她这是第一次被人吻。
那些杂书当中也曾描述,一个女孩的初吻何其重要。而她却那么的无能,在神志清楚的情况下被人强吻。
况且,自己如何对得起她(特殊人物)!对得起紫陵王!她也是人,她的心是会跳动的,对亓千劭的感情从一开始的不在乎到赞同,再到欣赏,一步一步她都能察觉到自己内心的变化。
可是,她不属于这里,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她不想让她自己对亓千劭的感情接着变化。
魏雪鸢觉得她真的好痛,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以前,她是那么的勇敢和坚强,可是现在呢?泪水不争气的流,心不知名的痛。
漆黑的夜晚,还是那么的长。她多么希望,在床冰冷的那一侧能够有点热度。她多么希望在心里寒冷的一角,能够有点温度。
……
醉君楼
今日,亓志凌直接把醉君楼管事的钱妈妈绑来。
那钱妈妈多半是个爱钱却又惜命的主儿,在这种关乎生死的紧要关头,还不忘向亓志凌索要两笔。看来,她果真没白姓钱啊!
亓志凌把持一把匕首,玩于股掌之间道:“钱妈妈,你说本王也很照顾你的生意,没少往你这儿送钱,怎么请你帮一个忙,比登天还难。”
钱妈妈手掌在空中妖艳的一挥,殷切的说道:“瞧王爷这说的是什么呀,您是醉君楼的常客,我也是明白的。你也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国有国规,家有家规,我这醉君楼也有自己的规矩,在每个姑娘进这行之前,我们可都是签过协议的,不该说的,我自然是不会说。”
“行了,少给本王扯一些没用的,你说还是不说!”亓志凌道。
“我……”
“好了,云凌王何必多此一举,这倒不像你的风格。”一直沉默不语的魏雪鸢开口,她走近亓志凌,从亓志凌手中夺过匕首,然后看着匕首说道:“钱妈妈惜财如惜命,近日总拒我与王爷于不说。看来,这醉君楼头牌果真是大有文章。”
“以前不觉得,今日本王也觉得很是奇怪。”亓志凌附和道。
“看来今日钱妈妈是不打算说了。”魏雪鸢假装可惜的摇摇头,语气惋惜的对亓志凌说:“王爷,既然钱妈妈不为钱财所动,舍身取义,那我们何不成全了她。只是,她这一走,偌大的醉君楼该如何是好?不如,将其拆了?”
“好啊!本王觉得你这主意甚好。”亓志凌点头说道。
钱妈妈听了二人的对话,终究是按耐不住了。想想她几十年的基业,总不能就这样毁了吧!
钱妈妈轻咳两声:“其实嘛,我想事情应该还有转机吧?”
魏雪鸢和亓志凌对视一笑。
“我们这儿的头牌你们都知道,叫艳芳。她是我们这儿身价最高的姑娘,一般人是开不起价的……艳芳的真实身份是慕容山庄庄主慕容晓之女,其实我也很纳闷,为什么堂堂一个贵家小姐会来这青楼里做……唉!如今这世道啊,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魏雪鸢没想到自己得知的真相会与猜测一模一样。其实当初第一次在醉君楼遇见慕容梓涵时,她挺不相信的。
她想吧,慕容梓涵何其骄傲,怎会允许和忍受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她的身体上爬过,若不是有什么压力或事情逼迫着她,她定不会屈服。
可是,她为什么不向亓千劭求助呢?
怀着复杂的思绪,凌乱的心绪,以及无尽的疑惑,回到太子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亓志凌今日临时有事情,所以没有像往日一样坚持要送她回来。
其实魏雪鸢挺搞不懂亓志凌的,为什么当初他会提出的条件是每日他们出发去醉君楼时,必须由他亲自护送,还要搞得人尽皆知。
对这样的决定,魏雪鸢有过深入的理解,或许就是想从她身上获取一些利益。
不过,事实的确如此。
魏雪鸢还没有踏上回一盏风存的路,逆风就出现在眼前,说是亓千劭要见她。
一开始魏雪鸢是挺抵触的,可是逆风的一番话,让她放低所谓的尊严去见亓千劭。
到一朝牵尘主殿时,逆风没有随着魏雪进去,而是关了门,悄悄的退下。
魏雪鸢沿着屋子一路往里,心里好奇着亓千劭唤她前来有何要事。
……
“……”
“……”
“千劭,既然你没有忘记我们的情分,那你为什么迟迟不纳我为妃,哪怕做小妾我也愿意。”前面几句魏雪鸢听得不是太清楚。刚刚得知关于慕容梓涵的大秘密,现在又与慕容梓涵不期而遇,果真有缘。
“……”
亓千劭也有说话了,只是魏雪鸢没听清。不过,是个正常人都会明白情人之间说的甜言蜜语会是什么。
魏雪鸢是打算走的,可惜亓千劭还是发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