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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被人操控了?

圭昕愣了一下,看了锦鳞一眼,一副,只要你说话,我的命你随时拿去的样子。

锦鳞汗,开口道:“先带她回去,这人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有可能只是骗你。”

圭昕沉默,说道:“他说的是真的,你经历死魂梦境后,我曾经翻阅典籍,的确有文献记载过,神兽后裔的颈脉血可以解死魂梦境。”

“先把她带回去救治再说!喂一碗颈脉血,你不活了?”

“这都是小事,放血可以用仙法救治,但是死魂梦境太久不解,她会在噩梦中慢慢死去。”

“你居然真的要救?”那人妖叫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什么都做?连她身边一个丫鬟你都要救!她能带给你什么?她能带给你什么!?”

那人突然像疯了一样吼了起来,锦鳞居然有一种……小三和渣男被正室当场抓包的感觉。

圭昕没理他,只在腰间拿出一柄短刀,作势就要在颈中划一刀。

“停下!”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锦鳞打掉了圭昕手中的短刀,那人妖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不必非要是静脉血……”

锦鳞看着那人妖,感觉有点奇怪。先不说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单是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寻仇,反而像是……吃醋?

这个词从锦鳞脑子里蹦出来的时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这男人,不会是对圭昕……锦鳞不由自主看了看圭昕,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转过身来又吼道,“那你倒是快说,还能用什么方法啊?!再不张嘴,”锦鳞说完拾起方才被自己打到地上的短刀,比到圭昕颈间,接着说道,“我可就下手了啊!”

“诶诶诶,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温柔!那刃锋利的很,你伤了人怎么办!”

锦鳞一挑眉,又把刀逼近了一分。那人忙道:“是血就行,反正当初下的是血盟,典籍记载的是静脉血其实就是为了震慑后人。”

圭昕虽不知道锦鳞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知道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于是就在那站着不动,任由锦鳞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锦鳞听后,很是利落,手起刀落在圭昕的手掌上划了一刀,血潺潺流出,锦鳞赶忙将圭昕的手放到蒹葭的嘴边。不能浪费啊,锦鳞才知道这小子的血这么值钱,日后自己的资金告急就拿着这小子的血去兜售好了,给他炖一锅老母鸡汤做补偿就够了。

圭昕不知道锦鳞现在不光放着他的血,还惦记着拿他的血去换钱,若他知道,肯定被气死。白眼狼一样的女人!

那人妖看着锦鳞给圭昕放血,瘪了瘪嘴,说道:“诶诶诶,够了够了!哪用得了那么多!”

“你不是说,需要一碗么?”锦鳞挑眉看着那人。

“用不了那么多!我方才就是吓唬你们一下,她根本没进到陵中多久,是你们将到的时候我才将她扔进去的。”

这话说完,锦鳞便收了圭昕的手,暗骂那人妖有病。简单帮圭昕包扎一下,上前为蒹葭把了脉,判断她的确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后,转身问那人道:“你是谁?”

圭昕看了看被雪魅按在脚下的灰色大狼,眯了眯眼,说道:“你是……土狼一支的后裔?”

锦鳞凑到他身边问道:“你的族人?”

圭昕歪头回道:“算是吧……”

锦鳞点点头,说道:“把蒹葭带回去,那人我们也带回去。”

“好。你带着蒹葭乘骑雪魅,我和他,就乘骑那匹土狼。”说罢,他转身看向那匹土狼。那土狼被雪魅压着,本就很是狼狈,现在被圭昕这么一盯,夹起了尾巴,颤抖了起来。锦鳞莫名感觉那土狼有点可怜。

“站起来。”圭昕语气很是平淡,可是那土狼就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一般一下子跃起,把按着它的雪魅都掀了个跟头。

土狼开始半趴着,用自己的头蹭着圭昕的腿,模样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那人妖撇了撇嘴,一副没眼看的模样,真是给我丢人啊……

锦鳞把寒光绫往圭昕手里一扔,圭昕一扯,带着那人妖一起上了土狼的背。为了防止那人挣脱,圭昕特意把他放在自己身前,用手臂禁锢着。

锦鳞抱着蒹葭上了雪魅的背,一路上,看着那人妖的样子,双颊绯红,眼含春水,不禁挑了挑眉。虽这人的女装扮相很是秀美,可锦鳞毕竟是知道那人的真实性别,如今看了这画面一时有些接受无能,别开了眼去。

圭昕见锦鳞那个表情,以为是自己抱着其他的女人让她心里不痛快了,暗自窃喜,自觉锦鳞对自己还是有情的,便出声解释道:“我这是没有办法,只得这样,毕竟此人身份不清,还是有危险,我也不能让你涉险,所以……你……别生气……”

解释了一大串,圭昕最后转过头,红了耳根。锦鳞不知道圭昕想了这么多,只转头疑惑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圭昕不接话,只想着是小女儿家害羞不敢承认,也不强求着锦鳞承认,只在心中暗自窃喜。

一路就这么沉默着,两人回到了荒脊岭城中,圭昕从土狼的背上跳下来,将那人一甩,作势就要扔在地上。不过最后圭昕突然想到毕竟人家还是个女生,还是轻轻一震,给了一个缓冲,让他轻缓着地。

“你还挺怜香惜玉的。”锦鳞心知圭昕这缺根弦的定是将那人妖当成女子了,心中不免好笑,不知道他知道了那人的真实身份后会是什么感想。

但是圭昕却没这么想,他只觉得锦鳞是在吃醋,看她那样子竟还自觉有些可爱。不免一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真可爱。”

靠!锦鳞被圭昕这一个举动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货今天怎么了?别是傻了吧?下一秒,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有杀气。视线瞟过去,见那人妖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视线……啧啧啧……莫不是传说中的万箭穿心眼?锦鳞被看得直起鸡皮疙瘩,心中很是不爽,对着圭昕说道:“你带着蒹葭去看看伤势,他由我来负责审问好了。”说罢,锦鳞想将蒹葭自怀中递交给圭昕,却被圭昕不动声色闪开,示意一旁侍卫上前接过。锦鳞也没多在乎,自圭昕手中接过寒光绫一扯,将那人拽着,在另一侍卫的引导下,带他去了御兽族的地牢。那土狼有心护主,急得团团转,被圭昕喝了一声:“坐下!”便只能老老实实坐着,不敢再躁动。

地牢中潮湿,阴冷,锦鳞叫人搬了个凳子给自己坐着,那牢头很是殷勤地给锦鳞铺了厚厚的垫子,叫锦鳞很是满意。她一向是个不喜欢凑合的,有条件就要利用条件,没有条件咱就要创造条件。锦鳞舒舒服服地坐下,寒光绫如同两条银蛇缠着那人,泛着隐隐寒光,阵阵寒气逼得那人直打颤。还好自己是个假妹子,若真是娇弱女儿身,定是受不住片刻的。他心中已经做好了被审问的准备,可是锦鳞只是在那坐着,喝着牢头端来的茶和点心,悠闲惬意地像是在度假。

那人撇了撇嘴,他感觉自己身子里的血都要被这寒光绫的寒气给冻凝固了,实在是再无耐心耗下去,先开口道:“你要问什么,直说吧!”他的声音都在打颤,那是极度寒冷之下的生理机制。

锦鳞这才抬眼看了他一眼,非常歉意地笑了一下:“呦,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忘了,哈哈哈……”锦鳞打着哈哈,说完这句话,也不再开口,继续喝茶。

那人被气得直想骂人,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说了出来:“你这样,简直就不像个女人!我当真不明白他看上你哪一点!”

锦鳞轻轻挑眉,幽幽回道:“我不是女人,莫不是你是?”

那人被戳中心中痛处,很是不甘,提高声调道:“那又如何!我虽未生就女儿身,却不曾愧于任何人!我虽不能为他传宗接代,但是其他的,定不会做得比其他女人差!可他偏偏只对你另眼相瞧,可明明这就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事情!”因为自己的情绪激动,连声音都不再掩饰了,慢慢带了些男人的喑哑。他自嘲一般笑道:“哼!你一定认为我很恶心,很肮脏吧。”

锦鳞看着他,她曾经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类人,存在着性别认知障碍,她之所以没有让圭昕来审问他,也是考虑到这一点。锦鳞轻轻开口,道:“我从未轻视你,可你一句句一声声,都是在自己轻视你自己啊。”

那人一愣,看着锦鳞看着自己的眼神,当真是很平常的。对,是平常,好像他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存在,好像他的装扮举止行为都很是正常……多久了,在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性别之后,还能被这么平常的对待……

是啊,看不起自己的,其实……一直都是自己啊……

“我不想追问你的故事,我只想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为什么要抓蒹葭?是有人指使鼓动你,还是你我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是谁告诉你我来了荒脊岭?”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半晌反问道:“是谁?是谁告诉我?”

脑海中似乎有个人在蛊惑自己:“杀了她!杀了她!她是你最大的阻碍!”

锦鳞见他双目突然空洞无神,瞳孔微缩,心中不免有些暗暗奇怪,这状态……怎么像是……

突然那人剧烈挣扎了起来,像是在和什么人争论着,说道:“不!我绝不!啊!啊!”

随即,身体瘫软了下来。锦鳞见到从他的耳朵中,慢慢爬出了一只血黑色的小虫子,粘稠的像是一滩会蠕动的烂泥。锦鳞忍着恶心,凑近观察着。可那虫子刚刚爬到地牢中的仅有的一丝有阳光的地方,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不见了。

这是……被人操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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