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紧催战马,战马四蹄翻开往本队跑去。张飞在他身后紧追不舍,看那架势就想把文丑置于死地。
张飞的乌骓马乃是一匹宝马,比文丑的战马速度快了不少。眼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这可把文丑急坏了!他扯开脖子喊道:“快来救我!”
其实不用他喊,彭安和岑壁已然而出,彭安赶来先迎着张飞一刀就劈了过去。张飞丈八蛇矛对着彭安的大刀一点,正击在了其破绽之处。
彭安的大刀一颤,当下便止住了下砍的动作,被张飞一矛支在了半空之中。此时岑壁也赶了过来,岑壁冷哼一声,大刀一摆奔着张飞也是一刀劈来。张飞接住后哈哈大笑道:“就这本事,竟然还敢出现在你家三爷面前!你莫不是以为三爷不敢杀人否?”
两人听闻大怒,手中大刀不自觉又加了几分力气。张飞却不以为意,蛇矛连挡几下把彭安和岑壁的刀势一一化解。
这时两军阵前又有变化,却是高览猛的一刀挑飞了韩猛的武器,重伤韩猛。汪昭一看不好,刚忙上前救援,被高览一刀砍中了肩头,他不敢恋战拨马便败,也跟着韩猛往回跑去。
这时候高览却没有追赶二人,只见他道:“有种跟某再大战三百回合。”
这边彭安不敢恋战,猛然挥出一招想逼退张飞,却被张飞挡住,顺势刺中喉咙,倒下马去,气绝身亡。岑壁大惊,也被张飞刺于马下。张飞马大盘旋举枪大喝道:“何人还敢来战!”
袁军中竟无人敢应,一时之间军中士气低迷。这个时候城头鸣金收兵,文丑等人如获大赦,急忙领兵退回了城中。
张飞和高览回到本队,军中一片欢呼之声。今日这一战杀的袁军大将丢盔弃甲,罗昭当即下令晚上给两位将军摆宴庆功。
青州军高兴,袁军却是一片愁云惨淡。自己这边原本有五员大将,可这一战就伤了两个死了两个,这仗还怎么打?
文丑领兵退回城中,士卒告诉他袁谭早已回太守府去了,文丑叹了口气带着人马回到了军营之中,然后再去太守府。
韩猛和汪昭去治伤不提,单说文丑来到了太守府之中,袁谭此时正在大帐之中等着消息,看到文丑进来便问道:“如何?”
文丑苦笑着摇摇头,脸色也不好看,不过他还是把经过讲述了一遍。
袁谭听完双眼无神的呆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他心里都快骂了娘了,每次跟刘备军交手总是失败,老天这是何其的不公?为何那刘备手下会有如此多的猛将?这仗还要怎么打?这城还能怎么守?
文丑看到袁谭的脸色灰白,当下出言安慰道:“公子你也不必自责,主公是不会责罚与你的!”
袁谭听了文丑的话,他摇摇头道:“我非是怕父亲责罚,实在是刘备军中有如此多的猛将让人照实不安啊,我也不知道这仗还要怎么打才好?”
“要不到并州或幽州求援吧!斗将不行只能用兵来填了!”汪昭开口道。
一旁的沮授突然抬头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求援吧!”
“不是这句,后面那句!”
“斗将不行只能用兵填了!”
“啪!”沮授一拍大腿说道:“就是这样,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公子,二位将军,你们放心吧!我已有方法打败罗昭了!”
袁谭一听好奇道:“公与有何妙计?”
一旁的田丰说道:“公与可是要和罗昭斗阵?”
“没错,我们要与那罗昭斗阵!我倒要看看那罗昭能不能破我和元皓兄的军阵!”
袁谭听完兴奋道:“公与你还会摆军阵?”
“不错,我自书中学了一阵名为八门金锁阵,此阵八门指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若不知如何破阵,则必被困死在阵中!”沮授说道。
沮授说完对着文丑道:“明日将军便从军中挑选八千士卒,分做八组,我来教将军如何布阵。待到阵成,一定可以击败罗昭!”
文丑有些怀疑道:“某也听过军阵之名,奈何会布军阵之人太少了,先生你说的这阵真的那么厉害嘛?”
“将军不必怀疑,你是不知此阵的厉害,待明日把人找齐,我就让你先见识一番!”沮授笑着说道。
文丑和汪昭互相看了看对方,心里道:“反正是打不过刘备军,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试了!”
转过天来,文丑按照沮授的要求挑选了八千人出来,然后每千人一组,每一组中又分为十队。人分好了,沮授便开始指挥着八千人布阵演练!这一练就是三天。
这三天,青州军各将轮番在城外叫阵,可是城中一点反应也没有。然后罗昭又故技重施,派他们接着前去劫掠世家和富户,不过效果也不是很明显。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罗昭和庞统开始琢磨开了,这袁军究竟在干什么?难道就打算这么耗下去吗?还是说他们在筹划什么阴谋不成?想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罗昭和庞统决定不能再等了,明日就开始造攻城的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