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韶修一个大步上前,从殇的怀中拉出了南宫月曦,距离自己胸膛前仅仅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
由于距离很近,南宫月曦不难看到他剧烈上下起伏的胸膛,他拉着她的力道很重,微微抬头,看着他惨白的脸色中浓重的铁青戾气,他在生气?
南宫月曦愣神,为什么?想起了从一开始他就开始胡言乱语,难道是又喝醉了?
可是他眼神炯炯有神,不是醉酒后的浑浊,难道是误会了什么?
“麻烦请阁下出去,我要和南宫月曦说几句,不会耽误你们的吉时。”
再说最后那一句时只有他自己知道,说不出的心如死灰,被刀捅到几乎麻木。
殇笑了笑,越过了墨韶修,“只要不耽误吉时便可,曦她还要穿喜服。”
最后的两个字好像一股剧烈的冲击力猛地扑向了,使他几乎站不住脚步,全身僵凝。
等到他回过神时,面前南宫月曦疑惑的看着他,“墨韶修……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殇?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统统被墨韶修绝望而强势的吻堵了回去,撬开她贝齿刹那,缠着她的舌痴缠在一起。
他的这个吻不含一丝柔情更多是粗暴与绝望之中的挣扎,他想通过这个吻告诉她,现在亲眼所见她为他人穿上嫁衣,他是有多不舍,多心疼,多绝望……
眼中那红艳艳代表着喜庆的红衣多么刺眼,刺眼得想要撕成千万碎片,将其毁灭!
但是仅存的理智让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一个她的旧情人,一个‘放弃’她,用下贱的词语侮辱她的的旧情人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去毁掉今日代表着她步入辛福的一切有关东西。
与她唇齿纠缠间墨韶修的声音含糊不清传来,“告诉我,是不是即使他伤你至深你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和他在一起?”
而也因为如此,落在南宫月曦耳中有些听得不大清楚他的话,但隐约是知道他好像是问了她一个问题,难道是问今天学院广场为什么忽然间弄得如此喜庆?
“当然是……”
墨韶修心如刀割,吻的攻势越发猛烈,如****。
当然是……当然是无论是殇如何伤她有多深她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轰轰烈烈爱一回?!
“南宫月曦,曦儿……我知道这很自做多情,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很想问你最后一次……你曾经,哪怕就那么一点点微不可见的萌芽,爱过我?”他的头抵着她,扶在她肩头的手在颤抖。
南宫月曦本是很想推开他因为他又一次的孟浪,以为是又一次的羞辱,但却猝不及防的听到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语气中的绝望,心中的冰层有着丝丝土棚瓦解的迹象。
“没有!”忽略心中的心软,强硬的疏离。
墨韶修的手蓦然从她的肩头滑落,笑了笑。
南宫月曦这时心中如被针扎的刺痛,第一次从他妖孽的脸上除了曾对她暧昧的笑,魅惑的笑,无奈的笑,这次是令她心疼的绝望到至极心如死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