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扰父亲,女儿先行退下了。”苏晞陌浅笑微福,在陈云清面前做足了名门闺秀的样子。
即使那洛觅双与陈云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洛觅双毕竟是村姑戏子,而苏晞陌这具身体,自身就有着一种让男子们想要征服的欲望。
越是外表端庄贤惠,端的很是高冷禁欲,男人就越想撕破她的衣衫,看她在床上的模样。
苏晞陌回到屋内,稍微用了些膳食便梳洗上床了,想着祁泽宴还欠着自己人情,苏晞陌就觉得很是开心。
正当苏晞陌躺在床上来回打滚的想着该如何好好利用祁泽宴人情的时候,祁将军府此时却乱成了一团。
祁泽宴站在床前,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更加冷峻了,低声呵斥着跪在床前的这些奴仆,“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们这么多人,居然连一个小孩都看不好!”
祁泽宴来回度步,暴躁的上前踹倒一奴仆,“祁安!统统拉出去斩了!”
“是,将军。”祁安上前立即带人将这些奴仆拖了下去,其中一个奴仆拼命的挣扎道,“将军!我说!我说!”
“回来!”祁泽宴蹲下身去,浑身煞气的看着这个奴仆,“好好说,要不然……”
“是一红衣遮面的女子给小人的钱,让小人推的!!请将军明鉴!!小人只是一时贪…”
语音未落,此人目睁浑圆已死在祁泽宴的剑下,他厌恶的将剑扔至地上,接过递上来的手帕擦着手,嘴角含着冷笑,“将人拖下去,一个不留。”
祁安立即带人上前捂住其余的奴仆的嘴,快速的将人都拖了下去。
“将军,小女先告辞了。”
洛觅双指尖有些发颤的看着满身煞气的男人,面目表情维持的很是得体,但直觉告诉她说,要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本将还未感谢洛小姐对言儿的救命之恩,怎可这般仓促离去?”祁泽宴微微一笑,转身看着洛觅双道。
好似刚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不是自己,而跟随的将士们像是对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没一刻钟,地上的尸首已被清理干净。
“不用了,只是举手之劳,小女子在府中叨扰多日,也该离去了。”洛觅双强颜欢笑道,柔柔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既然洛小姐执意离开,那本将就不强留了,改日,本将军自会亲自去洛小姐的戏院捧场。”
祁泽宴转身吩咐道,“祁安,送客。”
看着洛觅双离开时那仓促的背影,祁泽宴不由的嘴角嗤笑,继而转身担心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祁玉言。
祁泽宴的母亲在生产祁泽宴后应难产而亡,而在八年前的一次战役中,祁泽宴的父亲与哥哥又一同战死沙场,他们拼死保护着当时只有十四岁的祁泽宴活了下来。
得知到噩耗后,与大哥恩爱的嫂子又为了哥哥殉了情上了吊,只留下两岁的懵懂小侄儿,大哥只娶了这一个妻子,孩子也只有这一个。
这下子,祁将军府就只剩下叔侄他们两人相依为命,对于祁泽宴而言,这个侄子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今日下午却不知为何,从小体弱多病的言儿,被人推进了冰凉的湖水之中,幸好被前来告辞的洛觅双发现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