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之间的战斗以左冷禅一方惨败收场。
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武林人士有将近一半参与了战斗,剩下的一半是武功低微之人。
而参战的这一半人死伤高达八成,只剩下寥寥几个功力深厚,或是幸运儿。
整个前院都是残肢断臂,或是看不出人形的肉泥,血腥味甚至都飘出了刘府。
“啊!救命啊!”
“哈哈,有魔鬼!”
“呕~!”
有的人直接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有的人则是被恶心的吐了。
反正,此时此刻,再也没人敢小觑站立在血泼中央,唯一一处处干净之地的青年。
“呼!呼!”
虽然最后突破,但是这一战的消耗也是十分之大。
现在他的肚子更是咕咕直叫,急需填补能量。
不过,现在还有尾没收。他要要先做完这些,才能离去。
“师傅!”仪琳等恒山弟子上前,扶起定逸。
“阁下好武功,我自愧不如!走告辞!走。”定逸捂着胸口,强提一口气把话说完后,带着一众弟子离开。
定逸深知自己这些徒弟的本事,所以也没有让她们出手,倒是没人受伤。
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嵩山派不对,如果不是同属五岳剑派,她甚至不会参合这件事。
离走前,仪琳转头看了邓亚群一眼。
面对仪琳投过来的目光,邓亚群对其点头微笑。
看着沐浴在阳光,对她露出和蔼笑意的邓哥哥。仪琳的脸蛋突然迅速变得红润起来,心脏更是嘭嘭直跳个不停。
“多谢阁下留情!”岳不群擦掉嘴角鲜血,对着邓亚群躬身一礼后,叫上令狐冲等人离开。
看着离开的老岳,邓亚群眯了眯眼。想到对方现在还没有黑化,还没有做下坏事,也就算了。
感受到身后的杀意,岳不群神色一紧。当杀意消散后,他悄悄舒了一口气。
眼前青年太过可怕,他决定以后再见到对方直接绕着走。
随着恒山派和华山派的离去,刘府内只要还活着,还有一口气,还能动的人纷纷逃离。
不一会后,偌大的刘府只剩下嵩山派,和来自南少林寺的老和尚等人。
他们不是不走,而是不敢走!
只要他们敢有任何异动,一股让他们颈椎发凉的杀意就会锁定他们。
“你说你,你要整合五岳剑派我没意见。但是,祸不及家人!之后你们更是招惹到了我,所以啊!真是对不住了,只能送你们下地狱去了。”
低头俯视躺在地上的左冷禅,最终在其不干的目光下抬起脚,缓缓压下。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话未说完,便嘎然而止。
用力碾了碾脚,随后将目光落在张敬超两人身上。
不理会二人的求情和辱骂,两颗钢珠瞬间贯穿了两人的头颅。至于那些嵩山弟子则是被他放走,毕竟这件事和他们也没有多大关系。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见人就杀的地步。
做完这一切后,邓亚群的目光落在在场仅剩的一方人。
老和尚半眯着眼睛,虚弱的喘气:“是老和尚我看走眼了,你动手吧!”
老和尚心中叹息,他原本已经该归隐寺内,但是耐不住寂寞。
这次衡山派相邀,他静极思动打算出来看看,却是从观战中他发现邓亚群施展了类似狮吼功的音波功。不仅如此,其一掌将丁勉的头颅打进脑袋时根本没有动用内力。
原本他是想将邓亚群捉去,从他口中获取那门类似狮子吼以及金刚不坏体的修炼法门。
以他的身份自然能看出邓亚群施展的到底是不是七十二绝技,他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找一个出手的机会吧!
一开始丁勉身死,他开口,但是被邓亚群的话咽的无法下手。
等左冷禅到来,他终于抓到机会。
他们南少林寺的名声一直比不过北少林寺,在他看来就是因为北少林寺有着完整的七十二绝技。
南少林寺原本是唐末时北少林寺来人建立的,因此一些武学也被带了过来,但是并不全。
后来随着南少林寺的壮大,双方的关系开始变得不和,就不可能把武功分享了。
因为此,他才会出手,但是他小看邓亚群,高看了自己。
“回去告诉方丈师兄,这事是我咎由自取,不要替我报仇!”老和尚缓缓开口,他深知眼前青年的可怕,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寺里。
几名小和尚看了邓亚群一眼,见对方没有动作,转身就跑,生怕邓亚群出手也把他们打杀了。
“安息吧!”虽然听不懂对方那句话中的意思,邓亚群也没有探究的意思,直接送对方上路。
扫了尸横遍野的刘府,邓亚群转身离去,他要去大吃一顿,补充消耗。
在邓亚群离开没多有,一名面容枯瘦,身上挂着一把二胡的中年人出现在一处房顶。
良久后,对方在留下一声叹息后,飞身离去。
这就是江湖,实力为尊,他又能做什么呢?
除了暗中摇头叹息,独自一人悲伤外,又能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大街上之上。
看了眼空旷无人的街道,邓亚群停下了脚步。
如果说刘府外的街道上没人就算了,毕竟刘府内那么大的喊杀声不可能没人听到,人肯定跑光了。
但是现在,他一连走了几条街,竟还是一人也没有,那就有问题了。
“踏,踏踏!”
清晰的脚步声响起,在邓亚群的正前方一名看似青年,但是仔细一看年龄已到中年的俊秀男子,正踏步走来。
一开始还没有什么,但是数息后,随着对方每走一步,邓亚群的心就紧跟着跳动一下。
随着对方越来越近,脚步声也是越来越清晰,邓亚群的心跳声也是越来越快。
右手下意识地捂着跳动不已,几乎快崩溃的心脏,目光则是死死盯着来人。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实力很强,有杀他的能力。
“咦!”
在两人相距大约二十步的时候,对方停了下来。因为此刻,那原本跳动不安的心脏,在邓亚群右手捂去后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