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面对夏冉的挖苦,我正打算解释来着。
夏冉却是没打算给我机会解释,抢先我说了话,“你不会在洗手间又遇到了你的朋友了吧!”
闻此,我当即便心生念想,刚才遇到肖颖的事,她们不会都知道了吧。
我随即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春阳,以此去证实,我此刻的猜想。
春阳看到我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前者的喉结,便不住地开始上下滚动。
旋即,只看见春阳拿起桌前那盒可能早就喝完了的牛奶,含着吸管,佯装出了很认真喝东西的模样。
从春阳的表现看来,与我所想的,应该没差了。
但转念一想,刚才春阳的那种不知何为的别扭。我当下便猜测,春阳肯定是被夏冉给要挟了,抑或是被夏冉通过什么手段,给收买了。
“你怎么知道的?”嘴角一勾,我说道。
“我怎么知道?我们还以为你掉洗手间里了呢!没想到你倒是好,汉堡佳人,哪里还记得有其他人。”
面对夏冉口尖上的犀利,这个时候我也识趣,不敢与之针锋相对。
理智让我停下了话语,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况且还是那种每天和自己相处在一起的女人。
“哥,你别站着了,看得我脖子痛。”
好在春阳还算知道自己的战营,见我没对夏冉辩驳,随即立起了身,移身让我坐下。
春阳旋即又道:“措姆的第一科考试,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考完,要不我们买一盒扑克牌来玩吧。”
春阳征求着我们的意见,也难得他开始主动说话来缓解气氛。
从今天早上开始,春阳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平常的那种活泼调皮,就好像突然不见了一般。
我和夏冉对此没有发表任何言语。
而当达瓦的视线,从夏冉的身上移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又转对着春阳后……
只听得达瓦说道:“可以啊。”
达成共识之后,也就一会儿功夫,春阳就把扑克牌买了回来,我们便打起了黑爆炸。
春阳和达瓦一组,我与夏冉一组。
刚开始时,达瓦虽说还能跟着打,但始终还是对规则不怎么熟悉。
不过,由于春阳的手气比较好,所以,前几局一直都是平局,后来就基本都是我和夏冉赢了。
还别说,打牌的过程中,之前那种比较尴尬的气氛。在四个人的嬉笑中,竟逐渐回暖了,夏冉自然也没有再挖苦我。
临近第一科考试快结束时,我们四个人,来到了校门口。
这时校门口的道路上,停着两排车,其中一排汽车的后视镜上,都统一绑着绿色的丝带,特别引人注目。
这是只有高考期间,才会有的爱心送考车。这种免费送考的现象,约莫已经持续十多年了,具体是从哪一年兴起的,我也不得而知。
就其价值而言,的确给广大考生带来了很大程度上的便利。
“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一道清脆的女广播音,回旋于耳。
也就三、四分钟左右,考生便从教学楼里缓缓地涌了出来,但由于考试结束后的一段时间,要留给监考老师整查、封存试卷。
因此,在这一段时间,考生只能待在指定的区域里。
随着学校电动门的打开,黑压压一片仿若蚂蚁大军的队伍,便涌出了校门。
第一科考的是语文,十多年耳濡目染的科目,心态上带来的情绪、抑或是脸上的表情,基本不会太坏。
从实来说,这本就是为考生树立信心的科目。
不时,措姆便来到了我们跟前。
出于关心,在这种时候,每一个人都是想知道考生考试情况的。
但对于大多数来接考生的家长来说,却是不会主动问自己孩子的,具体因为什么,也不好直接评断。
但一定有这样的因素,家长不想给自己的孩子,增加过多的压力。
这是一种存在于广大家长等待团之中的普遍现象,当然,也肯定会有个别的例外。
这不,春阳便是这样的例外。
“怎么样,措姆弟弟,考得如何?”
诚然,那种怕给自己孩子带去不必要压力的情况,也只是存在于长辈之中的情怀罢了。
问一下,也无可厚非,这同样也是在表达着一种对当事人的关心。对于这种事情,每一个人都是想知道的,只是出于一些因素,也就没有去问。
“还行,和平常考试差不多。”措姆回了春阳的话。
措姆平时成绩本来就不错,和平常一样,那肯定是考得还不错了。
对于语文这个科目,答案也只是参考答案罢了,从来就不是一个准定的答案。
加之,高考改卷本来就松,只要挨着一点边,相应肯定会得到一些分数。
这也是为什么大部分考生,在高考出分以后,分数会比之前任何一次考试,考得都高的一大原因。
“作文是什么?”夏冉问着措姆。
这时,我们正夹走在紧密的人群里。
“给了一个材料,大概就是说,如果可以,希望自己生活在哪一个年代。”
人群里比较嘈杂,措姆的声音不算太大,刚好也就是让我们几个人听清楚的样子。
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存在一个误区,甚至包括一些老师。也就是写好作文,便得语文。
这顶多算是一个必要不充分的条件。
高考作文,只要不偏题,字能写得规整,满足规定字数,还有真善美的内容。六十分的作文,至少也有四十多分。
而那些高屋建瓴的人,毕竟也只是在少数,五十分以上的,无一不是情感真挚,文采斐然之辈。
故此,对于多数考生而言,客观题才是王道,把客观题做好了,语文一定会考得很好。
而作文纵然写得惊世骇俗,也断然不能保证自己的语文,一定会是一个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