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町房里突然出现了一位带着银面具的男子。
“冥王,你来了。”白灼羡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轻声的说。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他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问道。
“这丫头的半个师傅,怎么冥王连这些也要刨根问底么。老夫找你过来,不是为了让你问东问西的。”白灼羡冷冷的看了一眼他,轻声的说。
他狐疑的看着白灼羡,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午时已到,末芝把那些在太阳底下暴晒的东西全部端进到云瑾町的房间。
末芝恭敬的说道:“先生,你要的东西已经弄好,请过目。”
“恩。”
末芝整个人突然被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那个银面男子,捂住嘴巴,故作镇定道:“这位是谁,怎么突然出现我家小姐的房间里。”
白灼羡从那些东西中抬起头,漫不经心的介绍道:“哦,这个是老夫请来的帮手。要是你没什么事,就进去守着你家小姐,老夫和他有一些事情要商量。”
“好的,先生。”
末芝狐疑的看了一眼银面男子,便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白灼羡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淡淡的说:“坐吧,冥王。”
他看了一眼那盆干掉的血上带着一种很细微的生物,他疑惑的问道:“这些是什么?跟你找本尊过来有什么关联。”
白灼羡摸了摸下巴,严肃的说道:“老夫怀疑云丫头中的毒是傀儡毒,你看这些像一根线的虫子,而且还是透明的,要不是为丫头施针看到有这个虫子的出现,老夫也不会找你。”
他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懵了,因为会用傀儡毒的人只有一人,但是那个人早早就不在世上了,怎么还有傀儡毒的出现,难道他没有死…
“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她中的毒的确是傀儡毒。”他摇了摇头,脸上的凝重丝毫不减。
“据老夫所知,傀儡毒是冥界专有的,在人间根本就没有,可是现在在人间出现了傀儡毒,是不是证明了一件事情,冥界出大事了。”
“可能。”
“那你应该知道解毒方法吧。”白灼羡不敢肯定的询问道。
“小姐,你醒了啊!”末芝惊讶的说道。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看,便立马进去,同时关心着。
“丫头,你醒了。身子还好吧?”
“瑾町,你醒了。身子还好吧?”
云瑾町在末芝的帮助下,靠在床边,虚弱的说:“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她看着他们两个欲言而止的样子,直白的问道:“白老头,我中的是什么毒。”
“傀儡毒。”
“傀儡毒,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毒?”她皱皱眉,疑惑的问道。
“冥界专有的毒,不过现在冥界禁止再练这个毒。”银面男子跪在云瑾町的床边,用手紧紧的抓住了她柔软的小手,自责说:“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伤了。”
“那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要下毒之人才能破解。而且现在你是第一次发作,要是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频繁的话,你将会成为下毒之人的傀儡。”白灼羡摇了摇头,一副自责的样子说。
云瑾町露出兴奋的笑容,仿佛自己好像中了一种很普通的毒似的,惊讶道:“就像下蛊毒一样,这世间还有这种毒真的很奇妙啊。那,可有抑制的方法?”
“有。”他点了点头,脸上莫名的红了起来,有些难以说出口。
“那是什么?”
“男女交合,这样除了抑制,还有一半的毒传到男子身上。”白灼羡撇了一眼他,不禁冷笑着,都不知道是不是想要云丫头,这毒恐怕是他下的。
“……”
云瑾町的脸也莫名的红了起来,苍白的脸色显得格外的明显。
她细细的考虑了一番,轻声的说:“让我考虑一下吧,你们先出去。“
“那你注意一下身子。”
“恩。”
她对上了他那关心的眼神,他会不会陌槿祁,不过下一秒她摇了摇头,陌槿祁这么腹黑肯定不是他。
他们走进庭院,银面男子的眼神慢慢的变得冷厉,他冷冷的说道:“原来是你啊,本尊就说怎么这么熟悉。”
“哟,冥王现在才发觉啊,是不是有些晚呢?”白灼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屑的说道。
他眯了眯眼睛,危险的气息慢慢的散发,谨慎的问道:“你接近瑾町有什么意图。”
白灼羡轻笑着,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淡淡的说:“她有什么东西能让老夫有故意成分的接近。且不说老夫,难道你敢说你接近她不是也有意图么?”
“老头,她是本尊的女人,你可不要在她身上打别的主意,不然本尊会让你不好过的。”他威胁着。
“彼此彼此,她可是我心爱的徒弟,要是被老夫发现你负了她,你也不会好过的。”白灼羡挑了挑眉,威胁着。
一场无形的硝烟就这样慢慢的展开了。
……
“这次连首领都出动了,看来首领已经不是很满意你的能力哦,鬼修大人。”一把女声从一个洞穴里传了出来,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
“闭嘴,你只是区区一个小小的鬼妖,本修的能力岂是你能讨论的。”鬼修—?—岑皖琅睁开了眼睛,不悦的说道。
“哈哈,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鬼妖,但是首领大人看中我的能力,特意要我来给你传话。”
“说吧。”
“首领说,现在冥界有大量的鬼魂逃脱,让岑皖琅去把这些鬼魂炼成厉鬼以上的等级。”
鬼妖看着他那越来越凝重的表情,轻笑着说:“首领还说,要鬼修大人拖住云瑾町,不要让她有机会解毒。”
“她中毒了?”
“这个,首领到没有说,不过你也应该猜到了。话我就传到这,你慢慢体会吧。我先行离开了。”
说完,鬼妖便消失在鬼修的面前。
“来人。”
“属下在。”
“我们去一趟寧城。”
“是。”
岑皖琅负手站在洞口前,看着刺眼的太阳,伸出左手对着太阳做了一个捏破的动作,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