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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智慧

“阿狸姐,你说白若是长大了,又通过了成年仪式,妳会不会成为我的妻子啊!可是你是我的姐姐啊,这不妥吗!我爷爷以前说过,兄妹是不能结合的,会被天神惩罚的。”

白材看着一个男人走到一个女人面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将哪个漂亮的女人扛了起来,哪女人还在挣扎,但似乎毫无用处,就这样被扛进了屋里面,白斜着眼,看着一脸傻傻的阿狸姐,阿狸姐比他大了四岁,今年就要满十五岁了,明年,她就会站在下面等待自己的丈夫了,不过阿狸并不害怕,相反她很期待,每日都在拿这件事跟自己吹嘘,实在烦人。

“你这个小子,居然敢拿姐姐开玩笑,怎么!你喜欢上了姐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通过成年仪式,姐姐又在那之前没被带走,不过我们要在一起还需要巫师祈祷,会不会被惩罚就要看诸神的意思了,说不定我们不但不会被惩罚,还会得到恩赐也不一定,若是有一个神战士,哪可是无比荣耀,不过看你这小身板,我在担心你能不能找到自己心仪的姑娘,嘻嘻,我看呀,你不行?”

面对阿狸姐的取笑,白材还是有一些恼怒的,虽然他还小,但也懂的一些男女之事了,而且那个男人心中没有一点热血?见到哪扛着老虎回来的战士他不羡慕才怪呢,他也希望自己有一天做到如此的事情。“哼!不理你了,阿狸姐太过分了。”

“生气了?小气鬼,喂,你还真走啊?仪式还没结束呢,你给我站住,可恶,看我怎么收拾你,阿狸追了上去,但白材已经回到了树屋,虽然他们两人经常开玩笑,但平时关系很好,只是她平时爱欺负弟弟而已,不过这次好像说的过分了,得道歉才行了!”

“喂小气鬼!你还真生气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姐姐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这样吧,你去学习巫术,以你的智慧应该有机会成功的!”

巫术?听到这两个字,有些生气的白材伸出了脑袋,有些好奇的道:“我一直很好奇,巫术到底是什么?以前听爷爷说,巫术可不是妖法,而是一些很神奇的智慧,比如医术,是这样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巫师,快点开门,姐姐要生气了。”白材似乎被巫师的话题吸引住了,急忙从窗户处露出了头,又见阿狸姐嘟着嘴,似乎真生气了,乒乒乓乓就下了树屋,打开了门,不过刚一打开,就被露出本来面目的阿狸给扑倒在地,一阵嘻嘻哈哈过后,白材这才正经的说道。“姐姐,我想学习巫术。”

白材如此正经,阿狸也没了打闹的心情,他不喜欢这个样子的白材,这太不可爱了。“学习巫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你很聪明,但是要成为巫师,需要经过严格的考研,这些考研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每年被淘汰的人,占了绝大部分,每一年,至多只有一两个人成为学徒,这件事其实父母已经有所考虑了,我偶尔听他们提起过,你从小就比姐姐聪明,还欺负姐姐,哼。”

“我哪有欺负你,分明就是你欺负我,不过阿狸姐,你有想过成为巫师吗?”白材的话让阿狸呆住了,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族中似乎从未出现过女巫。

“这...这怎么可能,族中从未有过女人成为巫师的事情,不说成为巫师有多困难,你们男人也只有少数人可以被选中,我们女人若是成为了巫师,哪要谁来生孩子?你们吗?而且女人有女人责任,男人有男人的责任,男人们在外面打猎,保护部落,我们女人要为部落繁衍,采集水果,粮食,若是女人也都去打猎,也都去保护部落,哪你就吃不到这些可口的果子了!

阿狸的话很朴实,但却让白材无法反驳,这是没道理的事,但却是最有道理的答案。“嗯...不清楚,哪阿狸姐,你说我能成为巫师吗?”

“这个...姐姐当然相信你了,只是要成为巫师真的很困难的,有时候还需要看运气,阿狸姐虽然相信你,但是阿狸不想给你太多压力,等明年开村,就是挑选巫师学徒的时候,到时候你也满十岁了,父亲母亲就会送你进入神庙。”

两人谈论了一会儿,又将成年仪式看完了,这是难得的热闹事,他们可不会全部错过,到了夜晚,白材躺在床上,一旁不远处是他的姐姐,姐姐白天闹的太厉害,早早就睡了过去,明天她还要跟着母亲去采集水果,落叶的季节,总是有很多果子可以摘取,部落的冬天,全靠他们过活,冬天不能打猎,这是规矩,在冬天,大多数动物都很瘦小,他们还要照顾小动物,若是杀了他们,明天就没有什么可打的了。

在逐日一族生活了两年,白材慢慢明白了一些事情,所谓蛮人,哪只是一个笑话,在有些地方,他们更加讲规矩,也更加仁慈,只是想要通过成年仪式成为一名战士实在是太太困难了,这恐怕是白觉得最残忍的事情了,他的心中默默如此想着,但另一个想法也在他的心中出现,那些豺狼虎豹如此厉害,自己如何能够通得过?白材心里有些畏惧,他小时候在鹰部落长大,哪里是不崇尚武力的,所以才会被其他部落欺负,见到成年仪式白材心里是畏惧的,但却更加心安,因为这些战士太强大了,他实在想不出,那样大的一头猛虎是如何被制服的,偶尔他还能见到部落里的一些牢笼,那是由藤蔓巨木做的,里面关着的是比猛虎还要巨大的黑色巨熊,还有巨大的蟒蛇,哪些蟒蛇,比自己的腰还粗,白材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被抓到的,也不知道他们会被送到哪里去。

从身下拿出了几张兽皮,这上面画着许多植物,有的白材从未见过,有的模样还很古怪,上面有些简单的符号,算是他们家族专用的吧,这些是一些注解,这里面的每一株草,都能治病,白材的记忆很好,与他的爷爷一样,爷爷常说自己继承了祖辈的血脉,但从未提及自己的祖辈是谁,这些医术白材全都记住了,但从未有机会实验过,因为他见过巫师的厉害,族中的一些人生病了,那些巫师只需要看几眼,拿出一些甘草让他们咀嚼,过上两天那人就好了,还有一些人被野兽伤了,巫师们也能治好,他们的草药有着难以想象的止血作用,当然,也有治不好的时候,但哪是听父母说的,自己从未见过,而且父母也说了,哪只有一些特殊的疾病是治不好的,比如可怕的瘟疫。

今年的冬天一点也不冷,相反白材觉得今年特别热,因为现在的他的,正在接受训练,每一个满了十岁的男人或者女人都会跟随部落学习,女人学习做衣,采集,辨认,以及非常多的野外知识,而男人就简单多了,那就是战斗,白材本就不是逐日一族的孩子,所以他的体魄比之其他人要差了很多,训练非常严格,若是让部落里的战士不满意,哪整个晚上都会在雪地里挥舞长矛,这已经是白材第八次被罚了,他的肚子很饿,这是高强度的训练造成的,部落里并不缺少吃的,但是他饿的太快了。

挥舞间,一旁突然传来了小鸟的叫声,这叫声很假,白材很熟悉,是阿狸姐偷偷来看自己了,白材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监视,他的动作就越大了,声音也很大,他慢慢靠近发出小鸟叫声的地方,哪里有两个果子,但却不见人影,白材拿起果子就吃了起来,训练是部落非常重要的事情,阿狸虽然担心白材,但也不敢多做打扰,只能远远躲着,看着。

白材的整个冬天都在流汗,这个冬天,他感觉自己变得很厉害了,心中哪一丝对成年仪式的畏惧也变成了期待,每日回到家中,白材总会脱掉衣服,在家人面前低调的炫耀,阿狸总会偷偷发笑,但白材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嘚瑟,选拔巫师的时间到了,其实这根本不需要谁去报名,或者是托关系,因为神庙会考验每一个孩子,但女孩子例外,而考研,也分两个步骤,首先巫师会每家每户的拜访,他们会检查孩子的身体状况,做一些简单的测试,离开后他们会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你是否有资格进入神庙接受考验,淘汰一开始就在进行,白材心里非常紧张,他有些不知所措,巫师是每一个人都向往的,那是部落的最尊敬的存在,他也渴望成为那样的人。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了,白材的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刚才他已经见到了哪身穿麻布长袍的巫师从邻居家走了出来,而方向正是他这里。

白材的父母也很激动,但并不紧张,比起自己孩子通过考验这种渺小的机会,他们心中对巫师的崇敬更多,能够被巫师敲门,那就是一种幸运了。

“打扰了!”巫师年级很大,不,应该都很大,他们大部分都是一些老头,这个巫师白材以前没有见过,但他非常有礼貌,虽然地位在部落里很高,但却像邻居家的老爷爷一般慈爱。

“严重了!巫师请进,这是我家孩儿,他叫白材,是两年前我们夫妻收养的,很聪明的,或许能够到部落接受考研。”这个时候,并没有血脉一说,部落中常常有收养的事情发生,在这个小社会里面,谁是谁亲生的并不是很重要。

“嗯!让我看看。”巫师笑着点了点头,招手示意白材到他身边,白材虽然紧张,还是很听话的走了过去,老者将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仔细摸了起来,又一一检查了白材的身体,骨骼,最后点了点头道:“这个体质是差了一些,但仍有机会,接下来我会考研你的记忆力,能不能进入神庙接受考验就看你的本事了。

老者从怀中拿出一本由兽皮制作的书册,他谨慎的整理了一番,随后将其打开,递给了白材道:“小心一些,你看看,半个时辰,你能记住多少。”

白材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兽皮册,有些拘束的将手放在腰间擦了擦,谨慎的接过书册,因为太大,白材一只手根本无法拿住,更无法翻动,而旁边的父母更是不敢去接触,只能干着急,又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孩子小心一些,别弄坏弄脏了。

“唉!不用如此紧张,孩子,你将这放在床上翻动即可。”

将书册平整放好,这书册本就是由兽皮雕刻加上颜料制作而成,所以摸起来有些滑,加上这书册已经有些年头了,所以兽皮的棱角全没了,看上去十分美观,珍贵。

仔细看了看,白材有些惊讶,因为他发现这里面的东西,竟然与自己爷爷留下的有些类似,并且有几幅图是一模一样的。

“巫师大人,半个时辰我可以全部记住,只是...只是我发现这里面有几幅图案是我见过的,不知道算不算。”

“全部记住?”老者似乎有些惊讶,随即他又笑了笑道:“你这孩子,莫要欺瞒,否者...”老者没有说下去,但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严让一旁白材的父母跪了下去,白材本来还在想自己才没有说谎呢,但却被父母拉着跪了下去。

“白这孩子不懂事,还请巫师大人不要怪罪。”白的父母有些紧张,但老者从头到尾都笑着,似乎并没有生气。“都起来吧,小家伙,你说你以前见过,是在哪里见过?”

“巫师大人,白没有说谎,我真的全记住了,不信你考我,对了,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这几幅图虽然注释不同,但他们所记载的的确是同一种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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