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萧华还真的那么听话,把无心教的,一天就学会了。
演出前一刻时辰他没上妆就先试跳了一下,一群人在看,不包括几个天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几个人,比如蓝乜程和莫逸珵。
金子是觉得他有模有样了,其他人是看得如痴如醉了。
桐桐叹了一口气,“卿本佳人,奈何为男?”
“噗哈哈哈!”金子没忍住,拍着他的肩膀笑得停不下来,“没想到你还这么有才!哈哈哈!”
桐桐小脸一红,抬头挺胸,“那是当然,我可是跟着班主耳濡目染过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噗哈哈哈哈!”金子都笑出了眼泪,“你这样我突然好奇莫逸珵肚子里的墨水了!哈哈哈哈哈!”
“莫逸珵肚又不喝墨水他肚子哪来的墨水?”桐桐不解。
“哈哈……”金子很快收起了笑容,“莫逸珵好像很讨厌我们。”
“他为什么要讨厌你们?”桐桐歪头问她,“我就觉得你们挺好的呀。”
“……”金子也不解释,直接转移话题,“你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我可以认为,要是萧华是个女子,你真的会喜欢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啧啧!”
桐桐一脸嫌弃,“你想多了,就他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根本没人看上。而且他最在乎的可是班主。”
金子笑着揉了揉鼻子,“我怎么闻到酸酸的味道?”
“酸?”桐桐使劲嗅了嗅,“没有啊……嗯……”他凑近金子,“你身上有药香诶。”
金子笑眯眯地用手指抵着他的头离自己远点,“萧华没教你这个?”
“什么?”
“没什么?”金子看萧华走过来,就和他挥了挥手,“跳得不错!”
萧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哼”了一声。
金子白了他一眼:“什么毛病?”
她就看着萧华生无可恋地坐在位子上,撑着头。
“怎么了?”她问,“无心的剑法不错吧?”
“挺厉害的。”萧华淡淡地说,“如果不是拿来跳剑舞的话。”
“唉!”金子叹了口气,“看开点。穿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我从来不觉得你是在安慰我。”萧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能从我眼前消失一段时间吗?每次一看见你我就肾疼……”
“肾……”金子视线下移。
萧华咬牙,“你乱想什么龌龊之事!我是那种人吗?”
“我……只是在想你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你想什么呢?”金子表示无辜的同时表示无奈。
桐桐搞不懂这两人,只好悄悄走了。
“滚!”咬牙切齿的一个字。
莫名其妙的,金子挑眉,步伐轻快地离开了,想什么也不干就出门去对面的酒馆点了盘花生米,几碗面,两盘小菜,坐着听八卦,当然,还得带上几个人,死也要找个垫背的,不对,应该是要偷懒大家一起。
无心、羽、沈虞、宋赐就这么被拉上了,但沈虞有些心不在焉,然后就一直拉着金子的衣袖,金子也没道出。
“听说了吗?椤淮山庄的人昨晚全死了!”
“我也听说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就被灭口了,事发夜里也没人听到什么声响,真是邪乎……’”
“这年头邪乎的事还不多吗?蓝家、沈家、袁家不都是悄无声息被灭门了?也就活下来几个人。”
“……你说会不会是魔教之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也就他们会做了。”
“可魔教不是好久没惹是生非了吗?”
“可魔教就是魔教,他们要是不兴风作浪,还是魔教吗?而且我听说了,几年前魔教教主就闭关了,教中事务都由他的关门大弟子管着,连自己的骨肉也交由此人,但据说这个大弟子是个野心勃勃之人,早将继承人杀了,而那魔教教主也被软禁了……”
“吹吧!要是真的,你怎么会知晓?早就被魔教之人杀了吧。”
“都说了是道听途说,要是我被杀了,这不就证明是真的了吗?魔教之人也不全是傻子。”
“拉倒吧,人家就是看不上你,杀你还需要他们动手?不聊这个了!喝酒!然后去看那貌若天仙的人!”
“对对对!来喝!”
……
金子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几人的神色。无心常年面无表情,羽木讷寡言,也没有什么表情,宋赐只专心地盯着沈虞看,这三人都是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态度。而沈虞,一直眉头紧锁,还低着个头,像是在担心什么。
“我有点事,先失陪了。”沈虞还是起身,抱歉地走了。宋赐原本也要走,被金子拉住了,“又没你什么事,跟去做什么?”
“我……我就是……去看看沈姑娘。”直接跑。
三人都是不喜说话之人,也就干坐着听酒楼里的各种八卦,对了,无心还是做了一件事的,把宋赐、沈虞、金子的面吃完了,小菜也吃完了,就花生一颗动不动,于是就是羽吃完了。全场唯一浪费只人家就是金子,吃了三口面就吃不下了。
金子表示无奈。
离演出开始还有半个时辰,梨园的人就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演出的票价一下子高了很多,能来看表演的大都是富家子弟。
金子也觉得奇怪,照理说他们的宣传是在普通老百姓中做的,这些富家子弟怎会知晓,就算听到美人的传闻,好奇而来也不有如此多之人,难道这背后有人搞事?
是为蓝乜程和沈虞而来,还是为宋赐,或是无心,又或者是羽……当然,也有可能就是针对莫家班子的……
emmmm……或许还有我……
怎么说呢?真是个有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