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把人身上的钱财都扒拉下来,然后把他们的的外衣撕——切了,弄成几段绳子把人绑了,嘴巴也塞了,然后再粗鲁地塞桌子底下。顺便加重了药的量。
四天……差不多了。
管~他~谁~是~谁~
我还是先跑路吧,鬼知道那个臭蘑菇把什么故事融进来了,这么不尊重我家五代才研创成功的作品!
对了,系统BUG ……
啧啧,要是你们没有修复好就不要怪我了!
等等,这本身就是我家的,我想怎么玩好像都没事。
就这样了,这两天先试一下。
金子想开了,心情也自然好了。
这几个月下来,她已经努力适应这里了,但发现自己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或许她应该选择最初的那个想法。把菜端出去有收拾了一下,嘱咐下人不要进来,金子也就放心地去收拾行李了。
“啪啪啪啪啪——!!!”
“好——!!!”
一舞落下,萧华的舞得到如雷般的掌声,叫好声也连绵不断。
“把面纱摘下来!让我们见一见美人啊!”不知人群中谁喊了这么一声。
“摘下来——!”
“摘下来——!”
几乎所有人都在起哄,萧华冷冷地垂眸下台了,也不管这些人。
“别走啊!我们给钱都不让我们看一下美女的吗?”又是一群人围上去,还有人爬上台,想拉萧华。
萧华皱眉,冷冷的眸子里带着厌恶。
“美人,不给我看一眼……就别走!”这人似乎喝醉了酒,脸颊通红,步伐虚浮,也不知是怎么爬上来的。萧华心底暗暗翻个白眼,绕道走开。
“我让你别走!”那醉汉一把拉住萧华细小的手腕,萧华下意识想挣脱,没想到这时——
“刷——”
“不得无礼!”一白衣少年翩然落下,剑鞘一挑,那醉汉立即飞了出去,然后抱着萧华细瘦的腰转身转了几个圈。
身后的人、事如走马观灯一般离去,唯有眼前面若冠玉的少年,用那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再无他人。
“姑娘可受惊?”终于停了下来,少年便担心地问道。声音细腻温尔,实属好听。
萧华自然记得要用女声发音,“没、没事……谢、谢谢。”被一个小屁孩(萧华觉得的,其实比萧华大)救……其实好像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我自己就可以,不管子么说,想想还是挺丢脸的。
“放手。”一个极尽寒冷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在一旁。
萧华被吓了一跳,而少年赶紧收回萧华腰间的手,连声道歉,低头道歉,“是在下冒犯了,望姑娘海涵。”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用如此。”萧华觉得没什么。
“谢姑娘宽容。”少年轻抿嘴唇,清澈的眸子里是真诚的笑意,似春日里的微风,暖暖的,很柔,能吹进人心里……
萧华只是淡淡地把视线转向桐桐,只见他正看着那少年,与少年清澈的眸子不一样,他的眼眸漆黑如墨,阴郁且偏执……
萧华皱眉,莫名觉得不喜。
“多谢。”萧华敷衍地抬手道谢就要走。
“等一下!”少年叫住他。
“何事?”萧华冷淡地问。
少年脸色微红,白净的脸上多了些俏丽,“敢问姑娘……名字?”
萧华直接转身,用清脆的女声装13地说了一句,“终是陌路何须问。”然后下去了。
少年愣了一下,然后失望地耷拉下脑袋,“我其实是想问那舞的名字……那个人……”他轻咬嘴唇,终是不语。
桐桐早就下去了。
反正今天的表演是结束了。客人该吃的吃,该走的走。
所有事弄完后,众人……除了蓝乜程和沈虞,都被莫逸珵叫来聚着,人齐了,然后就是听他说书。
众人:“……”
金子摆手,“我太累了,我要去睡觉。”
“你什么都没干你累什么?”换装回来的萧华翻了个白眼。
金子反驳,“谁说我什么都没干的,我也有帮忙的好伐!”
“是!大多肯定是你家无心帮你的吧?”萧华还不知道她?
“是又怎样?有本事你也找个海螺姑娘啊!”金子嘲笑。
“你——”
“海螺姑娘是什么?”宋赐问。其他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贤惠的姐姐。”金子毫无压力地解释,萧华冲她翻了个白眼。金子看见了,对他报以微笑。
“……”坐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桐桐画起了画。
“我是让你们来听我说书的,不是来看你们两个吵架的。”莫逸珵开口,拿出惊堂木,“好,现在我和你们讲一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话说祝家……”
半个时辰后,一干人已经趴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
金子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莫逸珵的说书就是照着话本一字不落地读了一篇,那叫一个畅通无阻,没有一点停顿,没有一点语气波澜,比白开水还要白开水。
没有什么表演力你说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