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笑了笑:“我不知道,这个确实有点麻烦,所以我没同意,只让他多给我些银票就好,不乱花的话……”她低头掰起了手指,“一二三四五六七……嗯……!我知道了!”
“什么?”
“他给我的银票至少可以花一年!嘻嘻嘻~我就说我爹爹很有钱的吧?有钱,又帅,武功高强,还大方,温柔,妥妥的传说中居家必备的好男人!还是我爹,真棒!”
“噗——!”金子这似孩子般的话惹得沈虞美人一笑,温风和煦,润物无声。
金子眼里的笑意不褪,可是声音却故作委屈,“……姐姐,你这是在笑什么?”
沈虞赶紧解释道:“没事,我就是觉得小金子刚才那个样子很可爱。”
“姐姐就会说些好听话哄我开心。”
“哪有?我……”
两人正要重温一下这令人发酸的对话,突然——
“啪!”蓝乜程把剑重重放在桌上。“够了。”
无心不受其影响继续吃。
金子和沈虞则是面面相觑。
我们又做了什么?
“正事。”蓝乜程斜了一眼两人。
“什么正事——你做什么?!”只见寒光一闪,剑身出鞘,蓝乜程手执佩剑看不清动作,一眨眼的功夫剑就架在了无心的脖子上,剑刃紧贴皮肤,只要轻轻一动,仿佛就能看到血液涌出。
坐在无心身边最近的金子和沈虞看见一缕秀发缓缓落在桌上……
还好几人是在房间里就餐,不然又要引起粗不必要的麻烦了。
无心仿佛没感觉到似的,仍在吃饭。
“哥哥,你想做什么?”金子担心地看着无心和她脖子上的那把剑。
“程哥,你这是做什么?”沈虞既是担心又是不解。
“为何不出手?”蓝乜程没有管那两人,而是眼眸微凝看着眼前的人。
无心终于有了反应,她微微扭头看向金子。就是这么微微扭头的动作,一抹红色在那雪白的脖颈上显得尤为刺眼。
“滴嗒——!”一滴血珠从通亮的剑身上滑过,低落。
“让开!”金子一把推开蓝乜程,紧张兮兮地帮无心看伤口。
蓝乜程退了几步,目光仍是极淡地看着金子紧张地看着无心的伤口,还从身上掏出了药给她抹上,并且掏出了纱布给无心缠上。无心全场很安静,不说一句话,只老老实实地让金子给自己弄伤口。
“金子……”
“嗯。”
沈虞看金子一脸严肃的样子,有些担心,她又看向蓝乜程,“程哥,我知道你这是谨慎起见,可你这样不打招呼就……”
“我是不会道歉的。”蓝乜程擦去那浅浅的血迹,淡然地收起剑,然后起身回房。
金子:“……”
沈虞看这气氛不对,赶紧对金子说道:“小金子,他的性子你也算有所了解,所以你也能别太往心里去吗?无心姑娘,我替他向你道歉,他只是太过谨慎了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的,请你原谅他。”
金子:“……
无心面无表情地看向金子,“……”。金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笑得很温暖,“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
“小金子,我从刚才就觉得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的对话——是不是有些奇怪。无心不说话,而她总看着你,你帮他她说话?”
这时无心突然看向沈虞,毫无波澜的眼睛如死水般幽静。
沈虞微微张了张口,有些惊讶地又看向了金子。
金子叹了一口气,在无心耳旁说道:“吃好了就先回房休息吧,我等会儿去找你。”
“……”无心从善如流地离开了。
沈虞:“……”
金子:“……姐姐有什么问题便问吧。”
沈虞:“无心姑娘她……”怎么会有那种毫无生机的眼神?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她因容貌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从此她便如行尸走肉般,你现在看到的,还算好了,至少她能听到我说的话,也听进去了一些你们的话。”金子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不知道无心姑娘竟有如此遭遇……我们还如此待她……不行,我要去向无心姑娘道歉!”说着,眼睛微红的沈虞就要冲出房间,金子赶紧拦住了她。
“姐姐,不用了,她听不见你说话的。”
“为何?”
“我先前说过的,”金子别开了脸,“她只能听进你们的话只有一点,但我不在的话,她几乎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天下竟有如此怪病。”沈虞惊讶。
金子面不改色,继续九真一假地陈述(忽悠):“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种病……伤的是心——外在表现是,对外界没有一点反应,就算你要杀她她也不会抵抗,她也不会吃饭,即使你喂她,她也不一定会吃……这种情况一般很难恢复。”
“但你不是说无心姑娘能听进你的话吗?”
“因为她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但现在她只听我的话。”
“哦,这样啊。”沈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沈虞:等会去找程哥告诉他,让他不要再找无心的麻烦了。
“小金子真棒!知道这么多!”
金子→_→:“爹爹的医书上好像记录过这个,便记下了……”把自闭症解释成这样我也是没谁了。
好了,无心的事是告一段落了,另一件事他们之前一直没来得及,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新账旧账一起算。
蓝乜程:“……”
金子:“……”原来我有欠别人这么多的解释吗?编故事好麻烦的好吗?好想继续赶路啊……(T_T)
“哥哥,那个,你又想问什么?(∩_∩)”必须得像神一样伺候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