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让两女先返回屋内,以免她们看到后面的十八禁血腥场景,没想到竟然都不肯离开。
“好啦,别勉强,特别是温蒂,你看你,脸都白了,你们这是图啥啊~”
屠宰房里刺鼻的血腥味和臭味,以及遍地的污迹,无时不刻在冲刷着两女的神经以及胃部。
特别是地上那条昨晚还没处理完,被剥皮后还血淋淋放在地面上的触手肉身,看得两人面无血色,满脸苍白。
“这......今天又不是没见过血肉横飞的场景,这有啥嘛,我才不怕呢。”
温蒂强忍着呕吐感,双手紧捏,故作坚强的昂首说道。
不怕?那你的腿干嘛抖得筛糠似。
你看薇洛多镇定,最多就是捏得拳头都发白而已。
楚其琛翻了翻白眼,不再管她们,转身点起壁炉烧水,趁这时间将羊倒吊起来放净污血,再磨一下刀具作准备。
等水烧开了,直接烫到羊身上,手一捋,便将烫过位置的短羊毛捋下来,不一会儿便捋遍全身,再用刮刀细细的刮上一遍,用水冲一下,便基本清除干净了。
双手一提,将整只光羊提到矮桌上,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按着羊身,握刀的手臂平稳而有力,宛如庖丁解牛般,迅速将它开膛破肚,去除内脏,刀光纷飞下,各部位被干净利落的切下来,一一分门别类放置好。
全程行云流水,除了部分从内脏以及喉咙流出来的污血,几乎没有太大的血腥感,宛如处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两女看着楚其琛几下便将一整只羊肢解掉,差点下巴都惊掉了,这画风不对啊!
不应该是手持双刀,砍得血肉横飞,然后咧嘴疯狂大笑的血腥屠夫模样的吗?
看看地面上那条红彤彤的肉条,这便是证据。
难道说他有双重人格,一到晚上就发狂?
顿时两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样看我干嘛。”
楚其琛留意到她们用一股诡异的眼神看着他,顿时无语。
怎么啦?处理得快还有问题?
“主人,怎么你处理这羊肉和触手的方法,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好像很熟手的样子?”
温蒂小心翼翼的问道,好像生怕突然就被他逮到案板上宰了似的。
“这不是废话吗,这触手的皮肉多坚韧啊,需要很大力才能将它的皮剥下来,况且肉又不吃,当然是怎么快怎么来啦。”
楚其琛有点不明白这问题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仔细解释道。
“而这电羊不过是普通畜生,最多带点特殊能力而已,我以前可是专门学过怎么处理食材,之前还亲手解剖了五六头牛,这四腿动物的结构相差不远,这不是熟能生巧嘛。”
两女闻言对视一眼,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
这羊清理干净后还有四五十斤,一餐肯定是吃不完的,便选了两条后腿以及一扇羊排,让薇洛两人回去烹饪。
两女也没再坚持留下来壮胆,一人提着一点羊肉蹦蹦跳跳的回屋,没多久便看到烟囱升起冉冉炊烟,显然是已经开始做晚餐了。
等她们离开,楚其琛想了下,从空间中取出剩余的触手尸体,继续剥皮抽筋取触手棒,一直到薇洛过来叫吃晚餐了,才处理好一条。
看着地面上堆着的七八条触手,摇了摇头,看来又得通宵了。
清洗一下回到屋内,刚打开门,坐在桌子旁等候的一金一黑两个小美女便连忙站起望过来,心中不禁暗爽,这才是人生的享受啊!
“主人,快过来。”
“嗯!”
刚坐下来,薇洛便将一盘切片的烤羊腿肉放在他面前,笑着说道:“来,快点来尝尝。”
“嗯,辛苦啦,薇洛。”
“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脸上笑了笑,也坐下来了,专心对付面前的羊排。
楚其琛也饿了,当下也不客气,夹起片得厚薄适中的羊肉。
羊皮烤得金黄香脆,散发着浓郁的肉香以及原木烧烤过的木香味,让人食欲大增。
一口咬下去,肌肉内紧紧锁住的汁液立即迸发出来,肉质弹牙可口,没有软绵绵的感觉,再咀嚼几下,顿感满嘴香味,竟然没有普通羊肉的骚膻味,要知道岛上可是没什么香料可以使用的。
“主人,这味道怎样?”
薇洛满怀期待,但他满嘴是肉,只能左手竖起大拇指,不停点头肯定。
将口里火热的的羊肉吞下,才张嘴说道:“实在太棒了,真不赖!”
“嗯呐嗯呐。”旁边的温蒂也不客气,啃着一块肋骨肉,也呜呜的表示赞同。
“那就好,多吃点吧!”
听到两人评价后,她也放心了,如同春风满面,也开始用餐。
吃完主菜后,再上来一碗熬成乳白色的羊骨汤,只放了些许海盐吊味。
喝上一口,鲜香美味,浑身暖洋洋、热乎乎的,一整天的疲劳都仿佛一扫而空。
“呼~满足了~”
楚其琛连喝两碗才停下来,擦了擦嘴唇上的油脂,满脸幸福。
“呜呜~吃太多了,撑着了。”
温蒂小手抚摸着仿佛有了几个月身孕的肚子,真是幸福与痛苦并存,她可是吃了半扇羊排加一点羊肉,还喝了一大碗汤,已经有点撑着了。
“你这贪吃的家伙。”
薇洛看着她涨得滚圆的小肚皮,不知道是该好气还是好笑,不过还是给她泡上一壶花茶消食后再收拾餐具。
与两女聊了一会后,休息够的楚其琛又起身去剥皮抽筋了。
在屠宰房看着四面通风的血腥木棚,与刚刚屋内的温暖舒适相比,真是天差地远啊~
“尼玛的,要不是现在用的强弓需要里面的筋条,真不想在这里面对这一坨坨大肉啊~”
苦恼的看着地面横七竖八放着的触手,楚其琛叹了口气,还是得继续开工。
“等我攒够了,再也不干这苦差事了!”
一直忙碌到天明,楚其琛才将所有怪物尸骸处理好并一一晾晒起来。
锤了锤有点酸软的腰部,看着屋后升起的炊烟,索性直接跳水中来一场冬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