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刘要收拾一下,完后我们出去吃饭,这回还是老刘请。''
''这是必须的。''
''师父...''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有客人。''
''谁啊往家招,''陈东阳疑惑的看向对面。从客厅里出来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欧阳宝玉。
陈东阳眉头皱了起来,''她怎么在这,不知道不能让人随便进来吗?''
''师父,她可什么也不知道,她死活不走,一女孩子我们总不好意思扔出去吧。''
''叔叔,不怪他们,对不起,我误会您了,我是来向您道欠的,''欧阳宝玉的眼泪跟下雨一样。
陈东阳看了她一会说:''有用了?''
欧阳宝玉赶紧擦了擦眼泪,猛点头,''有用,真的有用。''
''有用就好,你的病在吃个一个月左右也就差不多了,以后加强锻炼。你那病也快好了,欠也道过了,谢就不用了,你年纪轻轻就该活下去,徒儿,送丫头回去。''
''叔叔,我不回去''。
''嗯,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学医,这世上有很多像我一样的,我知道他们的痛苦,他们有的比我小就痛苦的死了,我想学医,请收我为徒,''说完从轮椅上站起来跪了下来。
这小丫头是不是天真的傻掉了,还救人,你能救你自己吗。''师父收下吧。''
''你给我闭嘴,我这不收女的。''
''那我就不起来,一直跪在这。''
''小丫头,你知道学医很辛苦的,我是野路子,瞎猫碰见了你这只死耗子,治死人都有可能,你家有钱,国内外哪个医学院都能去,让他们教啊。''
''他们能教我,早治好了我的病,只有您治好了,我就要跟你学。''
''你跟我学,可就要住在这,时间很长,很辛苦,看看这一群大老爷们,你每日三餐得做,还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你一富家大小姐能做的来吗。''
''师父,我不怕苦,不怕累,我也愿意做一日三餐,打扫房间,就我一个人做,只求师父收下我,教我。''
''小丫头,你看啊,他叫小六子,一听这名就不是好人,从见你第一面就没安好心,你一姑娘家住这多危险。''
''师父,师兄对我很好,我不认为他们是坏人。''
''师父,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做饭你也不爱吃,她一女孩做饭肯定好吃啊,你行行好收下吗。''
''一女的就会做饭啊,你看看她像会做饭的吗,你多时做过饭,从来都是叫外卖,然后老刘付钱,你就是看上人家,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师父,你也不要吓我,反正我不走了,在吓我也不走。''
''你不走我走。''
''那你走,我从这楼上跳下去。''
''摔不死你。''
''我知道,那你的救我吧。''
陈东阳脸色难看的站在那,''小姑娘,你这是拜师,还是威胁啊。''
''叔叔,我没办法啊,我想学,我想救人,为什么就这么难啊,哇……''
''东阳,你看这哭的,听见还以为你把小姑娘怎么了,把门快关上。''
''这可是你房子。''
''东阳,这可不是我的事啊。''
''老刘,这是周国业的手尾,还是欧阳雨石的手尾?''
''咳咳,''原来这主在想这事,''东阳,周国业又没疯,怎么可能出这个主意,你要说欧阳雨石没想法我都不信,可你看看这丫头真不像装出来的。''
''东阳,能收就说了,你用内功查过吧?''
''嗯。''
''那也算有缘,别让她在哭了。''
''你在惦记你重孙子吧?''
''你可是答应的。''
''别哭了,小六子拿把椅子来,今天我就收你两为徒了。''
刘向阳还在看热闹呢,屁股上就被踢了一脚,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到陈东阳面前跪了下来。''磕头吧,''两人磕完了头。
‘’向阳,你多大了?‘’
‘’师父,我十七了。‘’
‘’这是你们大师兄,这是二师兄,欧阳宝玉老三,向阳老四。''
''你们现在跟着刘老身边学,到时候为师在教你们。''
小六子和周化龙眼神怪异的看着刘福景,''臭小子,看什么,老夫和东阳各论各的,还不献殷勤把你师妹扶起来,''而欧阳宝玉则在想,这人也是医学教授吗。
''老刘啊。
''什么事东阳?''
''我这徒弟也收了,你不表示一下吗?''刘福景心里在想,你是收徒了,可直接扔给我了,你在收徒我在教,命苦啊。
''东阳,我这正好有套女子的剑法非常适合她用,不过不在我身边,我打电话让人送过来。''
陈东阳点了点头这事就过去了,而刘向阳则被刘福景自动过虑掉了。欧阳宝玉很疑惑,医学里面新开了个剑法吗。
陈东阳看出了欧阳宝玉的疑惑说,''徒儿啊,你是要住这的,对了,老刘一间房,欧阳宝玉一间房,你们三个在客厅挤。''
''是,师父,''
''徒儿,有些事情,晚上老刘会给你讲的。''
此时的欧阳宝玉还不知道,刘福景为她打开了一扇另一个世界的门,陈东阳带着她越飞越高。
陈东阳从口袋掏出了二块赤阳玉,刘福景的嘴又开始抽抽了,这五天他多次看见陈东阳从口袋往外套东西了,源气液,笔,兽皮,还有血腥味很重的盆,哪个都是好东西,到最后都麻木了。
陈东阳并不怕他说,像他这样的知道的越多越害怕,何况还有个刘向阳在他手里。果如陈东阳想的一样,终其一生,刘福景都没有向谁说过这五天发生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分别给了两徒弟,对刘福景说:“你不是要让人送书来吗,到时把这两块玉送回去剥出来。''
''好,''
''师父···''
''什么事?''
''我能不能试试?''
''不行,这东西你哪知道有多重要,东阳别听他的。''
''嗯,向阳,你见过。''
''我见我们家主剥过,''
''知道叫什么吗?''
''不知道。''
''东阳,家主剥玉的时候我把他带在身边,他的确见过,这小子练功不行,可喜欢雕刻一些东西,你千万别让他剥,这东西可不好剥。‘’
‘’我不能每次都找你们吧,谁天生就会剥玉,我徒弟能剥为什么不用自己人。徒儿大胆剥,弄坏没关系,就当练手了,还需要什么?‘’
‘’师父,的定制几把好的雕刻刀。‘’
‘’这刀吗,我来弄。‘’
刘福景心肝直颤啊,你不说你没了吗,有拿赤阳玉练手的吗,这要是看着赤阳玉废了还不得心痛死,这小子剥玉的时候决不能在旁边看。
欧阳宝玉并不知道赤阳玉的价值,拿在手中疑惑的问?''师父,这么漂亮的玉要剥开吗,是不是雕个什么花出来,我爸就认识玉雕大师,可以拿去让他雕啊。''
''不是师妹,你看。''小六子赶紧把脖子上的赤阳玉摘了下来,从小六子掏出来之后,欧阳宝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女人是档不住这种诱惑的。
''师妹,这叫赤阳玉,你要喜欢我的送你,''感觉背后冷嗖嗖的,忙又说,''送你玩两天,等师弟剥好了你在还我。''
''嗯,谢谢师兄。''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刘向阳开门一看是欧阳雨石两口子。一见陈东阳和刘福景都在,赶紧一堆好话说了出来。''陈先生,小女的病您费心了,这点小意思请您一定要收下。''
陈东阳看了看欧阳雨石手里的卡,冷冷的说:“我不缺钱。''
''爸,我以经拜师父为师了,刚才头都磕过了,你们看,师父给的拜师礼,叫赤阳玉,这是没剥的,这是剥好的,漂亮吧。''
陈东阳又头疼了,''周化龙,你师兄不知道规矩,你死人啊,不知道教一教,师门的东西随便能送来送去的。还有你这个师妹,整个就要个大脑子,什么都能说吗,你也是师兄了,该说的一定要提前说。''
''师父放心,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欧阳雨石夫妇惊住了,赤阳玉他听说过,可从来没见过。原来是这样,原来还有这个秘密,这一块的值多少钱啊。听说前一阵子郑家收了一块三百万,别人告诉他那是郑家吭了卖玉的,实际远不值这个价。剥开的只会更贵,他还想给陈东阳钱,这怎么给,人确钱吗,怎么现在又有两块,这什么情况。
''陈先生,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您看也快到饭点了,咱们也算一家子了,到市里好饭店吃顿好的。''陈东阳皱了皱眉头,这口子就不能开。
刘福景说到,''他们师徒还有事,就不麻烦你了,我还要洗澡,你们走吧。''
这是明着赶人,欧阳雨石可好多年没听过这种话,和这种语气了。他找人查过那天所有人,别人很快就查出来了,可刘福景的没查出来。又动用了关系,人家告诉他,''别查了,这个人千万别得罪。''
那就是有大背景,可背景很深的人住这干什么,还和一帮子人窝这又小又破的房子。''就是,爸妈你们回吧,我以后住这了。''
''宝玉,这怎么行?''
''那有什么不行的。''
''陈先生您看...''
''的确不能住这,''
''师父,你刚才可同意我住这的。''
''刚才你父母不在,现在他们不同意,赶紧弄回去。''
''不,我不回,你两要把我弄回去,我就我就绝食,''她可在不敢说自杀。
''快点吧,我要洗澡了。''这么大人,活到猪身上去了,或者说心思全放到欧阳宝玉身上去了,回去想想就能想明白。''好,宝玉,别生气,我们这就走,陈先生,刘先生,小女就拜托了,''说完一拉吴素峨就走了。
''你真把女儿留那?''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好利索,宝玉发开火你能劝住啊。''
''那可有五个你我都没见过几次面的男的,你不怕出事吗?''
''怕,所以我要想办法,''
''什么办法?''
''周国业。''
''对,让周国业来找他们。''
''素峨,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还在想赤阳玉?''
''你说那剥好的能值多少钱?''
''素峨,你清醒一点,就是一千万也不是你能想的。''
''我知道,那是女儿的。''
''宝玉的是谁给的?''
''陈东阳啊,''
''你有十个会不会给别人一个?''
''不会,你的意思陈东阳不只十个?''
''我的意思你别想这个,先找到周国业,问清楚那个叫刘福景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不是问过他了吗?''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宝玉现在在和周化龙都是陈东阳的徒弟,有些话他就会说。''
''那你说宝玉能拿到那个药的配方...''
''所以一定要打听清楚陈东阳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说药有可能是刘福景的吗?''
''我怎么今天看刘福景不像主事的。''
''那不更好...''
''你女儿被陈东阳收了当徒弟了?''
''是啊,不信你问你侄子。''
周国业给周化龙发了条短信,''你是不是多了个师妹?''
''是,叫欧阳宝玉,那天病的女孩,师父今天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