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先出来前是八个带刀护卫,两边各四人,接着才是皇上,龙行虎步那是屁话,陈东阳到现在也没见像龙一样的兽,虎,那是兽,在木兰那属小兽,魔虎就是
皇上是上位者,气势可十足的很,在看看那五位,比他还足,那是装不出来的,居其位养其气,不是几年十几年能养出来的,这点他明白。
''这是我父亲,父亲,这是我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常师傅。''
大家见了礼纷纷坐了下来,那些孩子才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这里气场太足,他们受不了,他们行的是江湖礼,跪拜打死陈东阳也不干。
''皇儿有劳各位道长一路照顾...''
''父皇,师兄们知道你今天过寿,特意备了一份礼。''
''噢,那多谢道长们了。''
''父皇你看,''白小白又开始献宝了。
对皇上来说,白小白送的礼已经及其珍贵了,可这几位来历莫测,他真想看看能送什么东西。第一个寿桃就让他眼前一亮,不说雕工,就是那块叫不上名字的玉,快有白小白那块的灵气了,怎么又出来了个道门宝贝。
封宇更吃惊,这种道门至宝,出一个都能打出狗脑子来,这怎么又是一个,''好,真的很好,多谢道长了。''
''父亲,这是二师兄的,知道父亲身体不好,特意雕了个药材,这可是好东西,父亲睡时放在一旁,必有奇效,''封宇坐的远没闻到,皇上从白小白一拿出来就闻到了一股药香,直入肺腑,多闻几下全身都舒服。
''道长真是费心了。''
''父亲,这是三师兄送于父亲的,这香味有凝神静气的功能,关键不在这,你看这字,这是一篇清心诀,父亲只要会了,有延年益寿的功能,有空我给父亲讲讲,这是道门心诀。''
''实在是多谢道长了。''
''父亲,这是四师兄送父亲的,''白小白亲自走上前,把那块布拿了起来,''父亲,这是八骏图,四师兄可费了大功夫,你是行家,看看。''
封宇都绕到前面去了,他想闻闻白小白说的两种香味,虽然木头依然有层道气包着,可香味飘出来了,三件啊,哪一件都让他动心。
皇上从白小白拿开布开始,眼睛就开始冒光了,他对这上面有研究,这种雕工他从没见过,而八匹角马就像活了一样。
沙老头,陈东阳后来发现,那真是多才多艺,在这方面说沙老头是大师级,那是用来糟蹋沙老头的,宗师级才挨点边,而这幅图,也才是沙老头三天捣鼓出来的。
说到沙老头用心了没有?用了,那是木兰吩咐的,不用心不行,可要真用心,那就不是三天能出来的。真正用心的,是给木兰兽雕出来的木兰兽雕像,木兰大帐扎到哪,那座雕像放到哪,可见木兰多喜欢了。
封宇看的是沙老头的雕刀走势,那才是他真正关心的,这又是一件至宝,皇上和封宇同时在心中大叫,至于石质,那真不是问题。
''这是我五师兄送父亲的,一幅字,我给你们念念...父亲,我五师兄文采飞扬,有大才,''他可不敢解释陈东阳胡说八道说出来的注解,这界也诗文盛行,可这词他们没听说过,字也没见过。
''这是什么字体?''
''狂草,独此一家。''
封宇又开始注意字体走势,狂草,心随意走,陈东阳的十二路木兰杀,走的就是疯魔的路子,字里带着杀气。一个在看字,一个在看字的走势,又是一件至宝,这五个到底是什么开路。
''父亲,这是常师傅的心意,中国结,中心为国,就是说咱们。父亲,这是学生们一点心意,寿桃寿果。''
''哈哈哈,这个我最喜欢,''皇上很会做人,''依云,把你师兄师姐带出来转转,告诉他们不许拦,随便走走看看。''
方依云走了进来,''师兄师姐跟我来。''
''你们把八骏图抬出去,仔细了。''
''没这么麻烦,我来,''白小白两手一用劲就抬起来了,走出大殿放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这真是让道长们费心了,酒菜上来。''
这次是分桌,陈东阳依然在照顾木兰先吃,皇上心里是不乐意的,可脸上没带出来。封宇仔细在看木兰,木兰抬头瞪了封宇一眼,封宇大吃一惊,这小兽哪来那么大的杀气,上次见木兰时,木兰趴在陈东阳头上睡觉。
''几位道长费心了,这杯干了,道长们,你们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我们这次进京主要是想见见道符是怎么做的,''陈东阳一句话就把皇上将在那了,他不害怕,皇上要求他们,不怕他不答应。
''父亲,是这样,师兄们行万里路,想见万般事,所以想看看,''白小白也没想到陈东阳一上来就提这个要求,他哪里敢问陈东阳他们来干什么的。
''这个不好,这有关我皇族的秘密。''
''这话不实在,照明符在大量的做,我们只是看看,能说你们就说两句,不能说我们就不问,实在不行,我们喝完这顿酒,过完这个年接着游历去,所谓买卖不在仁义在,我们无所谓。''
''道长为什么对符这么敢兴趣?''封宇接过了话题。
''我觉得对于武我已经走到了尽头,所以想走另一条路。''
''道长今年高寿,武之一道博大精深,怎么可能走到尽头,''这话就不好听了。
''你认为你能有多大?博大精深是没错,可什么都有个极限,就像你吧,实力有了,而你认为这么一点点堆上去能达到一个什么境界,无非能活个一百五十年,破不了那一层,你就慢慢等死吧。''
''咳,师兄,这是我父亲的寿宴。''
''这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人喜欢实话实说,就说你父亲吧,中气不足,之前你给他调理过,可不彻底,你也没那么大本事,你就给他这么慢慢调理,最多在多活二年,实在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了。
咱们在说说当师弟吧,跟了我们二年不到,自己打破了那层枷锁,他的成就已经比你高了,这不关博大精深的事,而在于认识,你见识太少了。''
''你...''
''在次不好意思,又说实话了。''
''道长,你这么说,自认为你的认识博大精深了?''
''别的上面不好说,说到治病,我自认为比那些什么太医高一百倍。''
''我皇儿给你讲过我的伤,你认为有几分治愈的希望?''
''你的伤是小事,我指点一下方师弟就治好了,可你中气严重不足,这才是重点。''
''那就是说,你也没这个本事了?''
''中气需要补的,你无非是用药,可是药三分毒,这么多年堆积下来,你中毒了,首先是排毒,可毒已经成为你身体里的一部分了,就像你经常吸毒,你让他接着吸下去,能活个十年八年,你一断了,二三年就死了。''
''胡说八道,妖门吸的是阴气,怎么越活越时间长?''
''封宇,你道门有道法自然,妖门同样有他们一套排毒的功法,而我敢肯定,他们的功法,比我们现在用的好,最起码比你现在练的功法深。
我还可以肯定,封子辈上面肯定还有活着的,他们修练的又是另一套功法,比你们的高深,你封字辈学的东西都不一样,要不然你道门早就被灭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猜的,这饭吃的也差不多了,礼也送了,我们告辞了。''
''你不能走,''封宇说道。
''怎么,想留住我?''
''咳,道长,坐坐,时间还长,咱们在聊聊,''皇上开口了,这个面子要给。
''那聊什么?''
''就聊我的病吧,你说排毒,怎么排?''
''这无非把你体内的毒逼出来。''
''那我皇儿能做到吗?''
''能,但你的毒并不是聚在一起,那么排时就要对你身体非常熟悉。
你中气不足,排毒时你中气又要流失一部分,你会变的非常虚弱,你又要喝药,就这么形成恶性循环,在说方师弟现在没这本事。''
''你说来说去就是口头上的理论,''封宇接过了话。
''你要有那本事你来,你们道门要把道法自然精髓早教给皇上,他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了。''
''胡说八道,我们教了道法自然,清静自然,可皇上天天要处理事物,哪能静下心来。''
''道长,别争了,教的确教了,也的确清静不下来,有没有变通的办法?''
''有啊,一边排毒一边补气。''
''你能行?''
''当然,可我要看制符的全过程,不过我不会用这个去挣株去,只想知道符是怎么做的。
你们这个大陆一统了,我们五个到哪你们都能查到,没必要在这方面说假话,答应了我让方师弟教你怎么达到内视,在活个几十年没有问题。''
''什么是内视?''
''内视就是可以查到你体内血液流动情况,以及身体内部的情况,这事问一下方师弟就知道了。''
''父亲,这个我可以保证。''
''你问问封宇,他们肯用道法自然换我的东西,一个区区制符的方法,我又不拿它挣株去,没必要死抱着不放,在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你们大员里很可能有妖门的人。''
''这不可能。''
''说不说是我的事,信不信是你们的事。''
''道长,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确定是妖门的人?''
''我不确定,但那人比封宇的武功高,这就很可疑了。''
''是谁?''陈东阳不吱声了,''道长,这事我要想一想。''
''那好吧,我们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