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你在想什么呢?''指导员问在一边愣神的连长。
''指导员,我认为你还是应该和陈东阳谈一谈。''
''连长,无论你在前面开路,还是在后面断后,一直都很好的,敌人并不重视我们,追击的也不厉害,过几天就没人管了,我们的伤的除了几个不行的,大多数都好了,出击一下,在回去问题不大。''
''指导员,我问你,为什么到我们连来。''
''这你没必要知道。''
''指导员,我明说吧,让陈东阳断后我不同意。''
''那你俩换一下,你断后,他去侦察。''
''那往回撤呢?''
''他断后。''
''指导员,现在你说话算数,我不能不听,告诉你,上次我们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回去,就是因为有陈东阳,我希望你去和他谈谈,去掉他一块心病,对大家都有好处,就这么点人了,能少死一个是一个吧,我去看看战士们。''
''耿副连长,连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指导员,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来这着个连干什么。''
''你也没必要知道。''
''我都不行吗?''
''别以为特查的很厉害,特查上面还有审查。''
''你是他们的人?''
''我要是就不会给你讲了。''
''说实话指导员,我不想来,老老实实在营部呆着多好,可一纸调令必须来,这些人可不是打了一次两次的仗,上一场我问过,也查过资料,不认为他们那么多人能回来。
问过我的人,环境艰苦的他们在尸水里泡了十来天,可回去的路除了难走,就没打过仗,这很不正常,有三种可能,一种敌人并不多,第二种有人熟悉道路,第三种敌人在放水,队伍里有他们的人。
不但我特查的在查,目标锁定在了三个人身上,一个是连长,一个是指导员,还有一个是陈东阳身上,可这次情况差不多,指导员排除在外,只有连长和陈东阳,我认为连长没什么问题,但陈东阳也没问题。''
''耿副连长,你的人是谁?''
''你要把我听你的命令拿出来我看,我才能说。''
''别以为我没有,你为什么给我讲这些?''
''我怕死在这。''
''你也不看好我的行动?''
''指导员,从布置上来说没有什么问题,可连长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不会是他真有问题吧?''
''连长可是根正苗红,又没被抓过,一个人行动的机会都不多,不应该。''
''那陈东阳呢?''
''他就没有反对,我也希望你和陈东阳好好谈谈,思想工作可是你的本职工作,通了就都没问题了,平时可能没问题,现在孤军深入,别忘了,这个连队可真不是你说话算数的。''
''可你不知道,他说话太气人了。''
''你一女人来侦察连,没做好受气的打算吗?言尽于此,你想吧。''
指导员想了想,还是决定和陈东阳谈一谈,''陈东阳,咱俩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吗?''
''指导员,不是不能,而是说点实话好吗?''
''行,你问,我说,实在不能说的我不会说的''。
''那我可以问了,上次你输了,死赖在这干什么?''
他们指导员脸憋的通红,''说实话,是为了你。''
''追我也不能这么追吧?''
''你这种态度就没法谈。''
''那请吧。''
''陈东阳,你是不是为了军功,在和我生气。''
''指导员,我认为那实实在在就是我的,你不应该通过关系来卡我,咱们军队,我认为相对来说是公平的,最起码对下级士兵来说是这样的。''
''陈东阳,不是因为我你信吗?''
''我真不信,连长和指导员怎么说在军队也有根基,一般不可能卡,何况独卡我一个。''
''那军功宣布了吗?''
''这到没有,我之后也没问过。''
''那我告诉你,这个连现在应该是营级连,连长其实是营长,老九回来是营指导员,老耿是特查科,我是训导员,你是少尉班长,左明也一样,春生是少尉士兵,这就是奖励。''
陈东阳嘴张的大大的,''那你还不早说?''
''没到时候,你不逼着我到这一步也不会说。''
''有少尉班长这一说吗?''
''现在有了。''
''那训导员是干什么的?''
''督查全营。''
''还是你最大吗?''
''那当然。''
''那我问个事,要犯什么错误,才能被开除军籍?''
''你吗?''
''是。''
''陈东阳,你这种人,我认为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战死沙场,还有一条老死军队,或者说在军事监狱关一辈子。''
''那你来看我吗?''
''我会去的,我还要给你做思想工作。''
''我穷啊,养不起你。''
''我有钱,可以养你。''
''指导员,你一大姑娘家说这话不脸红吗?''
''你别想激怒我,我听过的比你见过的都多。''
''我很有用?''
''对,你的特战理论被整理了一份,我看过,所以才来到了咱们连,那又是一个方向,用好了有大用,所以才升为营级连,所以才没补人进来,他们不知道,你们上一次的战争,无论我方还是敌方,给的评价很高,敌方比我们给的更高,我只想问这次行动你的看法。''
''指导员,让我夸你还是损你?''
''说不足。''
''没有根据实际情况来定,我们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任务完成了撤回去啊。''
''陈东阳,之前没问题,现在我们要像钉子一样钉在这,无论是不是死绝''。
''你脑子有病吗?''
''说你怎么打算的?''
''你动了一个地方是不是这里就不保险了?''
''调动敌人兵力,也是目的之一。''
''那指导员,咱们就按死绝的方法来?''
''行。''
''我在问个问题,这仗要打多久?''
''几年之内别想安稳。''
''那就先取消一切计划,给我三天时间在说。''
''你要干什么?''
''指导员,你能听我一回吗?''
''行,但吃的不多了。''
''我想办法,''陈东阳找到了连长,''连长,听说过内功吗?''
''你说的是养气的吗?听说过,但那东西真不现实,气脉不通,无法循环,养点气没问题。''
''连长,你们是不是没找到循环的路线?''
''这就不清楚了。''
''连长,你想试吗?''
''想。''
''我教你,听我说……''
指导员走向了陈东阳,''陈东阳,三天了……''
''滚,妈的,你想死老子不想死,带一帮拖油瓶能死绝了,老子会被骂的,你他妈的被咬过吗?知道什么是痛吗?''陈东阳一下火了。
''东阳,你在说什么?有这么和指导员说话的吗,老耿,拉指导员下去休息,东阳,不行了很正常的。''
''不应该啊,走的路线是对的,怎么会不行,木兰……''
''老娘很烦,别招我。''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界,这些是人族吗?不会有什么人在玩儿我们吧?
''东阳,咱俩能谈一谈吗?''耿副连长走了过来。
''耿副连长,我还以为你直接掏枪毙了我。''
''那我真怕有人打我的黑枪。''
''你可是干特查的,谁敢?''
''东阳,咱不谈这个,你这几天和连长在捣鼓什么?''
''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才问的。''
''屁大点儿地方,谁心里不猜,说一下,你怎么猜的。''
''内功,我认为是内功,东阳,老实说真不行,特查接触的比连长多。''
''那能说一下吗?''
''好吧,内功只要练成,不说别的,多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可多少人在研究,就没有成功的,改一口气养生了。
我们认为那就是胡说,在说现在以武器为主,你内功再厉害,有枪炮厉害吗,现在没什么人在想这东西了,你这样对指导员是不对的,下面战士都看着呢,会动摇军心的,你说是不是?''
''耿副连长,你对她说,再给我三天,三天后我带一班向前,全力配合你们。''
''行,不就三天嘛,我去说。''
''那你把连长叫来。''
''东阳,还试啊,木兰说的可能没错,你是亿中无一的存在。''
''连长,最后一把了,不行就等着死人吧,赌一把……''
''指导员,在忍三天,三天后陈东阳在说不出什么了。''
''耿副连长,连长到底是怎么了,和小白鼠一样,这条路走不通他不明白吗?''
''指导员,这就是更让人奇怪的地方了。''
''耿副连长,你别给我讲什么内奸的事,这绝无可能,陈东阳我们查了,干净的很,连长更不可能。''
''我可不是说那个。''
''那是什么?''
''研究这个的可不是一般的人,陈东阳年纪轻轻就会这个,懂的不是一般的多,现在说他是内奸我也不信,这得花多大价钱,多大决心才送到我们来。''
''那你想说什么?''
''指导员,以后行动听听他的。''
''行,这口气我忍了,等回去再说……''
连长的眼睛贼亮,''东阳,能循环了。''
陈东阳一拍脑袋,这他妈的才不科学,无论地球,修炼界,符道界,鬼界,以至于仙界,都是一步一步来的,就是陈东阳起步也是一步一步来的,上学可以跳级,这是因为有人帮你,没人还的一步一步的来,不一步一步来根基怎么办。
现在可好,从外家直入仙家,跳过了内家,看连长那样,没根基不稳的意思,怪不得他们找不到路子,科技界哪知道有隐脉,知道什么叫修炼,也有个可能就是,仙家可能在这界就是内家,是他们被困在一个范围内,跳出来了就好了。
而要想达到三花聚顶,这么稀薄的仙气就不可能,只能看看能提升多少在说,要说外家,这里划拉一下都算,连宠物也练过,只不过高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