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上官念儿往旁边挪了挪,与他分开了点距离,“你平时忙,我只有问伯父咯。”
可是墨千霄觉得她这话怎么说得有些幽怨?
“我平时忙吗?”墨千霄不觉得他忙,主要是这几天立储,说话有几分不方便,加上四家族的事情,他一般都陪在她身边吧。
上官念儿当然知道他会想什么,有些心虚的把手抽回来。
“当,当然啦。就今天下午,墨云烟拉你出去玩都不带我。”
要是让他知道她是故意问伯父他小时候的糗事,他会不会打她?
不过墨千霄小时候都挺乖的,人稍微有些冷,除了和母亲的关系不怎么好之外都还可以。
闻言,某人的眉梢微挑,旋即双手撑在她的左右,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狭长的眸子微眯。
“所以,本王可以理解为本王出去和云烟玩儿,忽略了王妃,所以王妃吃醋了。”嗓音低沉邪魅,说得跟真的似的。
“嗯?”上官念儿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搞得有点懵,这是个什么逻辑?自己找个理由都能被这家伙理解成这样,人才……
“吃醋?为什么?那是你亲妹妹,我有什么理由吃醋。你先放开我。”
上官念儿和他靠的很近,几乎相贴。
嗯,她说得是挺有道理。
可是看着她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怎么就不顺眼呢?
墨千霄尝了一下,味道不错,很甜。
“我不想放开你怎么办?”
上官念儿刚刚猝不及防的被他亲了一口,而且还吮了一下,双颊泛着粉红。
“既然不想放就别放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话未说完就被尽数咽进了肚子里。
吻了一会儿,墨千霄打横抱起她,进了里屋。
(咳咳,你懂的)
……
念儿,这辈子,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过你。
这一夜,有人喜,有人愁……
夜如墨一般冰凉。
帝都一片万象灯火的光景,而此时偌大的晋王府透露着阴气沉沉的气息。
慕容御自从接到宫里来的密信以后脸色一直不是很好,一口接一口的灌着酒,浑身散发着酒臭味。
“王爷,酒喝多了伤身。”静谧的书房之中响起的声音很是突兀。
整个房间都被黑暗笼罩,唯有书桌上的一盏灯亮着。
“本王不想在等了,你赶紧给本王想一个对策。”慕容御狭长的狐狸眼中划过一丝狠毒,脸上那一块小小的疤痕现在看起来格外的阴沉,恐怖……
闻言,那幕宾急道:“王爷,这万万不可,陛下他……”
“砰——”是酒壶被摔在地上碎掉的声音,溅起水花,那幕宾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本王管不了这么多!你现在赶紧给我出一个对策!”
慕容御烦躁地扯着衣领。
幕宾惧他,沉吟了一会儿,这厢才不急不缓的道:“王爷切勿动怒,现如今朝堂动荡不安,墨千霄身为摄政王之子,必是下一个辅政之人。”
“这些本王都知道,可那又如何?墨千霄不能被本王所用。”慕容御眼神飘忽,有点心虚。
幕宾了然,“王爷不必担忧。”顿了顿,“王爷可知陛下是什么意思?”
“父皇?”他有些不懂,这与墨千霄又有何关系?
“今日朝堂之中,陛下对墨千霄的偏袒之意——看似维护摄政王在朝中地位,实则不然。”幕宾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执起笔在宣纸上写了两个字:
云家。
慕容御看过去,“云家?是云城的云家?”
幕宾点头。
“那墨殇的王妃不就是云家的人吗,难道云家和父皇还有什么牵扯?”墨殇的王妃,云良。
“没错,”幕宾沉着头道,“王爷可还记得二十八年前的事?”
二十八年前?慕容御依稀记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那时还小,许多事不清楚。
“你继续说。”
星辰如晦,深不可测。
……
翌日清晨。
上官念儿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看样子已经是中午。
肚子饿得不行,都怪昨晚墨千霄那个混蛋!
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
上官念儿撑着身子勉强坐了起来,她腰和某处疼!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遍,这混蛋还是有些良心的。
“吱呀——”(作者:这门该修修了)
墨千霄举步走了进来,“醒了。”
男人的眉眼显着英气,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神清气爽。
明明很平常的一句话,就像是别人问你今天吃什么一样,但是上官念儿的脸“唰”的就红了个透,她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不应该啊。
上官念儿现在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进来干什么?去把如月叫来。”
可某人上上下下的看着她,嘴角微勾,“看都看过了,而且……念儿不必害羞。”
上官念儿咬咬唇,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明明是件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