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和家人,这与上一次夏阳和高矜阳的做法有什么两样。
若说真的有什么差别,那就在于墨兰擅长表面功夫的招高了几分。
从尘四和墨长老的谈话当中得知,墨兰是下午从就觉得肚子微微有些痛,以为是吃坏了东西,没让人请大夫,支开了所有的下人,到半夜墨兰身边的丫鬟才发现……
墨长老说到这里,墨兰像是发了疯似的跑了出来——当时三人就隔着一扇屏风。
“爹,一定是上官念儿,我今天就只去了她那里!”面容几近扭曲。
“胡闹!”墨长老气急,把她拖回床上,“夫人是何等身份?她想诬陷你什么,对她又有什么好处?你给我好好回床上躺着!”
“不,爹爹,我不要!”墨兰挣扎着,眼睛猩红,脸上是病态的白色。
“你给我好好呆在这儿,不许胡闹!”墨长老面带歉意的看着尘四,“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
“无碍。”尘四点了墨兰的穴道,她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请求道:“墨长老,我是否可以给墨兰小姐把把脉?”
“自然。”
得到允许后尘四开始给她把脉,墨兰只有瞪大眼睛看着他。
一旁的大夫也是吓得瑟瑟发抖。
良久,墨长老才问道:“怎么样?”想必是极为疼爱他的女儿。
尘四看着墨兰的眼睛好一会儿,方才道:“没事,好好调养身子就行了。”
一屋子紧张的气氛这才松了下来,尤其是那连冒虚汗的大夫和墨兰。
解开了穴道,墨兰揉了揉疼痛的身子,呵,不过是一条欺软怕硬的狗,有什么了不起的!
……
翌日清晨,森林里的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微风带着小鸟清脆的鸣叫拂过。
上官念儿刚梳洗好,房外就是一阵的吵闹声,皱了皱眉头。
尘四在这时走了进来,行礼道:“王妃,是墨堂主带人来了。”
“墨堂主?”怎么会是他?
堂主的地位仅次于家主。
上官念儿拧眉出去,墨堂主就正坐在大厅里,旁边是他的儿子墨清影。
挑了挑眉,打了个哈欠道:“不知墨堂主这么大早来所为何事?”
一副扰人清梦的样子。
“哼!”他一拍桌,“夫人可知昨夜之事?”
“昨夜?昨夜何事?与我有何干系?”上官念儿泯了一口清茶不咸不淡的看着他。
墨堂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墨影就站了出来道:“你害兰儿失去了孩子,这你要作何解释?!”
上官念儿暗自冷笑,果然还是放不过她,那就好好玩玩儿,这种小伎俩儿终归是弱了一点。
“解释?怕是我的解释不会令墨堂主和您满意。”那个“您”字咬得极重,讽刺之意不言于表。
她是家主夫人,谁对家主夫人不敬那就是对墨千霄的不满,墨清影咬了咬牙。
“你!……”墨堂主气急。
“此事还望夫人来配合我等,查出是谁害了兰儿!”墨清影的语气顿时恭敬了不少,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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