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念无知曾在云王府中住过一段时日,这“王妃”必定叫的是“云王妃”无疑了。
但没想到的是,短短的时间,她竟然成了王妃,要是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他们可不信,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他们终归怕死,谁也不敢乱说,死守嘴巴毕竟谁想得罪云王?
南铭此时的表情都不知该用何词语来形容,想死?
再合适不过。
尘四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砰”地一声跪下,还未待他反应过来,打脸的声音响起,疼得他嗷嗷直叫,可偏偏又还不了手,而不是不能还手。
尘四是习武之人,比一般人打得还要重些,不多时就打出了血。
念无知不想让苏南见到这副血腥的场面,扶着她去了薇青的房间。
说起来这事还是怪她,不该把她一人留在这里,连同那个婢子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临走前玉儿特地看了芍药一眼:“今后你不用来我缘桂苑做事了,自己到账房去领卖身契。”
“不要,不要啊!”芍药一听,惊了,连哭带跪地拉着玉儿的衣摆,“玉儿姐我做错了什么您要赶我走?玉儿姐求求你大发善心饶过芍药这一回吧。”
玉儿毫不留情地踢开她,“我缘桂苑从来不留吃里扒外的人。”说完便跟着念无知出去了。只留下这一群人在这儿鬼哭狼嚎。
芍药紧咬着牙。
她应该早就猜到那女人的身份不凡,连玉儿姐都对她这么恭敬,没想到是王妃!
芍药连同南铭也恨上了。
……
苏南的情绪很不稳定,说了一堆胡话之后晕了过去。
念无知知道的是这都和一个叫秦烬的男人脱不开关系。
念无知将她安置在薇青的房间,提笔给南老族长写了封信,让人连同南铭一起送了回去。
她知道南老族长是个讲理的人,看了她的信后,当下就打了南铭三十棍,罚他在祠堂跪上几天几夜。
但南铭的母亲要死要活的在家里闹了几天,南老族长不忍心又将他给放了。可惜好景不长,一天夜里和朋友喝酒,回去的路上被人给打了。不过那是后话。
……
临近帝都的郊外,原本该离开的人却在这里。
念景生与云轻狂并肩而立,太阳很毒,可周围却很冷。
“你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念景生负手问道。
云轻狂顿了一会儿,才眼带笑意的道来:“既然都已决定的事为何还要反悔?”
“我姐呢?她同意了么?”
云轻狂从他放火烧云王府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目的,却没想到的是居然真的如了他的愿。
男人轻摇着头,声音低沉:“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念景生:“……”翻身上马,颇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好好对她,不然爷跟你势不两立!”终归还是舍不得将姐姐就这样交付给别人。
却不料男人浑身散发着嗜血之气来,唇畔含笑道:“本王等着那一天。”
“驾——”念景生看了他一眼,最终挥鞭扬长而去。
男人也转身上马,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琉璃玉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