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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掌 告别

嘉定十六年初春,天气逐渐变暖,而蒙古大草原却仍然被寒冷裹挟着。这时只见铁木真部郊外的大山坡上有几个人在那里聚集,只见当中有两个人,一个是方脸浓眉约莫十七八岁的粗壮少年,另一个少年虽然看似慵懒但长得也算清秀,他已有十九岁。他们抱拳向场外的六人行礼,这二人正是江南六怪教授十年的徒弟郭靖和刘奇,而那六人就是在大漠苦寻郭靖已久的江南六怪了。原来今天他们学成业满,六怪要考校武功。只见二师傅朱聪说道,

“奇儿,靖儿,今日为师们考校你们的武功,看看这十年有没有白费,所以你们尽情地使出本事,不要藏着掖着了。”

“是,师傅。”郭靖刘奇齐答到。

不一会儿,刘奇先上,他这十年勤苦练功,又能总结错误,发明些有助于练功的东西比如他们现在身后的木桩,木桩是根据梅花桩来摆的,高五丈,整整三十六根,当时六怪看到这个杰作时也暗暗称奇。这时刘奇正和韩宝驹对阵,只见刘奇拿着软鞭一套金龙鞭法使得栩栩如生,和马王神过了近三十招才落败下阵。

“好小子,再试试我的呼延枪。”全金发说完扔了一把长枪过去,自己用大杆秤怼他,刘奇竟然也能过三十几招。

“好好,奇儿先下去休息一会儿。靖儿,该你了!”只见韩小莹说完这句话就递给郭靖一把长剑,郭靖握剑后施了一礼,便使出越女剑法,与韩小莹对战。郭靖相对于刘奇更被六怪寄以厚望,所以平常他们教郭靖更严一点,如果按照原著,郭靖是过不了十招就要落败,因为六怪教得太杂,又没有用正确的方式加以引导,还好刘奇采用高考模式,又说服韩小莹到其他五怪那里给他们两个每十天休息一天,郭靖又和刘奇一样把真气作用于日常生活与练功之中,所以现在竟然过了三十招还没落下阵来,只见韩小莹一个向下的平劈,郭靖便一跃而起在天空,使了个“枝击白猿”,完美的两个平花让韩小莹满脸欣慰。

“七妹,你休息一会儿,我来吧!”只见南希仁一根扁担飞向郭靖。。。。。。比试结束后

“哈哈,奇儿靖儿真没辜负我们的心血,大哥,我们可以放心了。”朱聪笑道。

“五哥在天之灵,也会宽慰的。”韩小莹说道。

“你们别这么夸他们,想要独挡一面,哼!还差得远呢,我们先回去吧!你们二人在这再好好练会儿。”柯震恶喝道。

等六怪走后,刘奇对郭靖道:“郭啊,大师傅只是怕我们骄傲,不要觉得难受。来,我们对对招吧!”

“好!”

“哈哈,你们两个傻瓜又被大师傅骂了。”只见不远处华筝公主玩着小草走了过来并嘲笑他们说。

“嘿,小丫头片子!什么叫骂,那是谆谆教诲好不好。”刘奇笑骂道。

“哼哼,说得真好听,真是个死不承认的犟驴。”华筝走近后笑道,忽然她又用手指着刘奇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天空说道“快看,雕,好多的雕啊!爸爸他们正在那边射雕,我们一起去看吧。”刘奇他们往后一望,果然一大群的黑雕在天空盘旋,接着一雕儿被箭射中往地上坠落。

“那箭一定是哲别师傅,我们快些过去吧。”郭靖喜道。

“好,快走。”华筝说完就牵着郭靖的手一起跑了过去。刘奇在后面跟着,心想:“故事就这么开始了吗,射雕英雄郭大侠的英姿今天终于可以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一会儿,等刘奇赶过去时,天上的黑雕早已被射杀殆尽,这时哲别回头看到郭靖他们跑了过来,他呼喊道:“靖儿,快来!”他指着天空说道“看你的本事了。”只见天上出现两只白雕,盘旋上空,铁木真说道:“中者有赏!”不一会儿,只见郭靖站在一匹黑马上,弯弓引射,一箭双雕,刘奇站在远处时,看到这个情景时,嘴里不停得念道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首赞美郭靖的诗:“碧草连天策马行,横提弯弓引雕群。千古英雄莫能仿,侠守襄阳为万民。”哈哈,好一个郭靖,好一个射雕英雄!

在看完郭靖射雕结束后,刘奇便离开回去继续练功了,也不再看什么金刀之赐,郭靖跪下求华筝能不嫁都史之情。对了,还有涯上的一对小白雕,后头会出现的马钰道长,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吧,对了龙骑士今晚要来。

“明天老马来了,正好可以传他内功。虽然这几年我教他运用真气,可我也是半吊子出家,有了老马郭巨侠的武功才有真正的进步。”刘奇心里想着,“啊?为什么我不跟过去,这是郭靖的主场,况且人家看中的是郭靖,我在他身边恐怕老马都不好意思现身了,像我这么帅气的人,哈哈!还有龙骑士,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靠在一颗大树下,想着今天早上与师傅们对决时的情景,而后拔出挂在树上的剑,想着越女剑法的口诀,轻舞剑花,把今天出现的错误招式再好好改正,他最喜欢的武功就是越女剑了,不单是因为越女剑有着一人顶千军的光环,更重要的是这是剑啊,这才能配他这个臭美的个性,和仗剑天涯的梦想。我一定要好好参悟,虽然七师傅人美且善良,但是并不能使出那一剑霸诸侯的气势,如果我能把越女剑发挥到极致,算不算弥补了《双雕》里越女剑名气大却没显威名的遗憾呢?

到了晚上,刘奇回到营地,果然看到一个道士模样的年轻人正和郭靖过招,刘奇见郭靖就要落于下风时喊道:

“老郭让开,我来战他。”甄志丙本来可以靠巧劲胜过郭靖,就在可以一杀六怪威风时不想刘奇冲了进来。刘奇心中怒火万千,虽然甄志丙现在是没有做禽兽之事,但就是看不惯他后面毁了自己心中女神小龙女的这件事,郭靖稳重所以甄志丙可以用巧,可是刘奇正好是个灵巧之人,所以对打时根本不落于下风,而且他招招用命,甄志丙不过是想教训教训郭靖,没想到杀出个程咬金,实在出乎意料之外,所以总是被刘奇抓得先机。忽然刘奇冷不丁使了个扫堂腿,待甄快倒下,刘奇右边手掌变味龙爪,在就要给甄来个猴子偷桃时。

“奇儿,够了!”

听到这话,刘奇知道师傅们来了,不好把事做绝,便收回右手用左手扶甄起来,“这位兄弟,我不知你为何袭击我的师弟,所以刚才出手冒犯,还请见谅。”甄志丙在交代完事后,便灰头土脸地就走了。

“原来我还有个嘉定之约要赴,不知道那位杨兄弟武功如何?”

“放心,这几日我们好好练功,待辞了大汗,我和师傅们同你一起去去嘉兴,我替你助威。”

第二天,马钰就来找郭靖了,所以后面几个月,郭靖白天和刘奇一起练武,功力大进,刘奇也暗赞全真内功真是牛。郭靖每天晚上爬到马钰所在的山上向马钰学习内功,刘奇知道但从不说破,只是六怪觉得奇怪问刘奇,他也只说不清楚,问郭靖他亦不答。一天,六怪偷偷跟着郭靖,不跟还好,这一跟便发现了骷髅群,六怪回到营地后怒极,柯震恶说要把郭靖这“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之辈废了,韩小莹和刘奇在一旁说情,最后投票时四比三刘奇方取胜,但仍然没用。

当晚郭靖进得帐篷,忽然被朱聪和全金发按住。

“你这逆徒,教你内功的人呢?”

“贫道在此,诸位莫怪了郭小友。”

进来的果是马老道,经过一段解释后六怪觉得非常惭愧,只是这时郭靖神色异常似有话要说,一时华筝激动地也闯了进来,郭靖告知她真相后她又快急忙跑出去时,刘奇拦道:“傻姑娘,你这样去,你父汗如何能信,他还以为你小孩子家家,说假话蒙骗他呢,你不如现在去找托雷兄弟,让他和你一起去岂不更好。”

“好!”华筝匆忙离开时说道。这时刘奇又向六怪众人说道:“我看华筝妹子慌慌张张,托雷也不一定信她的话,不如我赶上她,一起去托雷那吧!”六怪连忙说好,嘱咐他万事小心。

“这位小友想必便是刘奇吧,我听靖儿说起过,看他刚才如此沉稳应对的样子,六位真是教徒有方啊,哈哈!”马钰待刘奇走后跟六怪夸道。

“哪里,哪里。。。道长我们不如讨论如何对付梅超风的事吧!”柯镇恶拱手道。

随后六怪与马钰商量如何对付梅超风之事在此不表,单说刘奇骑上一批黑马去追华筝,一是怕她再被梅超风抓住,因为托雷的营地正好是铁木真去路的反方向,二来她若被抓必对六怪他们计议出的对付梅超风的办法有所妨碍,所以追上后述说前因,便一路来到了托雷的营地,托雷一时还不相信,待到华筝哭得激烈,刘奇亦苦苦恳求时他才相信,他拿着军令给刘奇让他去找木华黎他们领兵前来救援,他和华筝便带着亲骑追赶铁木真去了。

等刘奇跟着铁木真手下四杰赶到时,刘奇看到郭靖正和黄河四鬼对阵,看到精彩处刘奇不禁大声助威,木华黎他们和他们的将士也一同喝彩,他们挥舞钢刀和战旗大声喊着“郭靖。。。郭靖。。。郭靖”,而后郭靖败退四鬼,铁木真联合援军大败札木合和桑坤的联军不再细表。

战事结束后,铁木真大摆宴席。宴会上,歌舞喧嚣,众人都向铁木真敬酒,大家都喊着“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成吉思汗”,这时铁木真说道:“这次大家都有很大的功劳,特别是郭靖这个孩子。”他转头看向郭靖:“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赏赐。”只听华筝抢口说道:“父汗不要问他,他肯定只要五只羊。”她这话听得大家大笑不止,刘奇喝着的马奶酒也差点喷出来,这时只听铁木真说道:“郭靖的功劳很大,我打算把我最珍贵的礼物赐给他,所以从今天其我要把华筝许配给他,让他做我蒙古最尊贵的金刀驸马。”听完之后,大家齐齐祝贺,华筝羞得跑了出去。刘奇知道此事会导致郭黄小两口吵架,但是自己也爱莫能助啊,只能听天由命,不过他正乐着向郭靖敬酒道:“金刀驸马,师兄我敬你一杯。”众人也是齐齐敬他。

“可是我不想娶华筝啊!”郭靖摸着头似乎很苦恼。刘奇看了看哈哈大笑,虽然了解郭靖对华筝的感情,但刘奇却偏偏不管,因为刘奇觉得这时候摸着头的郭大侠最是可爱了。这时六位师傅都在说他:“真是个傻孩子。”刘奇一行人边看篝火和歌舞边步行到郭靖的家,郭母听说郭靖封了个金刀驸马时也替他高兴,看他一脸愁像也是直呼“傻瓜”,待众人坐下后,六怪向郭母提出了带郭靖去绍兴和杨铁心之子嘉兴比武之事,郭母问了杨氏弟媳和她孩子的一些问题,六怪也是有问就答,过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出来之后,刘奇向六怪说道:“各位师傅,我也和你们一起去给老郭助威如何。”“哈哈怎么少得了你。”韩宝驹笑道。送别师傅们后,刘奇也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虽然想打点下行李,可是酒喝得太多了,当时郭靖被几百号人敬酒时,有一大半是刘奇替他挡下来的,想想就有趣。

相聚总是短暂,到了第二天刘奇忍着头痛,天蒙蒙亮就爬起来收拾行装了,想到郭靖还有个妈帮他收拾行李,刘奇无不腹诽道:“有妈真好啊!”花了近一个时辰,刘奇看着在这生活了十年的帐篷,心里也有点酸溜溜的,想起了贾岛的那首诗“归心日夜忆咸阳,却望并州是故乡”。出了门后和六怪郭靖一起去看张阿生,刘奇也在索姆达的墓前话别,述说今日就要起身去南方。随后回到铁木真大营,向铁木真辞行,托雷带着华筝和刘奇、郭靖话别,托雷嘱咐郭靖千万别被南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华筝说了些情话,郭靖愣是听不懂气得华筝甩手而去,当刘奇看到托雷要对自己说什么时,怕自己也承诺了什么不该承诺的东西,赶紧回道:“这傻小子我们会照顾好的,你们就放心好了!哈哈。”郭母也是对郭靖千叮咛万嘱咐的,对刘奇也说了些体己的话,刘奇看着这场景不禁也悲从中来,分别的时刻到来,我们八人骑着骏马离开了蒙古大草原,在后面还能听到华筝在“郭靖。。。郭靖”地叫着,刘奇心里直呼:“唉!傻姑娘啊。”

八匹骏马在大地上驰骋,刘奇看着这路边极速变换的景色,从荒凉的沙漠再到那层层的暖温带阔叶林,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华北平原,终于到汉人居住的地方了,他真的是无比的快乐和高兴,虽然身体是个蒙古人,可是可能因为灵魂来自南方,所以他的肤色虽然白但却看不出是个蒙古种,倒像个河北汉子的样。行了许久眼看天色将暗,八人找到了个客栈休息一夜,第二日八人都换上了准备好的汉服,这时七师傅躲在房里不敢出来,大伙进入房门后,七师傅说道:“你们都老了。”“你也老了!”这个场景看得刘奇郭靖唏嘘不已。

“靖儿,你和奇儿先走吧,我们有点事要办。”朱聪说道。郭靖当然不舍,可是全金发说了些鼓励的话,他也无可奈何。韩宝驹看向刘奇,说道:“你要照顾好靖儿啊!”刘奇道:“各位师傅,我想师弟有一身的本事,但还需要历练,如果总在别人的护翼下,那是长不大的,所以独自一人能更好得成长”“说了那么多,你还不是想自己一人而已。”众人哈哈大笑。在嘱咐好要记得参加那个嘉兴之约后,六怪“赶走了”二人。刘奇他也和郭靖话别,郭靖亦不是那等扭扭捏捏之人,他骑着在草原上带来的小红马,独自一人向张家口前进了。刘奇看着郭靖的方向,心里说道:“郭土豪要找他的黄贤弟了,哈哈。我也要开始我的旅程了。”随后他也策马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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