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术刀,藏在袖口中,笑吟吟的出了房门。
谢廉感到从内心深处漫上来的渴望,他感到了心底的召唤,他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的跟在她后边出门。
谢廉在客厅的窗户里找到了对面的她的身影,那样纤细美好。
他知道陆微笙不喜欢陆浅晓,那天他却看到陆微笙却对陆浅晓笑了。
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笑容啊!
谢廉看着陆微笙靠近陆浅晓,站在她后面。
他看到陆微笙抱了陆浅晓一下,把手中的手术刀刺入了陆浅晓的心口。
血喷射而出,溅到陆微笙白皙的手上。
兴奋,十分的兴奋。
爱她,更加的爱她。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放松,享受……
谢廉感觉到一股热气冲上脑门,嘴角露出一抹变态癫狂的笑。
他看着陆微笙缓慢的抽出了染血的刀。
“叮…咚!”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陆浅晓已经转过身看向了陆微笙。
陆微笙勾起满足的笑。
他看到陆微笙张嘴说了一句,他重复着说:“姐姐,生日快乐!!”
谢廉勾起满足的笑,从所未有的满足:好……喜欢她……
陆微笙的神情变化,陆浅晓倒下濒死挣扎。
谢廉第一次分出目光看向那个倒下的女孩。
手脚抽搐,红润的脸庞变的苍白,衣服染上了大量血液,红艳的小血洼……
谢廉眸子染上了血一样的红……
像夏娃偷尝禁果,谢廉爱上了犯罪的感觉,他也明确了解到了他心底住着的魔鬼。
那个引诱他,令他不可自拔的变态欲。望。
……
谢廉回神,起身到大大的落地窗前:可惜,我之后就被父亲接回去了……可惜,来不及告白……可惜,陆微笙也变成了一个肮脏的女人……不干净了……
谢廉压下心里的苦涩和不甘,收起复杂神色:薛故楼……我没得到陆微笙,你也别想得到她……
陆微笙这个肮脏女人就应该身败名裂,就应该以死洗清她身上的脏,像他的母亲一样,死……
……
林询吾回到了家里,漆黑一片。没有母亲的轻柔细语,没有父亲的淡淡笑意,没有满室的温暖……
都是因为陆微笙……
他就着黑暗,脱鞋,光着脚走在木制地板上,摸到沙发边上,瘫坐下去。
他沉默的打开电视,幽蓝色的光镀到他脸上。他摸摸裤兜,拿出芙蓉王,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烟身,另一只手拿起桌面上的磨轮打火机。
“咔嚓!”
一抹暖黄色在幽蓝里格外显眼。
林询吾靠近火光,烟草燃烧了起来,他咬住烟屁股,猛的吸了一口:现在……要怎么杀了她呢?
幽深的目光透着血腥。
陆微笙……你毁了我的家……恶人有恶报,既然天还没收了你,那么我先收了你!
……
陆微笙被薛故楼带走的第三天。
这天中午,陆微笙发着呆,她面前的电视无声播放着。
她红润的嘴唇。锁骨,手臂,小腿甚至是脚背上都印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证明了昨天晚上的陆微笙和薛故楼是有多么的疯狂。
男人开锁进来。
他放下手中的餐盘,坐到陆微笙边上,紧紧抱着她,亲了她脸颊一下:“啊笙,电视的声音没开,要开吗?”
陆微笙微微转头看了薛故楼一眼,随即笑了起来,眼眸中有渴望,这个被毒瘾折磨的女人。
她抱住薛故楼:“啊楼,有……那个东西吗……能……再给我一点吗?”
除去陆微笙来的第一天是昏睡的,剩下的两天的调教,令她无比顺从。
薛故楼摸摸她的脸,爱怜的说:“啊笙先吃饭,等一下去给你拿。”
陆微笙闻言立马下床去了桌子边上,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乖乖吃起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