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的循环怪圈让陆仁轩和冬瓜陷入了一筹莫展,而此时楚玲玲突然出了个主意,说是用水来破死门。
陆仁轩一拍脑袋:“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对这个八卦什么的不是太懂,但按照古人自己说的相生相克的原理,破属性为土的死门,确实应该用水来破解。”
其实他之前也想到了,只不过是在心底想的,并没有说出来,现在楚玲玲再次提起,他顿时把注意力集中到这方面上来。
陆仁轩高兴地几乎想抱着楚玲玲啃一口,但他的眼神刚看向楚玲玲,楚玲玲却被他的眼神逼着往后退了一步。
令陆仁轩哭笑不得的是,楚玲玲还把手还伸出来护着胸前,好像陆仁轩要非礼她似的。
切,陆仁轩心中一阵暗笑,好像楚玲玲真把他想象成要占她便宜似的,虽然陆仁轩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
陆仁轩道:“你护着也没有,早就春光外漏了。”
楚玲玲看了一下自己衣服上各种划破的洞,饶是她聪慧无比,又有跆拳道的实战经验,但在近乎春光外泄的事实面前,还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挡那一块。
不过陆仁轩虽然话这么说,但仍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了楚玲玲。
楚玲玲心中一阵温暖,虽然她并不知道陆仁轩心中有想占她便宜的想法,但毕竟陆仁轩这个男人还是细心又温暖的,于是她便没有排斥陆仁轩递过来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当一个女人披上一件男人的宽大衣服时,本身就是一件比较诱惑人的事情,冬瓜大大咧咧的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陆仁轩却感受到了异样,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穿的他的衣服。
他只好转移注意力对冬瓜说:“冬瓜,这的确是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说的倒容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往哪儿去找水?而且还要带有阳气的水,天知道那是什么?我喝过的最贵的水是青藏铁路上的昆仑矿泉水,阳水真没喝过。”
冬瓜刚说完,忽然觉得“阳水”这个词有点歧义,便道,“我说的是阳刚之气的水,可不是什么羊水呀。”
他这一解释倒不要紧,陆仁轩和楚玲玲都笑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到没有那么悲观和紧张了。
楚玲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想必古人在设计这个机关时应该留下了一线生机。既然死门需用阳水破解,至少也应该有水的情况。可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石洞和大厅中没有一点水,按道理古人所说的水肯定是另有所指。”
陆仁轩拿着并不明亮的火把四处照着,可是他也是一筹莫展,且不说楚玲玲的想法对不对,但就这个水就让他们费尽心思却一点思路也没有。
冬瓜也是一脸无奈,道:“这个水怎么可能找到?这个地方这么干燥,哪里有一点水,别说破解鬼打墙的水了,就是喝的水了也没有呀,难不成用尿呀?”
楚玲玲突然灵光一现,道:“等等,我好想知道了。这个水还是要靠你们两个解决。
“我们咋解决?”冬瓜嘟囔道,“我都饿得前心贴后心了,连力气都不足了,靠我们去哪里给你找水?”
楚玲玲迟疑了一下道:“你们两个大男人,阳水不是现成的嘛,真是……骑马找马。”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居然用了这个词,这让陆仁轩和冬瓜一愣。
陆仁轩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不满地回敬道:“我的楚大小姐,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你倒说说,我们去哪给你找阳水?”
晃动的灯光下,楚玲玲脸上一红,一跺脚道:“你们……你们两个大男人,非要我说出来,你们身上不就有吗?”
身上?陆仁轩根本就没寻思会掉落到这里来,哪带水来了?说实话,一提到水,陆仁轩本来就饿,这下倒好,嗓子又感觉要冒烟了。
陆仁轩浑身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水,他又看向冬瓜,而冬瓜也正在他身上打量。
楚玲玲的话确也明确无误的给他们提供了线索,看来水就要在他们身上想办法。
陆仁轩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莫非,她说的是尿?
他看向冬瓜,发现冬瓜也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他。
陆仁轩和冬瓜同时爆出大笑来,笑得都直不起来腰了,互相搀扶着弯下了腰。
两个人打死也没想到楚玲玲说的是这个。
陆仁轩和冬瓜都是男人,自然身上带着阳气,而他们两个的尿,可不就是阳水嘛?
可惜,两个大男人身在其中,自然无法猜到,而楚玲玲虽然也深陷其中,但从性别上而言,她确实是旁观者,当真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话。
楚玲玲有事一跺脚,咬着嘴唇道:“你们……你们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陆仁轩忍住笑,看了一眼楚玲玲,心中却是感叹这个女子的思维敏捷和聪慧。
陆仁轩还在想事情的时候,冬瓜那边却已经开始行动,他两只手抓起了腰带,看样子就要宽衣解带,准备一尿而解,丝毫不顾及旁人,尤其是还有一个年轻的楚玲玲在旁边。
陆仁轩连忙身手拦住他:“冬瓜,你等等……你没看见还有位女同志?咋能这么随便呢?”
冬瓜却没一点尴尬:“我本来就是比较随便的。以前在部队上都习惯了,一时失态一时失态,小姑娘别介意呀。”
楚玲玲双手一捂眼睛,喊道:“流氓!”
冬瓜一听楚玲玲喊他流氓,抓着刚解开一半的的腰带说:“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咋不说老陆呢?”
楚玲玲还没回答他的话,陆仁轩便抢先道:“行了,冬瓜,你嘚瑟啥?该干嘛干嘛。我还真不信,你们部队上总归有厕所吧,那可能随地大小便?”
冬瓜嘿嘿一笑,边解腰带边说:“我们部队又不是驻营部队,我们是野营部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全国各地跑的,就连洗澡也都是没任务的时候找着一条河流就着河水冲一下,更别说撒尿了,当然是随便解决了。不瞒你说,别说男的,就是女的也一样就地解决。”
“我还真不信,你是哪个部队的?你不是新兵连吗,后来又去什么部队了,天下还有随地大小便的军队?就你们部队,还会有女的?”陆仁轩冲他道。
冬瓜突然住嘴了,“说多了,失言失言,你就当我没说过。我就地解决那事应该是因为喝多了才干出来的。你们两位海涵,别和我一般见识,怎么说你们读书多,要做个斯文人。”
陆仁轩和楚玲玲都气的没法接话了,谁能想到碰到冬瓜这样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