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它比较机灵吧!”晋华笑了,左手捧着鸽身,右手在取信鸽脚踝上的信纸的同时,对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摇头晃脑的信鸽笑了。随后便将信鸽递给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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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远在京临的某鸽房的莫馆主,摸着自己假想的胡子,还对着桌上的晋华离开的第二日,向大亲自上门送来的信笺直摇头,嘴里念叨着“冲动,冲动。”
信笺上唯有十六字:“事出有因,仁安异况,望君查明,仁安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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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馆主在信条上说了什么?为何你看后这般严肃。”惜时看着晋华自从看着信条就没放开过的紧紧靠拢的眉心,不放心的问道。
晋华将信条轻轻放在点着熏香的香炉里,看着其被火舔舐,最后化为一团灰烬。随后打开窗户,让惜时将信鸽放走。
“信上说了两件事。”晋华走到书桌上坐下,让惜时研磨,慢慢开口道。如果沉风知道,信条上得第三件事就这样被晋华给忽视了,绝对会气的咬牙。
“一是……一年前,归一门十四名门徒叛逃,被新任的左副使姜梦全部击杀于‘乌山崖’,一月前,叛逃五人,被姜梦击杀于‘晴西湖’。”晋华想起筌叔曾经对于归一门门主的评语“奇也,怪也,才也。”按理说“归一门”如此不通事理的怪诞行事却能在江湖存活如此多载,定然不会两年之内先后出现多次叛逃事件。那么究竟是那你出错了呢?
“啊!这个‘归一门’这么残忍的吗?别人不想继续留着就把人就给杀了呀!”惜时边研磨边皱着眉头问道,语气里既有惊奇又有害怕。
晋华听着惜时的话,心想:“是啊!对于一个门派来说,未免太过无情,究竟是为何将所有人都杀光呢?”,随后提笔在纸上写上了两个字——姜梦。
“那小姐,还有一件事是什么呢?”惜时柔声问。
“还有一件事,是关于仁安镇的,说是大约五个多月前,仁安出现了小规模的青壮年失踪案,因为人员并不是很多,便没有引起人的重视,但奇怪的是,这群人在不到半月的时间就先后自己出现了,随后不久,又都发病去世了,然后仁安就开始爆发小规模的疫病。”晋华忧心忡忡的开口道。心想:“沉风既然将这件事告诉自己,必然是让我小心此事,不要轻易插手,但是……如果这群人的失踪真的和疫病有关,那么这次疫病就断然不会是‘天灾’两字能说得清楚的。”
“……”惜时见晋华在说完此事,便皱着眉心沉默着,便不再开口打扰晋华思考,认真得开始研磨。
晋华想了想,又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失踪、暴毙、疫病。”
“或许,那王奉山也只是以为死几个人就行了,却没想到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发展到不死更多人都无法兜住的地步,难道百姓的命与他县令的命相比,就不是命吗?”晋华默不作声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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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信条上的第三件事——安全重要,不可冲动。则被赵晋华自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