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自己作的,所以不怨谁,可天天肚子都在痛她也很难受,于是她告诉她母亲表明了这件事,说想要去医院检查。
结果她母亲二话不说劈头就是一阵骂她天天吃垃圾食品怎么样,她也有些冒火,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垃圾食品这个话题再说。
又是这样,所以她拒绝了母亲请来的医生,任由着自己带了一身病。
也有人劝过她,不过都被她谢绝了。
顾昧祭叹了口气,不知道奈芙真的心理历程,将灵力缓缓探进她体内,他看着奈芙真紧皱的眉慢慢舒展。
待肚子不再像刚才那样痛了之后,顾昧祭又同他们探讨起了因奈芙真肚子痛而被他们撂在一边的事情。
“那声悲鸣到底是什么意思?”君卜夜问道,细长浓密的眼睫毛向上翘着,带着颤意。
奈芙真习惯性的拉住她手腕上的衣角。
“不知道,要不你问问它?”奈芙真提议。
君卜夜骂了句滚,蘸忻忆倒是迈着她那自信的大长腿挺着自信的脊梁骨,走着自信的步伐到了尸墙面前问了句:“请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叫啊?”
那残忍的身高对比让奈芙真不忍直视,君卜夜偷偷抹脸。
太辛酸了十一她。
堪堪一四五的身高。
奈芙真比了个大拇指,“蘸哥牛批!”
本以为不会有作答,他们也不抱什么期望,所以之后才会惊讶。
那尸墙竟然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因为这小姑娘的身体……”
奈芙真:别这样,我挺健康,真的。
那尸墙的声音非常的粗哑,十分的别扭怪异,就好像,嗓子被什么东西破坏了一样。
顾昧祭探出一丝灵力,没有在尸墙上感受到任何生命的迹象,他的眸光深了又深。
奈芙真想说一句:来,叫爸爸,爸爸教你梳中分。
结果下一秒就听见顾昧祭发问,于是打消了让尸墙叫爸爸的想法,万一惹怒人家咋办?
“怎么出去?”顾昧祭问。
尸墙没有回答,保持沉默,顾昧祭手指收缩了一下,垂头看着地面,阴影下,是不耐烦的神情暴露无遗。
这里……
不再是那里了,不能乱用灵力。
顾昧祭劝了自己好久才终于打消了直接打碎墙的冲动。
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却不想看见了奈芙真神情一凛,眼神坚决的就准备撞上墙壁。
顾昧祭心神一慌,刚想伸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却不想有人的动作比自己还要快,在奈芙真靠近墙的前几秒将人框在怀里。
一声闷哼,显然力道不轻。
寒良韵眸光闪烁不定的低头看着奈芙真,眼神勾勒描绘着她的一眉一眼。
奈芙真瞳孔一缩,就被一只修长而好看的手遮住了眼睛,熟悉的醇厚的声线在耳畔低语了一句。
“……我来。”
奈芙真睫毛一颤,想起了一些美好的画面亦或是说过去。
——呐,韵猪猪,我想试试炒菜。
——嗯。
之后锅里的水被蒸发奈芙真不敢往里倒油,寒良韵也是这样说了句:……我来。
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奈芙真不敢哭出来,鼻子被堵的有点窒息也有些刺痛。
为什么……
明知我放不下?
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