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从阳马步一扎,缓缓拔出腰中的剑,看着冲过来的人群吼道:“雨化成风!”顿时剑尖如同雨滴,周围的人都被刺伤了倒在地上,朱地主也不例外。后面冲上来的人都吓得开始往后退步,朱从阳看着地上的朱地主,说道:“欺诈乡农,冷血无情,当杀!”一剑从朱地主的脖子上划过!顿时朱地主眼珠大睁,血花四溅!
周围的人惊吓地看着朱从阳,他很淡定地从朱地主尸体上搜到一个钱袋,垫了垫,然后塞到怀里,往城门外走去,就连城门的侍卫也只是看着他往城外走去,骑上了马,扬尘而去。
朱从阳抚摸着马的脖子叹道:“老兄,咱们去哪里呢?师父走了,仇也算报了,可是没脸见师父了。”说完朱从阳不由得眼中带泪,又说道:“哎,马儿你愿意去哪里,就往哪里吧,对于我这个孤儿来说,天涯海角也算我的家啦。驾!”马儿一声嘶吼便跑欢了。
中都丘洛别院内。
“啊,终于熬到婚礼要开始了啊。”元冬感叹道。这几天元冬总是躺在竹林旁的长木凳上看着风吹竹枝摇曳的身影,就想起怡红院里的头牌红叶妩媚的身姿,想到那夜里的疯狂不由得笑了。阿仁倒是一直待在院子里,不是舞剑就是喝茶,或者看看医书。阿仁看到元冬总是傻笑,问道:“元兄,最近遇到什么喜事了吗?”元冬止住傻笑,赶紧尴尬地说道:“哪里,哪里,没有没有!”看着阿仁就坐在楼前的台阶上,慌忙说道:“我去厨房给仁少爷要点水果过来!”说完急匆匆往外跑去。
阿仁倒是感觉挺奇怪,不过也没想太多,知道执仇就在一个地方躺在女人怀里,叹了一口气,暗暗叹道:早晚会被女子害死啊。然后就又开始练剑了。
幻音就住在了丘洛别院的最阔达的院子里,早早地就在了。在幻音的阁楼里,回声峡峡主就陪在幻音的旁边。幻音正在用唇轻咬红纸,在涂,口脂(现在指,口红)。当涂完之后,峡主铁箫对着铜镜春风一笑,说道:“我家的音音又漂亮了!”说完还低下头,吹了一下幻音的耳唇。幻音一时陶醉,紧咬牙关才没有呻吟而出。然后缓缓道:“师父。”这一声柔腻像涂了蜜在铁箫的心头。“好徒儿!平时你素颜惯了,可还喜欢这妖娆的模样?”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回声峡峡主二十年前曾被江湖称为第一美男子,高挑也不显瘦弱,玉面浓眉,高鼻薄唇。秀气中张扬着男子的霸气。
曾有人叹道:铁箫一过万女倾!
幻音说道:“有点不太习惯。不过我不习惯当媚娘那样的女子。”
“每个女子都有各自独特的美。”铁箫说完又顺了顺幻音的头发。
“师父,我都没拿到武林令,你还陪我过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完幻音泪眼朦胧看着铁箫。铁箫笑道:“谁让你是我的宠儿呢。如果非要感谢我,也好办。”铁箫低头看了看幻音的红艳的唇,邪邪地微笑着又看向幻音的眼睛。然后疯狂地吻了上去。
一阵唇舌大战结束之后,幻音依偎在铁箫的怀里,粗喘着问道:“师父,千重百回曲,在师叔那里,只有他会,岂不是失传了吗?”
铁箫面色顿时寒了起来,“提他干嘛!”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去。幻音看着他离开,默默说道:“我一定要得到,千重百回曲!”
夜间。梦华楼。楼顶。玉笛段清风就孤立立地微笑地站在那里,看着灯红点亮的中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跃了下去。
段总管家,就在他的身后,默默地跟随着。“明天我就要成家了啊!”段清风爽朗地笑道。
段总管家什么也没说,还是默默地跟着,段清风回头问道:“你也不祝福我,段伯伯。”段管家看了看他,“婚姻是逍遥的羁绊!我怕你的剑法难以再进步了。”段管家拍了拍玉笛段清风的肩膀有点担忧地说道。
打开段伯伯的手,段清风说道:“没事的段伯伯,我可是心里逍遥啊!哈哈。”
二日大婚,半个城都在轰动中,中都东京首富,段家段少爷又是江湖二十四名人之一玉笛段清风大婚,更是有许多江湖人物来贺喜道贺。
执仇问阿仁道:“落魄准备的礼物呢,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
阿仁故作冤枉地看着执仇说道:“师父说你准备好了,我带着请帖就够了。”
“天杀的啊!混蛋小子。”执仇恨恨地说道。“没事阿仁,交给我了。”说完摸了摸阿仁的头,“不过你要等我一会儿啊。”
“嗯,不急,我要把今天练剑的课程练完了!”
阿仁跟着执仇就往屋外走去。到了院中,阿仁一拜,说道:“执师叔,我静候佳音。”
“好好练你的剑吧!跟你师父一样,混账小小子!”说完就走开了。阿仁一直低着头,直到听不到执仇的脚步声才抬起头,想着师父临行前的话:练剑也是练人生,只有在悲痛之中才可以奋进!需要的是心灵里的悲痛化为剑中之气。阿仁闭着眼睛抬头看着阳光,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提剑,练了起来。
执仇一阵无奈,该搞些什么呢,啊,对了,中都城主府肯定很多珍稀的宝物,并且肯定都是些搜刮民脂所得的他贼賊一笑心里道,不要怪我无情了。
以执仇的轻功很轻易地就潜入到城主府里了。他在府内快速穿梭,一直来到后院,逮住了一位头戴银凤,浓妆艳抹,丫鬟环绕的女子想必是城主的妻妾之一,几招下去,那数个丫鬟们都已经晕倒在地,那富贵妇人刚准备喊就被点了哑穴,执仇贴着她的耳朵说道:“美人。别怕,你们府的金库在哪里啊?”说完这句从刀鞘里抽出小刀拿在手里,用刀背蹭着富贵妇人的脸颊。那富贵妇人使唤他人惯了,哪里受过这种惊吓,就颤着手指指向一个方向,又大致说了一下路线。“谢了!”执仇直接击晕了她,匆匆而去。
很快他就看到有岗哨在那库房的门口,执仇很淡定地往那里走去,那两个岗哨看到一个陌生男子,腰中还别着刀,他越来越靠近,其中一个上去问道:“请问阁下是?”
执仇直接吼道:“他妈的,我都不认识。”问话的岗哨倒是蒙了,回头看看另外一个岗哨,都摇了摇头,“哎,”执仇叹了一口气,“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罗萝是也!”
那岗哨也是一脸蒙,不知道是贵府里的哪好人物,毕竟这么些年没有一个賊敢进来,就没那里想。岗哨弯腰行礼说道:“恕在下无知,,,,”执仇直接用刀鞘面拍打了一下他的后背,还吼着:“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一拍那个岗哨就晕了,然后执仇问下一个,“你知道我不?”另外一个岗哨不仅蒙了更还怕了,在这城主府里哪个爷也不能得罪了,要不然就不只是饭碗丢的事了。另外一个岗哨犹豫着吧唧吧唧嘴,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执仇已经走到他的跟前,“哎,”长出一口气,幽怨中带着无奈地说道:“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啊。”直接刀鞘面拍在脑顶,一下子晕了。“哎,”长出一口气,执仇说道:“我就是,打劫你们的人啊,哈哈!”说完快刀一闪,门口的锁子应刀而断。
到了里面,又推开了一扇门,才进去看到里面无阳光,好多大箱子。点了个小蜡烛,一个个大箱子都打开了,金光,珍珠,执仇叹道:“哇呜,亮瞎人的狗眼!”执仇不由得乐了,又骂道:“我说啥了!不对不对,怎么把自己骂了,对,亮瞎我的人眼!哈哈。”
最终选了又选,最终从里箱里掏出个半个手臂高的金柳树,那一片片都是刻好的柳叶啊,执仇读道:“没想到这还有说明的啊,原来叫,金光拂柳,共有一百零八片金柳叶。不错啊不错哈哈。”然后找了个盒子包上红布,又随手拿了几十颗金珠子,还口中念念有词道:“阿尼陀佛!最近有点穷,我去救济我自己去了!哈哈哈!”
执仇盗完后准备往外走,不过总感觉头上有东西,待飞到梁上时,才看到有一个悬空的长紫檀木盒子,这肯定是个好东西!执仇想到,然后身体轻轻跃起,把木盒子直接抱在怀里跳了下去。直到打开一看,寒气逼人,真是个,,宝剑!
在紫盒子里面有着两行字写着:
蛟分承影,雁落忘归。
“啊!”执仇叹道,“原来是传说中的承影剑!”执仇把剑抽了出来,留下剑鞘,想了又想。快速出了门一趟,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把跟真剑十分相似的剑就插了进去,将箱子放回原处。然后笑呵呵地把剑放在怀里,就关上门,飘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