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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隔阂

“哈哈哈,你看,我说么?!真是整不明白你俩!哦,对了,刚刚你说什么事让我帮你?”擦地蛇倒一点都不囧。

这饭我也吃不下去了,吃几口菜便借口出去找茵茵去。

柳云溪只喝酒说话,至我离开时也不曾看我一眼!

这算什么!

他俩依然在说话。

“陈诗诗是丁谓的外宅,这人尽皆知,只是这陈诗诗还有许多外人不知的事,你可否帮我查一查?”柳云溪继续喝着。

“这倒不难,我怎么查?”孟龙见柳云溪似乎喝的有些过,又不好劝他。

“好办好办,就是去做月余那秀珠楼的小厮……”柳云溪忍不住笑道;

“什么?我好歹也是五尺男儿,怎去的那种地方……”擦地蛇放下手里的肉道;

“哦,那也好说,柳大--”柳云溪佯装喊人;

这会儿他俩倒是说说笑笑。

“行!行--你就别跟我秋后算账了……欠你那几个酒钱……拿人手短!”擦地蛇恨恨地道:“说吧,打探什么?”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不提那几个钱也罢,你也是肯帮我的,就是不能一口应了。”柳云溪爽朗地笑道:“我就想知道陈诗诗和王相府可有瓜葛。”

“好说!”擦地蛇很轻松地说:“等我消息吧……”

“你欠我那几个钱自己看着办吧……”柳云溪嬉皮笑脸地说,其实他要不要都无所谓,他原说过这些钱都带不回去,只是不好直说就一笔勾销,毕竟擦地蛇也是有脸面的人。

没过二日,便听说擦地蛇进秀珠楼做小厮去了。

原本还留的胡子已经给剃得干干净净。

这几日崔神医也回到东京,要去买几种名贵药材,和那药痴切磋去。

冬冬在兰花谷有众人照料,小哑女按照他的嘱咐每日上药、熬药,倒也做的像样极了。

这擦地蛇本来就熟识鬼市,柳云溪便又让擦地蛇去办这几味少见的药材。

三五日功夫便得,虽花不少银子可崔神医总说是难得的。

柳云溪在花钱方面真是大手大脚,但是赚钱的途径也多。

在辽国和中原开放贸易的雄州和霸州也有他的当铺和银号。

那一日饭后我和柳云溪便不再多说什么。

我内心不设防,当我说到和他毫无干系时,他就没有往日暧昧的态度。

这让我很灰心,也无心去探听这月桂又是何许人。

这几日也憔悴些,快到“人比黄花瘦”。茵茵也看出我的郁郁,便问可是病了。

我没答言,只问茵茵:“你可曾听说月桂这人?”

茵茵笑笑摇摇头:“有些事不知道会更好。”

可知所有人都知的事,唯独我不知道。

既然没人愿意讲,不问便是。

从此收起自己的心就是。

擦地蛇传回消息说,陈诗诗已经得病多时,一般人是见不着,小厮们都把饭菜送去她屋里,放下便走也没个见着。

但是擦地蛇是谁?他油嘴滑舌地跟老鸨说,既然看这么多名医都不管用,为何不请个大仙来看看,也许是冲撞什么了。

老鸨觉着他的话在理,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擦地蛇又推荐认识一个特别有名的大仙,择好日子便来给陈诗诗看看。

擦地蛇叫柳云溪找人扮大仙,该问话的就问。

在大仙去之前,又安排催神医给她把脉瞧瞧,崔神医对陈诗诗的病已经略知一二,却不便道出。

这几日我俩的淡漠在我们之间形成一张无形的隔阂。

我不主动去找他,每日也都去铺子里,只有闲下来时,在院子里练习飞镖。

偶尔遇到,也都无话可说:点点头,行个礼而已。

有时,我又觉着他那深邃的眸子在看我。

装神弄鬼的事我不在行,柳云溪也不行,没有合适人选,也不能随便什么人都嘱托。

于是柳云溪又去央李天帮忙,李天听过忙摆手,最后软磨硬泡的应了,却在这日晚上他父亲驾鹤西去,没办法,只好柳云溪自己去,我做他徒弟。

我默默地看柳云溪摆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没见过这阵仗,擦地蛇张罗来一堆跳大神用的东西,为不暴露还必须把脸抹上颜色,带着面具。

面具是用楠木整个雕刻的,面目狰狞,只露眼睛的地方,眼睛两侧还用山鸡毛装饰。宽松肥大的衣衫上镶一圈贝壳,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道具中还有一把丑陋的手杖,一个三个铜铃。为保险起见我的脸也涂上颜色,穿一身黑衣替柳云溪拿这些道具和蜡烛烛台之类。

柳云溪虽然见过类似的场景,但绝不擅长。

看到他的扮相我却憋不住笑。

面具后面那张脸见我也微微一颤。

为掩人耳目,先通过擦地蛇嘱咐要将房间灯火调暗,窗帘放下。

陈诗诗的房间也不过十几平米,一张装饰夸张的大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精致的首饰匣。并无特别之处。

房间里还有古琴,琵琶,以及一些字画。

陈诗诗也是才女一枚,房间倒也算雅致。

崔神医早嘱咐过柳云溪陈诗诗的病因,柳云溪都暗暗记下。

柳云溪开始时两只手平举在身体两侧,就像懒懒地做广播体操一样。

一只手拿着铃铛在那晃来晃去,嘴里叨叨念着什么,仔细听来,差点没笑喷我:“岩烧店的烟味弥漫 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 茶道 有三段教拳脚武术的老板 练铁沙掌 耍杨家枪”然而他没有抑扬顿挫完全就是叨叨叨,半闭着眼睛,观察纱帘后面、床上躺着的陈诗诗。

忽然应该是大仙上身猛地哆嗦下,突然睁开眼睛,手指桃花剑在两个烛台间一阵乱舞,口中念念有词:“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这期间陈诗诗也身体一震,受惊了似的。

柳云溪又舞了一阵子方罢。

之后开始问陈诗诗问题:

“你可害过两条人命!一个是与你无关的人儿的性命,一个可是你亲生骨肉?!”

陈诗诗异常害怕,半坐起来只问道:“大仙可有破解的办法?”

“必须给这两个亡灵超度,抄佛经七七四十九天,禁欲七七四十九天,并为自己亲骨肉念经七七四十九天……”柳云溪变声说道。

“这个婴孩刚成人型便被强行堕下,才至你今日体虚如此……这婴孩本该投胎在相府之家,可惜,可惜……”

说到这陈诗诗已经泣不成声……

那日崔神医号过脉便知她是强行小产造成的虚症。

虚是虚了些,多多修养也可养回来,只是加之悲伤才落得卧床不起。

可是丁谓已经走好几个月,这孩子该是谁的呢?

柳云溪猜测这孩子应该和瘿相王若钦有关。

于是又问:“这婴孩姓氏共四划,老来得子可惜不得见天日!你若要保全自己,则在三日后去相国寺烧香吧,其余我无能为力!”

只见说话间陈诗诗含着泪眼,抬头看‘大仙’,还用力点点头。

这也就是说柳云溪都说中了,她小产的应该是王若钦的孩子。

柳云溪分析说因丁谓过年前后便会回京,陈诗诗这身孕万万留不得。

后来我和柳云溪才知道,这大仙并非现代那种装神弄鬼之术,在那个年代属于道教的一种作法,还好陈诗诗原不是中原人,对于这些并不十分清楚。

柳云溪却要陈诗诗去相国寺烧香,还要抄写佛经显然不符合大仙的身份,只是陈诗诗都没有注意到这些。

三日后这天陈诗诗果然拖着孱弱的身体,来相国寺烧香,已不见往日的风韵,虽然憔悴瘦些,整个脸却都水肿,肤色暗沉。

崔神医那日也特意来相国寺,实则是在等陈诗诗出现。

陈诗诗上香下来无心闲逛,“正好”遇上崔神医。

崔神医道:“娘子可是刚经历失子之痛?”

陈诗诗抬眼看这老头如老神仙般,又有些疑惑;

崔神医接着说:“不记得老朽?曾经在秀珠楼给娘子诊脉过!”

陈诗诗认出来不失警惕:“我已安好,不劳挂心!”

“娘子当真安好,回去看看那颜面,晦暗无光,面色如土,可是康复的迹象?怕是还有不解之症……”崔神医留个悬念,并不一语道破:“若自觉不好,三日后可在此时在此等候老夫。”说罢扬长而去。

崔神医说过,陈诗诗不仅强行堕胎,还被人下慢性毒药,日复一日,半年后便会不治而亡,即便大难不死也无意识,就是植物人的意思。

只不过这中毒却并非普通常见之毒,崔神医虽然游历四方,也未见过一模一样的病症,若不拿到毒药,便无从下手解毒。

能给陈诗诗下毒的,无非老鸨或者秀珠楼的其他人。

擦地蛇看来还要在秀珠楼呆一阵子。

柳云溪要去见擦地蛇倒也好说,又叫我换男装,一起去秀珠楼消费即可。

一路无话。

我们在包间坐好,老鸨给柳云溪点了个女子,琴棋书画样样不行,喝酒划拳样样精通。

柳云溪自顾着和那女子喝酒划拳,说笑打趣,当我是空气一般。

我也是无聊至极,却不至于自我作践,只是看着外面,吃些小菜。

不一会儿就有小厮来给端茶倒水,定睛一看,正是那没胡子的擦地蛇。

初见他没胡子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来。

柳云溪借口撵那女子出去,擦地蛇就坐那开始吃吃喝喝,毫不客气。

“行啊,这种货色你都下得去口?!哟?这位公子面熟啊?”擦地蛇口无遮拦地说道:

“哈哈哈,我可是看错了?小表妹也来了?”擦地蛇小声儿的说:“怕有人抢你表哥去?我擦地蛇打包票,柳云溪绝不是此等好色之人!就怕他还没碰过女……”

我白了擦地蛇一眼:“和我又没关系!”

“咳!咳!”柳云溪故意咳到,斜眼看我下又对擦地蛇说:“说正事!”

“陈诗诗起得晚,午后的餐食都是小厮们送进去的,倒没什么。就只有宵夜是老鸨着人准备送去,小厮们那会睡觉的睡觉,回家的回家,也都是三更的事,我留意过几次,都是平日伺候老鸨的丫头小红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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