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沫笃定余音音一定会千方百计让这个家分成。所以压根不担心余老爷子不同意这一回事。
反正有他们自带女主光环的余音音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果不其然,在余音音的巧舌如簧下,余老爷子最终还是同意了把三房、四房一起分出去。
但也有要求,要求三房每年的孝敬银子和四房一样。
毕竟四房许下了一年孝敬他们二人五两银子。
余森虽然觉得孝敬银子太多了,但在陌沫的眼神下还是咬咬牙答应了。
不一会,村长、里正,以及余氏族长便来了,将财产划分好后,拟好分家文书,一式三份,分别交给里正、三房(或四房),以及两个老人手上。
这家就算分成了。
从此三房、四房和余家就是三家人了。
不过三房、四房都是净身出户,什么东西都没拿,四房还好,在县城里有家小铺子。可三房却什么都没有,这让余森很不安。
陌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
等人走后,余钱氏(老婆子)毫不掩饰她的丑恶嘴脸,没收了三房的土坯房,将三房直接赶了出去。
在此过程中,余老爷子一言不发。
这一举动,彻底寒了三房余森的心。
收拾出几件旧衣服后,余森便带着余张氏和陌沫,离开了这个他住了几十年的家。
余张氏还在为住处担忧的时候,陌沫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陌沫直接包下了村里老犁头的驴车,一家三口赶着驴车,去了县城。
把人带到客栈后,付了一天的房费后,陌沫笑着对余老三夫妇说:“爹娘,今晚咱们就住这儿,明天再回村。”
余张氏虽然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憋住不问。
不过晚上睡觉时,还是忍不住跟余森嘀咕,她姑娘不一样了。最主要的是担心陌沫她哪儿来的钱,会不会学坏之类。
余森听完,十分无奈,只说让她不要想太多,然后闷头睡觉了。
余张氏这回想找人嘀咕都不成了。
第二天清晨,老犁叔赶着驴车来了县城,在昨天约好的地方等陌沫一家。
吃完早饭,时间差不多了,陌沫先找掌柜的退了房,一家三口赶往县城门口,老犁叔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家三口乘着老犁叔家的驴车,回老山坳村。
陌沫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余森,又同样给余张氏一张同等数额的银票。
余张氏拿着银票的手都软了,哆哆嗦嗦,拉着陌沫小声说话:“你老实交代,这钱你哪儿来的?”
陌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严肃,就知道她想岔了,安慰道:“你别想太多,这是我卖绣品挣的钱。”
余张氏不相信,“什么绣品能卖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啊?我告诉你啊,你别……”
“咳咳……”余森听不下去了,抵唇咳嗽,喝止道:“佳妮她娘!”
余张氏撇嘴,她这不是担心自己的闺女走了歪路么?
“行了行了,佳妮是什么孩子你还不知道啊?她能为了点钱走歪路了?”
陌沫心想:这也说不定,如果歪路来钱快的话,她肯定会走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