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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欢聚

“常海英”就穿着这双新鞋出来,走在街上不时引来行人有些羡慕的眠光,甚至有二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还大方地问了常海英这双鞋在哪里买的多少钱?当她们得知价格后都有些失落!在九一年的东北小城,这种样式的旅游鞋才刚刚出现,因此新奇的东西总是引人注目。由于这种鞋子的底比较高,因此走在一起的常海英竟然比我还高了半头,看着她扬起的小脸带着得意地微笑??,让脸颊左右的酒窝更是勾勒出完美轮廓,我这才发现她也很美。

“我饿了”常海英说着还用手拍了拍自己肚子位置上,她这么一提我也感觉饿了,买东西用的就是中午回家吃饭的时间,走吧!去商城吃“冷面”回家时间来不及了!我说着。上周发生的事情让我不敢下午逃课了!所以一点前得回到学校,二碗面加二个茶叶蛋走时又买了二瓶气水,将兜里最后的二元花掉今天正好消费二千元。这差不多是父亲科级干部的一年工资啦!我没有什么感觉,可身边的常海英确有了些想法。

取了停在百货大楼门口的自行车,在返回学校的路上,坐在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常海英说道“咱们到了学校你先进去上课,我得先把东西搁家里,第一节课我不上了”。我有些不解地问“那送给“王晓君”的随身听怎么办”?在学校里怎么送;拉拉扯扯的同学看着她也不好意思收啊!在说这东西也不便宜。我觉得她的话有道理“那怎么办”早有主意的常海英又说道“周末以你过生日的理由约她去你家里,走时我有办法确保让她收下,”我生日还早呢”!我急道。

你是几月的生日?我九月的啊!常海英语气有些兴奋道“我也是九月的,你九月多少号”?我过生日时叫你不就知道几号了。“好吧”!我不在意地回了句。下午放学回家后就将王晓君帮我写作业,又被老师发现挨批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母亲,其实我没有什么事是满着母亲的除了上中学后的逃课。而我的成绩虽然算不上优秀但也很好的,加上师傅的关系,所以老妈对于我在学校的表现没有过份的苛求。当我说出想以过生日的借口约几个同学周末来家里玩,在将随身听送给王晓君时母亲有些不高兴了。

就听母亲训诉道“这样在学校给是有些不方便,但以后也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必须跟同学们解释一下这过生日的谎话,总不能因为你要补尝一个人而欺骗几个同学吧”?母亲的话有道理,善意的谎言也是在为自己的目地服务的,我诚肯地点点头又低下头不敢在看母亲了。

见我有了认识错误的态度,母亲就没有继续训诉,继而安排道“周日就让楼下饭店送几个菜上来,楼下的邻居中午在家的也叫上来一起热闹热闹吧!我闻言问道“周天老妈你不家吗”?“嗯”木器厂有事你看好你老弟就行,我晩上可能得晚点要往南方发货。“噢”好吧!

周末上午九点多,李志宏就领着常海英.王晓君.王艳.小不点一起来了。我在阳台上看到了她们就下楼将她们迎了上来,一进屋她们就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李志宏来过多次就大咧咧地脱掉鞋,光着脚往客厅去。因为平房没有串门脱鞋的习惯,所以第一次来家的同学有些不习惯,见李志宏光脚就进去了她们也脱了鞋,我急忙将门口准备好的拖鞋分给她们四个女生,“王晓君”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二天天不好也没刷鞋垫”。

进了屋同学们就象参观一样每个屋都看看,我们家除了进屋的方厅厨房和卫生间外,其他三个屋都铺的地毯。这样连墙都是扣板包着的装修风格显得非常豪华,由其是客厅的大壁画及棚顶挂着的水晶灯,都是平房里看不到的。母亲和弟弟拎着一个蛋糕和一大袋子水果零食开门进了屋,热情地和我的同学们一一打招呼??。我介绍完了母亲就抱歉的说道“今天厂里有事不能陪你们一起吃饭了,一会楼下饭店会将饭菜送上来,你们就好好玩吧……同学一起别客气”。大家又客气几句,母亲正要转身走就看到客厅里的李志宏笑骂道“今天啤酒管够喝,可你两小子不行让女同学喝酒听着没”?李志宏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王姨,最多让她们每人一瓶”。

老妈闻言立刻脱下以穿上的一只鞋,去追打客厅里的李志宏。母亲和李志宏的嘻打很快让有些局促的同学们自在起来,弟弟看着陌生的几个女同学就缩了缩脖子跑到楼下去玩了。屋里面就我们六个同学啦!被我妈追打的以是满头大汗的李志宏在CD机前挑了一张港台流行哥曲放上了。

“小不点”从茶几上拿起老妈放在充电器上的手机问我道“这就是大哥大吧”?这个象砖头一样的家伙,经常在这两年港台电影里经常出现。老妈今天去木器厂哪边没有信号,所以放家充电了!的价格还需要找人才能买到的东西,拿在手里相当于本世纪出开一台劳斯莱斯上街一样拉风的存在了。

哼着小曲的“李志宏”从小不点手里抢过电话就熟练地拨了王保全家的电话,接通后就约了下午的去处。这时旁边的常海英不咸不淡地小声说道“难怪你送六七百的东西想都不想”我听着她有些没头没脑的这句话不知道什么意思?听着歌聊着天打一会扑克,楼下的饭菜就送上来了。想着一会楼下邻居还不知到来几个人,就将菜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

母亲点了满满一大桌子十多个菜,还有一箱饮料和二瓶啤酒,我将蛋糕放好后就下楼看看邻居们都在谁家玩。结果在二楼张涵家找到了她们,还有我弟弟也在她家正围着坐在客厅看录像带呢!

将她们叫上楼来又是介绍一番,坐下后发现加上“张涵”张研姐妹??,三楼姐弟俩和对门的姐妹竟然一个客厅免强坐下。好在邻居们都非常熟悉,就将我的几个同学热情地让到茶几前方也便夹菜的位置上。席间由于女孩比较多,大人又不在家所以氛围比较轻松愉快,女生们很快就能聊到一起,饭吃到一半时就以是闺蜜的感觉了。

李志宏这货和我的邻居们见过几次,相互都能叫出名字所以他就比较活跃,也因此时不时就招来这些女孩子们的嘻打。感觉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我才将蛋糕从茶几下拿出来放到上面,“王晓君”则主动接了过来,并小心翼翼地开始用水果刀为大家分着蛋糕(当时还没有点蜡烛许愿的内容)邻居们则端着刚刚接在手上的蛋糕一脸狐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齐齐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邻居们都知到各自的生日,因为这一年多时间里,我们楼里的孩子生日都是差不多一起过的,就是楼上楼下的大人小孩欢聚一场而已,在家的大人一桌孩子们一桌,所以当她们看着手里蛋糕??就各自猜测今天是什么样情况?不就是周末大人不在家的,上来和在昊天家玩的同学一起吃个午饭吗?怎么还有生日蛋糕呢!我急忙解释说楼下刚开了个蛋糕店,我妈就买来让咱们一起尝尝,好吃了下次谁过生日就订他家的好啦!

恰巧我这句话让我的邻居和同学们有了不同的理解。于是准备发问的邻居们也没有在询问,侥幸逃过尴尬的发生。没吃两口勤快的女生们就开始收拾各自桌前的碗碟了,厨房内空间有限,见已有三个女孩挤在哪里忙活着,其他的人就分坐各屋聊天。

常海英在我的小屋翻着影集,我将刚打开的饮料递到她手中,“你的邻居都是漂亮女孩啊!哪个“张涵”应该是她们中学的校花吧?哪么好看”。“啊”好像是”反正放学来找她的男生挺多的,我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和你小学还是同桌“嗯”三年多一点”,这时她将夹在相册里面的一张速描拿了起来看着。

这是“姐姐”走的第二天我画的一张她正脸速写,跟师傅学了二年国画,初次用铅笔画的人像有些飘逸。常海英眨着大眼睛看了片刻就问我这是谁呀?“远方亲戚我叫她“姐姐”呵呵…我还以为你画的是“山口百惠”呢!我闻言怔了一下,又仔细看着眼前画像回想起姐姐的音容笑貌,可不吗?姐姐的脸型眉眼真的好像,唯一区别是她没有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英武气质。

这时“张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前些天我在商城看见你载着她一起买了好多菜”,我有些意外的挠挠头回了句“啊”姐姐就在这呆了两天”。我语气中带着不舍,姐姐的称呼在我嘴里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非常亲切。张涵确又说了句让我不解的话“你姐姐非常特别”说完转身离开小屋,常海英放下画像也离开了小屋,因为下午家里都有事,不一会同学们就要走了,我和邻居们一起将同学送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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