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娄阳光洒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上,青青的小草如绿色的地毯般铺满整个大地,其间点缀着黄篮色的各种小花生机盎然。阳光穿行在远处的白桦林间光影婆娑,不时能见鸟儿忽起忽落。与师傅一起打了一套无名拳后身心舒畅,将旅途中的疲惫一扫而空。大家吃完早餐时“阿鲁古”的父亲将准备出去游玩的我们叫住,就见他先走到师傅面前恭敬地行了长依礼说道“现在就按小叔叔的安排为他们结为“安达”,师傅欣慰地笑着点头。得到师傅的默许后,老人转身将我和“阿鲁古”及“弗拉基米尔”叫到身前怔重的说道“当年三位长辈结安达时曾起节三世兄弟之誓,四十年风雨沧桑巨变,而今我们后辈在聚草原你们可愿续这三世之缘”?对这事没有思想准备的我们三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话几乎是一口同声回到“愿意”好.来拿酒来。
在大家的祝福和见证下按蒙古习俗完成了结拜仪。然后阿鲁古就要和其他二队人出发,分别迎接来参加节日的各旗代表们。而我和弗拉基米尔在“阿颜云”和“纳喇穆”的陪同下去一公里外的马场挑选二匹好马,这是阿鲁古的父亲送我们的礼物??。陪我们一起来的还有那之那,他昨晚上临时决定要代表他们旗参加今年“那达慕”盛会的骑射比赛。因此他也需要选一匹好??马儿,十几分钟后来到马场,看着约有二三百匹骏马在草原上转着圈的驰骋我眼花撩乱。
那之那和弗拉基米尔这两个家伙真没大哥哥的样子!他们都懂一些马的,所以很快就从马群里挑选出自己认为最好的,然后就在“纳喇穆”的陪伴下回营地库房挑选马鞍等东西了。“阿颜云”在旁边无聊地从近二米高的土包上跳下来,然后在爬上去跳下来。“你别摔坏了”我提醒道……“阿颜云”闻言苹果脸上一双大眼睛眨着?(????不以为意地回道“又摔不出什么问题你担心什么”!我被她这句话逗乐了笑着说道“如果我在挑不出??马儿你真的可能摔出问题了”。阿颜云听我这么说,就从士包上直接跳到我面前神神秘秘地说道“我给你挑一匹能信我吗”?闻言我就眼前一亮“道小哥能不能驰弛草原就靠妺妺你了”!
阿颜云得到了我真诚的“忽悠”后脸上淀出得意和喜悦,眨着眼睛四处望了一下才又神秘地说道“那之那和弗拉基米尔哥哥都是大笨蛋!他们挑选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说完之后得意地一蹦一跳进了正在悠闲吃着草的马群中。不一会就见她用腰上的马绳牵着一匹浅棕色的小马走了岀来,这匹马也不似他俩选的高大神俊,唯有腰背宽厚些……但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灵气,通体浅棕色的马身没有一根杂毛,我从阿颜云手上牵过绳子时,马儿微微低下头向我身上闻了闻打了个响鼻。一旁的阿颜云见我有些双眉微促就解释着说“这是一年龄的小马,别看它现在踒一点,过半年在长一长你就知道了”。我很喜欢这匹小棕马,谢谢你阿颜云妹妹。阿颜云确有些担心的说“谢就不用了!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是我帮你选的就好”,我拍着她肩膀保证着说“放心吧!就算我师傅都不告诉行吧”!
回到营地后,阿颜云又带我给小棕马挑了一套全新的行头给它带上,师傅过来看见我的马不由眼睛亮了起来问道“这是你选的马??”?我虽然保证了阿颜云但还是不敢欺瞒师傅就小声说“阿颜云妹妹给我挑的!但她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师傅闻言怔了怔后笑着道“她阿爸如果知道了那她就惨了”!师傅的话以经让我知道这是一匹好马。在给马儿穿戴好骑具后,就迫不及待地和阿颜云一起出了营地去找在远处溜马的那之那他们,那之那和弗拉基米尔看着我胯下的小棕马流露出明显的不屑,弗拉基米尔骑着他那匹大黑马来到身前又围着我转了两圈,用有些惋惜的语气宽慰道“唉…好在你这小马驹还是能长一些的”!那之那此时也过来看着嘴里还啧啧有声“昊天”你这马年青漂亮,就是明天狩猎时不知道能不能跟上我们”?我心里此时以对这俩见马忘义的家伙骂了一万遍,但想到师傅刚刚说的不由脸上乐开了花。他俩的冷嘲热讽后见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坐在小马驹上傻笑就不明所以的互视一眼便觉无趣,又掉转马头开始练习骑射去了...
今年的“那达慕”盛会是近年来最隆重的,主要是今年在政府的支持下,要把这个传统民族节日办成旅游开发的重头戏。随着近几年民众的收入水平提高旅游消费趋势逐年增长,因此,作为自然资源丰富的科尔沁草原也启动了面向全国的旅游推介活动。今年不但邀请了国内各大旅行社的代表来参加活动,还请来许多记者到场,同样生活在这片草原上的各旗今年也都要派代表参加活动,等活动结束后他们还要继续留在这几天落实好后续的地接工作。
中午我们回到营地时阿鲁古他们以经回来了,参加活动的各旗代表今天都到齐了,营地里的人们正在忙碌着准备丰盛的午餐。将马栓好刚要进毡包时“阿颜云”就跑来叫我和师傅到大帐去,我和师傅整理一下衣服就进了大帐中,昨天感觉宽敞的大帐中此时以坐了满满的有五六十人。我和师傅在阿鲁古的引领下来到坐位上,刚刚坐下我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斜对面坐着的女孩正是让昊天这段时间感觉非常郁闷(-?_-?)的“常海英”,虽然她现在穿的是一身传统蒙族服饰,但熟悉的发型熟悉的脸庞他不会认错的,“常海英”此时也在不断地确认着对面的昊天。当两个人四目相交时常海英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片刻后她将一只手悄悄的伸出桌面向对面的昊天摆了摆,见昊天略带神秘地微笑着也悄悄向她摆手(?????)」两人算是打过招呼了。昊天此时心绪及为复杂,常海英前些日子的突然变化让他无法理解甚至沒有道理,宴席开始后想了想招手叫来了阿颜云,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阿颜云”的苹果脸微红着出了大帐。
中午回到我和师傅休息的毡包后师傅开始打坐,我左右无事阿颜云又迟迟没有消息就出了毡包,牵上小棕马向不运处的白桦林方向溜达着。NMG的白桦林与别处的不同,这里的白桦枝叶疏离,洁白笔挺的树干深入空中,盛夏翠绿的叶子映衬着纯白的树干更显生机,特别是当成千上万株白桦聚集成林,其间不掺一棵杂树,那景色远不是照片能诠释的美。
远远就见林边有一匹枣红马栓在那里无聊地啃着树皮,常海英躺在林间空地望着被树叶切碎的天空发呆,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头顶。昊天其实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上她,性格活泼开朗说话时都眼含笑意的常海英会是这样心思深沉,我知道她有心事,从上次打架时的偶遇我就感觉到她有心事,她看清了我的脸后就笑了笑也没有坐起来的意思,就像上次打完架后她陪我在公园哪样,我们俩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白桦林里望天发傻。
其实我有许多问题想问她但这些都不重要,比如你和谁来的!呆几天啊?前段时间是不是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可我最想当面问清的是为什在我家聚会后就不理我了!为什么呢?我乎然感觉自己好笨,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这个问题。单从同学角度来看她和我没有任何问题,见面也打招呼,问一句回一句正常的很。我渐渐地从这样郁闷的心情摆脱出来时日以西斜,“大眼睛啊!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一个人发呆呢”?我问完这句话身边的“常海英”突然暴起压在我身上瞪着眼睛说道“又叫我外号是不是(?`ω′?),你还想让这的人都知道吗”?说着挥起粉拳就朝我打来。我身体一轱辘躲过拳头就奔跑着躲避来自身后的追打,就这样很快在嘻闹中又回到了去年一起逃课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