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离风走着走着便与那二人散了。
“哎哟—”撞着一人。木离风揉了揉胸口,有些恼怒,看着眼前的捂着脑袋的人:“你这女子,走路怎这般横冲直撞。”
拂浣捂着脑袋,脸色通红,“你这人走路怎么这般不长眼睛。”
木离风不敢置信的盯着身前这个小丫头片子,撞了人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突然瞥见她脸色异红,心里顿时明白,“你这小丫头,莫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扶浣看他用异常的眼神看着她,心里有些慌:“你这人瞎说什么呢?”说完便跑开了。
“呵呵,有意思。”木离风看着她慌乱离去的背影,摇摇头,这小丫头可真有意思……
扶浣跑回自己的房间,脸色涨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什么。扶浣着急的倒了一杯茶,极速的喝下去:“咳咳……”
扶浣渐渐冷静下来,坐在凳子上,回想刚刚看见的画面:“那人生得可真好看……”不知觉间,脸竟又红了起来,扶浣意识到什么,晃晃头,“停停停,扶浣,你想什么呢?”扶浣打住自己的想象,擦了擦嘴角。
西夜扶家。
“主公,表小姐传来信,孙小姐在她那,让您安心。”脸上带着刀疤的墨寻急忙走进来说道。
“若羌?难道真的是袁家的人把浣儿带走了?”扶啸天疑惑,紧皱眉头,他的浣儿可不能有任何差池。
“你传信告诉表小姐,让她务必保护好孙小姐,若是孙小姐出了任何事就叫她别回来见我了!”扶啸天怒哮道。
“是!”
“等等,你去把映寒叫来。”
“是,主公。”
墨寻退出房门。
“祖父,您叫我?”扶映寒来到拂啸天房里。
“寒儿,你妹妹在若羌慕家,这几日出了些许事情你也知道,我实在是不放心,你即刻准备前往若羌,接你妹妹回来。”扶啸天严肃的看着他说道,到如今,他也不放心扶家的人,只好让寒儿去才能放心。
“孙儿明白,孙儿立马出发。”扶映寒得到扶浣的消息心里很是激动,他绝对不会让浣儿再一次受伤!
扶啸天停顿了一会,又说道:“寒儿,这次你去若羌祖父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扶映寒疑惑不解的看向拂啸天。
…………
东城县衙。
北冥连和荓修二人再次来到莫元捈家中。
“修哥,这莫元捈到底是生是死啊?”北冥连疑惑问道,那陌生男子终是一句话也不说,但他肯定,必定是与莫家有关系的人。
“修哥,当年莫家的那场火烧得可真彻底。”北冥连望了望四处漆黑的残骸,全烧烬了。
荓修没说话,向周围继续巡查。
荓修感觉脚底踩着什么东西,硌着脚。
荓修蹲下,拿起那东西,“这是……”
听见有发现,北冥连快速走来:“这是什么?”
荓修擦拭干净:“是枚玉佩。”
“玉佩?难道是当年凶手留下来的?”北冥连猜测。
“这玉佩看起来非常人所有。”荓修打量到。可是看起来这玉佩没有什么损伤,好似一枚崭新的玉佩。
“会不会原本就是莫家的?”这莫家也算得上是个富贵人家,有些珍贵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荓修听完他的话点点头:“回去问问那人。”
……
二人回到县衙后立即到那人房里。
“公子,你们回来了。”罗进见两人进来,起身。
“他可有何异样?”
“没有”罗进摇摇头,他一直守在房里,这人除了在床上躺着,一句话也没说。
荓修拿着手里的玉佩,走到他床前:“这玉佩你可认识?”
“……”那人木讷的盯着那玉佩,没有任何表情。
荓修皱眉,难道这玉佩不是莫家的?
须臾,荓修走向一旁。
“修哥,怎么样?”
“这人见这玉佩没有半丝表情,我猜这玉佩不是莫家的。”
北冥连感觉这玉佩肯定是很重要的证据,心里顿时来了底气:“修哥,我曾听木将军说过,若羌是有名的玉器国,各方的玉器大多数都是从来的,说不定在那会有线索。”
荓修点点头:“那我们明日出发去若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