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凰听道沈辰的话恍然大悟道:“玟秦,原来你是要打通经脉啊!”
南羽凰收起刚才痛苦的表情,痞痞的笑了。
云玟秦人狠话不多,趁着他在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继续下手了。
一阵阵的惨叫声响起,听的沈辰和云羽南头皮发麻。
等云玟秦终于打通南羽凰的经脉,南羽凰只剩下出气了。
云玟秦看着被自己快折腾死的南羽凰,忽然觉得自己下手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点的重了。
他把南羽凰扶起来盘坐,然后注入内力在刚刚打通的经脉运行了一小周天,然后再让南羽凰用内力自己运行着。
沈辰看着走到眼前,要为自己打通经脉的云玟秦,表面维持着微笑,内心却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并没有涌来,云玟秦所按之处虽然也疼,但却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他睁开了双眼,回想起南羽凰的惨样,满眼不解。
若说云玟秦故意整南羽凰,也是真的,但打通经脉向来都要承受非常人之所能忍之痛,为何他没有。
云玟秦边按边解释说:“可能是师叔以前帮你打通过,所以你才觉得没有南羽凰那么痛。”
听他这么说,沈辰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去找叔叔,缠着他说要学武,叔叔也是先给他打通经脉来着。
云玟秦给沈辰打通完,就让他按照他打通的那几个穴位用内力运行。
然后他微笑着走到云羽南的身边,看着这个如今如少年郎般的弟弟,微笑着问:“还想不想修炼内功?”
云羽南猛然坐起来,神色一亮,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
两人盘坐,云玟秦双手拍在云羽南的后背,内力汇聚掌心,向他缓缓涌去。
之前,由于云羽南的任督二脉无法打通,所以他一直未能修炼内功,云玟秦只能教他拳脚功夫和普通剑术。
但先在不一样了,经过爬山,云羽南的气血通畅,筋骨舒展,打通的几率很大。
南羽凰和沈辰调息完之后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身体也变得比之前更加轻盈,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疲惫。
然而,他们一睁眼,瞬间就变的心沉如万金。他们想破天都没想到云玟秦竟然在现在用内力给云羽南打通任督二脉。
两人从小练武都知道,用内力打通一个成人的任督二脉相当危险,也相当难,稍有不慎不仅云羽南的任督二脉无法打通,就连云玟秦都会有危险,而且极有可能会丧命。
两人看着满头大汗、眉头紧锁的云玟秦和云羽南,心已经完完全全的提到嗓子眼儿了,焦急的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玟秦全心全意的控制着自己的内力,流经着云羽南的筋脉,向着大大小小的穴位冲刺,为最后的打通做准备。
云羽南忍受着体内在不断燃烧的火,全身筋骨的刺痛,却从没想过放弃,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强忍。
南羽凰和沈辰现在纵然焦急、担忧,但他们最多的是无奈,因为他们唯一能做的除了等,还是等。
他们除了守护还是守护,没办法为云玟秦和云羽南做任何事情,他们不能打扰云玟秦和云羽南,云玟秦和云羽南一但被打扰,就都会有生命危险,后果更糟。
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月落日升,晨露在他们身上打了一层霜。
南羽凰和沈辰一直焦急的等待着,而云玟秦和云羽南一直在为打通任督二脉而冲刺。
刹那,云玟秦垂下了拍在云羽南后背的双手,嘴角溢血,身体无力的向后仰去。
南羽凰脸上瞬间失色,惊慌的接住了他,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沈辰紧随其后查看着云羽南的状况,脉搏平常无异,任督二脉已经打通,但云玟秦的状况是怎么回事?
云玟秦在南羽凰的怀里睁开了双眸,看着南羽凰虚弱的说:“我想……想……想喝酒。”
南羽凰颤抖的双手拿着他腰间的白玉酒壶,慌张的打开壶盖,然后小心翼翼的喂给他。
云羽南感觉自己体内不再是焚心蚀骨,而是如在云层之中,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然后紧张的去看云玟秦,沈辰也跟了过去。
云玟秦大口喝下南羽凰喂过来的酒后,满足的睡了过去。
云羽南跑到云玟秦的旁边,看到云玟秦嘴角的血,豆大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为云玟秦把过脉的沈辰,看着南羽凰和云羽南要为云玟秦送终,要经历生离死别的样子。
他忍不住说:“你们不用担心,玟秦只是在帮羽南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遭到了反噬,气息不稳,等玟秦醒过来,再调息片刻就没事了。”
他说完,南羽凰稍稍的安心了,云羽南也终于停下了眼泪。
云玟秦在几个时辰后悠悠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
云玟秦吓的挥手就是一拳,不过好在离云羽南脸一厘米的时候看清了,停住了。
云玟秦把他们推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奇的问:“你们都盯着我干什么?”
云羽南看到云玟秦和平常一样的醒来,两个眼睛红红的,高兴想忍住眼泪可是忍不住,高兴的说:“哥哥,你醒了!”
云玟秦还没说一句话,他又开始自责的接着说说:“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哥哥……就不会……”
云玟秦看着云羽南自责的可怜样,立刻心疼的去擦他的眼泪,轻声细语的哄着说:“不怪你,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你是我的弟弟,哥哥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啊。”
云羽南:“呜呜……哥哥……你怎么样?”
云玟秦:“哥哥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不哭了,乖~”
云羽南扑在了云玟秦温暖的怀里,呜呜的哭着。
沈辰也温柔看着云羽南说:“羽南,不哭了,要不然就会打扰到玟秦的调息哦!”
云羽南听到后马上离开了云玟秦的怀抱,用袖子胡乱的往脸上糊了糊,擦干了自己的眼睛,老老实实的呆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