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姬意慈低吟了一句,原本加固的结界逐渐退散而去,这一动作让场上的老师惊讶的惊呼了起来“这...”南音院长摆了摆手,众老师看着场上奇怪的局面,也是万分紧张生怕这群家伙又疯了起来,时刻提着玄劲,但让他们跌破脑袋的是,结界散去不知道哪里冒出了一个少女,飞身进了结界内,开始狂揍那群魔兽们,但是奇怪的是那群原本应该暴躁不安的魔兽倒是发出可怜的低吼,任由那个姑娘上蹿下跳的揍打,时不时闪一下,她边打还边叫嚣着“让你们欺负浮笙...我打!看你们还敢不敢...居然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大家都惊呆了...
望着浮笙苍白没血色的脸,不宜久留了,姬意慈叫到“海桑...”海桑一听到,连忙回头温顺的应了声“是,小姐...”一掉头便变成吓死人般的凶巴巴怒踹一个魔兽的屁股指着那边的箱子说道“去,带他们回去...”众人发现原来这姑娘是姬意慈的人,但也觉得她好笑对着这兽说话,这样能听得懂吗?但众兽们的行为似乎又要跌破他们的眼睛了,只见众兽惨兮兮的看了眼姬意慈,姬意慈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众兽十分欣慰般的自觉先后进入了偌大的箱子内,看得在场的人都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今天是什么回事,我是还没醒吗?
......
几日后,冷鸢阁。
“听说丙字号那姑娘醒了...”幼卿尊者落下一子贼兮兮的说道。执葵尊者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南音那家伙早就传遍了整个冷鸢阁,你现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吧...”随后落下一子,把幼卿的棋给吃掉了好几颗,幼卿见状哇哇哇的鬼叫“不行不行,我要悔棋...”执葵尊者冷笑了一下“幼卿你还要不要脸...”幼卿尊者鬼叫着意图想把棋盘给摆回去“脸是什么东西...”“行了行了...说正事...”执葵尊者严肃的说了一下,只见幼卿尊者低头应了声还是在摆他的棋盘,执葵尊者也没眼看了,思索了一下问道“这几天她有去你们药房领药剂吗?”
“你说那被南音说得天花乱坠的姬意慈?”幼卿尊者抬起头来不解的问道。他丢掉了手中的棋子仔细想了一下“不曾,驯兽场的事发生后,踩踏碰伤的学子都有来领药剂回去,每个人领取都有入册登记,姬意慈这三个名字不曾...不过她要是去你们医学院整治的话,有没有从你们那里拿到些丹药,我就不知道了...”执葵顺势下了一子说道“她也没有去我们那...那丙字号那姑娘是怎么醒的?她的根基我了解过,分到人字班是因为根基太差修炼不了,前些日子镇魂钟的时间恐怕她已是有了内伤,被驯兽堂那七个家伙的锁兽镇这样强烈击中,怕是小命差不多就已经没了...那姬意慈那天把她带了回去,究竟是怎么处理的呢?”他眉头微皱,指尖轻轻敲打着棋盘,似乎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幼卿尊者思索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药我确定是没拿,不过之前有院内人员在药园那边见过她...你说她会不会自己拾了药草去..?”
执葵尊者猛地拍腿眸中闪着精光说道“肯定是,这几天去院外找药也不可能,除非她是笨蛋,你我这边都没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识药还懂治人!”
“丙字号那姑娘放到我们医学院没有半月都不可能醒来,被那姬意慈随便捡了些草就能几天醒来还下床?她就是有这方面的过人之处!”越想越是兴奋,执葵尊者猛地站起来就要去找姬意慈似的。幼卿尊者一看连忙拉住他“别别别,执葵,我看你是疯了吧...你直接杀去那干嘛...你没看到南音的眼睛总往那边瞄,你这么大动静,人家姑娘搭不搭理你还不好说,南音肯定要和你对着干...”
执葵尊者怪怪的上下打量他说道“你今天说话那么利索,不会是也要和我抢吧...”幼卿尊者无所谓的看着他坦荡荡的说“那当然,有好苗子我肯定要抢...只是现在不是我们抢谁好吧,是人家要去哪里...”执葵一把将他甩开“好吧...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幼卿尊者思考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既然我们不能过去,那么我们可以让她过来...”执葵尊者愣了一下“什么?...”
“哎呀,你过来...”只见幼卿尊者一把他拉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后两人贼兮兮的笑着点头。
......
院舍,丁字号。
蓝色的纱裙随着风轻轻摇曳,只见穿着着她的主人此时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洁白如玉的手握着一本书放置在胸前,美人慵懒如画,时光隽永。虚空中走出了一个人,她也注意到了姬意慈在休息,步伐也轻轻的。
“小姐...”她轻声说道。
只见姬意慈睁开了眼睛,从容的并将书本放置在了躺椅边上问道“怎么样...”
海桑上前一步说道“驯兽场那群家伙都是受了咒语的影响才会如此躁动不安...那天施咒的家伙也在场内,而且还施了两次咒语,探测了下方位当时应该站在驯兽场的东北角,那里有个暗处...我去那里看过,地上还残留着一些让魔兽灵兽们躁动不安的粉渍...而且照着浮笙的说话和跌倒的痕迹,她是被人故意推进去的...”
姬意慈深邃的眼眸在思索着,这时海桑又说道“小姐,你说会是蒙德国那群人吗?”
姬意慈站起身来推开了窗户,窗外的清风透着一股清爽的气息,她淡淡的说道“当时我也看到了蒙德国那几个女子,浮笙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们做的,但是驯兽场的魔兽们暴动,这么大的手笔,只为了教训我们几个人,未免过了头,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倒像是在遮掩着什么...”姬意慈似乎想到了什么,灵机一闪“这时怕是与那夜的钟声有关了...”
“钟声?”海桑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