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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衣女鬼

所谓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六十年前中原神州群雄割据,地方英杰豪强并起;天下分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九州,期间连年战乱不断,百姓苦不堪言,最后,由一位易姓的英雄带领着江湖上的各路侠客一举统一了中原,合并了九州。

可惜的是天妒英才,五十年前易大侠自杀坠谷而亡,这刚打下来的大好江山竟正好成了当时势力最大的尉迟家的囊中之物。

尉迟家掌朝执政后虽仍沿用着各地的旧封号,但却废诸侯,设州牧,弃国号,以神州自居;大兴农牧,鼓经励商,并且也保持着与海外邦国的密切联系,与西南的大理,西北的康居结盟,三方一同对付着外邦的匈奴与鬼方,使得华夏大地达到了空前的繁荣与昌盛,这便造就了如今的中原神州......

每次想到这里,易天行都会长叹唏嘘,并不是他嫌现在的朝廷不好,只是他觉得,像易大侠这等风流的人物,却最后死于自杀,这着实是让人不得不扼腕叹息!五十年过去了,这些史事鲜有人知,而易天行自己也是听了当年那个将自己救起的老道长说了才知道的这段故事。

老道长告诉易天行,自己是在悬崖的树杈子上捡到他的,当时易天行浑身是伤,昏迷不醒,老道长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救活了他。老道长还告诉他,他当年昏迷了好多天,期间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同一句话:“替天行道,一意孤行!”,这句话正好让老道长联想到了当年那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易大侠。

老道长曾与易大侠有过一面之缘,在他的印象中易大侠乃人中龙凤盖世英雄,虽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但却功高劳苦功德无量。所以他自然也明白,易天行不可能是当年的易大侠,但当时易天行的境遇与易大侠当年的遭遇又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老道长不得不怀疑,易天行会不会就是易大侠的转世托生。

可惜,易天行醒来后关于自己跳崖前的所有记忆全然不记得,除了会说话,会哼曲儿和会一手好轻功外,他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老道说的那些故事易天行自然也是印象全无,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说过“替天行道,一意孤行!”这种话,自然也不明白这话中的含义。

“也许天意如此吧,旁人也不得强求!”老道哀叹。

对于易天行身世的探究,最后不得不以哀叹而告终。

对易天行来说,易大侠是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这就跟他十四岁前的自己一样,他们两个都是完完全全互相独立的个体,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人生,即使他们互相之间有联系,他们的命运也不是绑定的......不过,易天行却还是打心底地敬佩易大侠!

所以当最后老道告诉了易天行易大侠的本名时,易天行便自作主张的用了“易天行”这三个字来做了自己的名字,以示于自己对易大侠的致敬,同时他也认为万一他真的是易大侠的托生转世,他也希望这个名字能让他在一世活的更开心些。

“反正我现在是个没有过去的人,没有名字也没有家人,倒不如把易大侠的名字给我好了。”易天行笑道。

“可是易大侠叫易孤行啊!”老道苦笑道。

十年过去了,往事依然历历在目,易天行到如今还依然记得自己曾经与老道讨论名字时的情形。而现在,他正握着酒壶,躺在悦容客栈的瓦背上,一边思索着下午所搜集到的情报,一边回忆着曾经的往事,就着渐凉的黄昏,哼着小曲,哼起了那首他脑海里唯一记得的歌谣。

夕阳渐渐沉入了地平线,余晖由温暖的橙色慢慢递减渐变成忧郁的靛蓝,这看着就好像人的一生一样,无论曾经多么辉煌,多么耀眼,到最后终究会日落西山,留在世间也只有那几点零星和漫漫无尽的虚空。

“易......孤......行......听着多孤独啊......”易天行不由自主地叹道,不知是进了风沙还是真的触动到了内心,他的眼角竟然划过了一滴眼泪。

入夜,原本就安静的洛阳城此时更是陷入了一片死寂,悦容客栈也早早地关了店门,城内的各条街道上,只有那些特定的主道还稍微留着点儿灯火,虽然人迹罕见,但不难看出还是有一些小本买卖仍在努力营业着的,不过随着夜色的逐渐加深他们也会逐个关了店门。

“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打更的战战兢兢地从客栈楼下经过,咣咣两道锣声响过,便已是二更天。

果然,即使是鬼闹的再凶,那些老百姓的日子还是得照过,虽然对他们来说客人不多,但若是关了门完全不做生意,怕是连这一个月的时间都撑不过,而害怕地敢关门不做生意的终究还是那些有钱人。

再看看之前午时易天行来的那条主道,一路上依旧死气沉沉,所有的商铺都门户紧闭,规模上也很明显要比其他偏街上的要大得多。

“唉,洛阳有钱的人真多啊!”

易天行笑着叹道,但很快他又感觉到了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他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悦容客栈,沉思了起来:“在闹鬼期间主道上的大商铺都关门了,为什么悦容客栈这么大规模的客栈,却依然还敢营业呢?其他的客栈别说是同规模了,就连那种小酒肆都关了门,怎么偏偏悦容客栈还敢继续开门迎客?”

想到这里,易天行不禁有些冷汗直冒,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下午易天行便已经一个人把整个洛阳城都转了一遍,地形也摸得差不多了。他发现现在还在营业的大型商户就只有西市的牲畜场还有东街菜市场的屠户了,这些都是关系到民生的地方,不管商家愿不愿意都会一直保持着营业,但是也只有早市和晚市两场集市开着,其他的时候也照旧是闭门不出的。而开市的时候,老百姓们都会一股脑儿地挤过去,指着卖点儿牲口和农作物来过活,所以那两处地界平日里自然也就少不得人。

但是悦容客栈不一样,这种大规模的客栈在外来商旅如此稀少的今天,竟然还敢亏着本开张,着实是让人摸不清其意图,虽然它也坐落在东街,但是距离菜市场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若是要蹭东市的人流做客人的话根本说不通,而且这种时候聚集的都是本地人,根本划不来,难道客栈老板是在故意地等着谁吗?想到这里易天行又不禁有些冒冷汗。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凄历的惨叫声!

“有鬼啊!有鬼!啊!”

易天行快速抬头,闻声望去,声音正是从那东街的菜市场传来。易天行一个飞身跃下客栈的瓦背,然后又是一个跟斗跳上了另外一栋房子的屋顶,在夜空中如月下皎兔,来回穿梭在洛阳城的楼与楼、房与房之间,一盏茶的功夫便已赶到了有惨叫声传出的事故现场。

只见一个菜市场的小巷里,打更的更夫如惊弓之鸟一般瘫坐在地上,颤抖不止,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他便惊乍万分。

“发生了什么事?”

易天行对着更夫快速问道,心里按捺不住的迫切。

“有......有鬼!刚才......刚才从那边跑了过去!”

更夫一边指着之前易天行来的那个方向一边惊恐地说着,他的手脚仍然颤抖不止,眼睛圆睁,瞪得死死的,嘴巴大开,犹如狮口,脸上的肌肉也扭曲万分,在他充满褶皱的脸上竟显得有几分狰狞。

这是只有真正的受到了极大惊吓了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跑?”易天行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更夫所说的词,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他知道更夫所指的方向正是自己所赶来的那个方向,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什么明显的踪迹,但是介于夜色深浓,这里的光线又十分的不足,自己会看漏眼也是极有可能的,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掉转回头去了更夫所指的那个方向探了探寻了寻,见没有什么线索,索性便一跃而上登上了一座高楼,顿时整个洛阳城一览无余!

清风拂过脸颊,空气中微微带着几分湿润,偌大的洛阳城仅留了零星的几点灯火与天空中的繁星遥相呼应,若不是此时情势所迫,易天行真的想好好地在这里喝上一杯。

更夫仍然惊魂未定,易天行见眼下也找不出鬼的踪迹,索性决定先去安顿好更夫。

“这样,你先回去休息,这更我帮你打。”

易天行笑着说道,随即便一手接过了更夫手里的竹梆子与铜锣,更夫没有拒绝,反倒是露出了一副希望能有人接替他工作的表情。

易天行看了看天色,然后抄起先前被更夫吓掉在地上的燃香。他看了看燃香,明白现在才刚刚过了二更天,估摸着慢慢悠悠地走完一圈儿洛阳城便能到三更,他就不信他大半夜走遍整个洛阳城还怕遇不见一只“鬼”。

“来,你告诉我,那鬼长啥样?”易天行问道。

“鬼,鬼,是个女鬼!她头发这么长!眼睛这么大!脸惨白惨白的,嘴巴跟糊了血一样!”更夫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看得易天行内心一阵狐疑。

“那她穿的什么?”易天行又问道。

“穿的......穿的一身红装,好像是......就好像是......”更夫越说越慢,声音也越来越小。

“好像什么?”易天行问。

“就好像新娘子一样......”

更夫刚一说完,易天行立马寒毛直竖,鸡皮疙瘩从手背一直起到后颈,他看了看巷子角落里的那堆废弃的红灯笼,若有所思。

夜色深邃,阴风阵阵,整个洛阳城街此时如浸墨血,月光很不合时宜地躲进了云层之中,带走了这片大地最后的光明。现如今已是三更天,洛阳城内没有一家门户还亮着灯,只有易天行的灯笼在死寂的夜里孤独地亮着,如一叶孤舟,飘零地泊在黑暗的深渊里任凭黑色的洪流肆意地欺凌。

冷风吹过,易天行随即打了个哆嗦,他想着方才更夫的话,越想越觉得奇怪。他本人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但是他更讨厌装神弄鬼的东西,他虽然不知道那些未知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鬼在作祟,但是他清楚,只有人才会去想去弄这些有的没的。

“不知道鬼会不会武功啊,会武功的话,她轻功有我好吗?”易天行在心里暗自思忖着,想着想着竟然越想越放心。

“鬼也是人变得,一般人活着的时候都打不着我,死了还能抓到我吗?”想到这里,易天行索性特地挺直了身子,昂首阔步地走了起来,完完全全一副挑衅的意味。

走了将近半刻钟,易天行又一次地回到了先前菜市场遇见更夫的小巷,他本就有些困倦了,但是深邃的夜与寒冷的风,更是加深了他对于床被的思念。突然,一阵啜泣声从巷子的深处传出,顿时让他寒意袭身,周遭邪风四起,隐隐约约中似乎能听的出是个女人在哭泣着。易天行本就嗜睡,现在这等的困意袭身,他更是疲惫不堪,他本以为自己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好歹还能用轻功跑掉保住性命,可现在他估摸着自己可能还没来得及跑,就已经先撑不住躺地上睡着了。

“嘤嘤嘤......”

又是一阵啜泣,易天行强行打起十二分精神,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闭上了他带着黑眼圈的眼睛,侧耳聆听。只感觉到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靠近,声音很凄凉,似乎其中有诉不尽的悲伤。

声音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渐渐地,易天行感觉声音好像已经挪到了自己的耳边。易天行缓缓睁开双眼,突然,他发现一张惨白的脸极近地凑在了他的眼前,鼻子几乎就快要贴着他的鼻子了!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肤色毫无血色可言,漆黑的长发盖住了大半张脸,高高的颧骨向外突出,瘦的不成人样,她一身血红的嫁衣如纸糊的一样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惊魂一颤。这正是那刚才更夫口中所提到的“女鬼”。

易天行顿时心跳加速,血脉舒张,他下意识地往后连退了数步,立在了远处不断地稳定着心神。他见那“女鬼”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如个痴儿一般慢慢地看着自己时,似乎明白了什么,便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边缓缓地走到女鬼的跟前,用手轻轻撩起了她的长发。只见那被头发遮住的半边脸伤痕累累溃烂不堪,似是被人长期殴打过一般,旧痂上叠着新痂,恶心非常。易天行顿时感到肚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液如洪般涌向嘴边,方才喝进去的美酒竟全部都吐了出来。

“呕!呕!抱歉,我不是......呕!不是故意的!”

易天行一边吐着一边道着歉,原本拿着竹梆子的手现在死死地捂住肚子,简直是恨不得把竹梆子插进肚子里来阻止自己呕吐。

甭管是人是鬼,礼貌点总是好的。果不其然,女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痛苦,不一会儿便走到了易天行背后帮他轻轻拍了起来。

“你是......哪家的姑娘啊?”

易天行好不容易止住呕吐,一脸苦楚地望向了女鬼,他尽量做到眼神不与她接触,尽量不去想她方才的那张可怖的脸。

“啊...啊啊啊欸欸......阿巴,阿巴啊啊,欸欸。”

可是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连串的傻笑和毫无逻辑的语气词。

易天行顿时明白了,这洛阳城半夜里人们口中所谓的女鬼,原来就是自己这眼前又傻又哑的丑姑娘了。

傻姑娘一脸憨笑,尽管易天行已经没有在继续呕吐了,她依然孜孜不倦地拍打着易天行的后背,仿佛在其中找到了什么乐趣一般,一边打一边嗤笑着。易天行愣愣地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了无尽的同情。他估计这可能是哪家逃婚的小姐,在外受了什么刺激,家里人又一时寻不着她,所以才落得这幅田地。想到这里,易天行右手习惯性地搓了搓鼻底。

燃香燃尽,天色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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