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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睡意朦胧

百里狩云揉了揉腰背,收好长弓,将地上半昏不死的假道士抗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慢慢悠悠地回到了城隍庙内。他瞥了眼先前被那两个道士搁置至一旁的尸体,心里不由地有些发麻,他从入行当捕手到现在,头一回这么忌惮自己眼前的尸体,或许是由于先前蹲在草丛时看到的画面过于惊悚了,以至于他到现在都会觉得,这些个被竹竿串起来的女尸会随时趁他不注意活蹦乱跳起来。

“女尸?”

百里狩云的脑中瞬间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快步上前对着眼前的尸体一个一个的检查了起来。没错,果然不出他所料,眼前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是女性,而且,而且还都保留着体温和鼻息!

“他们没死......”百里狩云下意识地自言自语道,他的脑中开始快速地闪过这一天内所经历过的所有画面,突然间恍然大悟,他回头看向了先前他所钻出来的那个草垛,想起了极乐坊,顿时目光如炬。

而极乐坊内,易天行仍然在包厢里来回踱着步子,他不是没有办法带田小翠出去,而是此刻的他还不清楚眼前的事情到底还有多深,眼下最难的并非脱身,而是脱身之后的事情。

一旁的田小翠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虽然对他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是这一个晚上下来,那人也没对自己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这倒让她的心里感到了不少安慰,同时也感到了不少疑惑。与往日的那些客人不同,眼前的这个人就像是特意跑过来找自己聊天的一样,对自己那副肉体反倒是毫无兴趣,不过也托他的福,她现在终于知道了自己心中所牵挂的人究竟是死是活。她向来是搞不清楚那些公子哥儿的想法的,她也知道,客人的事情她不能多问,所以对于易天行这一晚上的行为她也就没有多说。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个人倾诉了那么多,但是她清楚,她需要一个人来聆听她的故事,哪怕是那个人真的只是在聆听,而什么都没有做,而其实这也是易天行心里最害怕也最内疚的地方,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真的只是聆听了个故事,而什么都做不了。

门外,喧嚣了一夜的人声渐渐变得微弱逐渐趋于平静,很快,易天行最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敲门声响起,极乐坊要开始赶人了。

“我得走了,眼下有什么我能帮得上你的吗?”易天行赶忙回头道。

易天行说得急切,田小翠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是想要救自己吗?田小翠疑惑着,完全忘了回答。

门开了,马老板手持烟斗笑眯眯地着看着房里的两个人,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哟,怎么,舍不得啊?”马老板冲着易天行调侃道,易天行倒是没有理会,眼睛始终盯着眼前的田小翠。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只有半盏茶的时间。等田小翠反应过来时,易天行已经要跨门离去了,届时,田小翠终于将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然后趁着马老板不注意快速地将其塞进了易天行的手里。

易天行接过发簪一脸茫然。

“帮我......给他......”

田小翠拼了命地将嗓音压低,悄悄地伏在易天行的耳边微微颤抖地说着,声音很轻,轻到易天行其实只听到了一个“他”字,但也只需要听清这一个字,易天行便能清楚她的意图,他微微地点了点头,用只有田小翠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回答了一声“嗯”。

马老板看在眼里,却心照不宣。在她看来,易天行怕是喜欢上了这个田小翠,对她来说,有客人留恋店里的女子是件好事,这样客人才会再回来光顾自己的生意,没有什么能比情更能留得住人的了,对客人如此,对红尘女子来说亦是如此。在这里,情是羁绊也是枷锁......

回到悦容客栈,易天行恍如隔世,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这对本就嗜睡的他来说无疑是种钻心的折磨,但眼下他还不能休息,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完成,他看了看手中的发簪叹了口气,他终究还是没能给那个瞎子,他信不过那个人。

易天行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招呼小二点了壶热酒,一个人喝了起来,他已经困得要命了,但是他却丝毫睡不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无论是极乐日的夸张还是田小翠往事的悲苦,都让他感到难以忘怀,他总觉得自己有办法去瓦解那个地下赌坊,但是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所有的线索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统一感也没有整体感,也许是睡眠不足的原因,他总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少思考了几样东西。

“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一脸苦大仇深的,是有人欠了你的银子还是有人抢了你的酒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易天行闻声抬头,眼前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与自己一同去极乐坊调查,然后消失了一整个晚上的百里狩云。

“怎样,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易天行一脸困意地说着,他虽然很迫切地想知道新的情报,但是迫于自己目前的精神状态,他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

“喂,你没事吧,怎么感觉跟丢了魂儿似的?怎么,在赌场把钱输光了?还是说在赌场里看到了道士赶尸吓得走不动道儿了?”百里狩云打趣道,在他看来眼前易天行的这个状态着实是有趣极了,有趣到他急着调侃而忘了回答易天行的问题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儿困。”易天行嘟囔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熟悉的钱袋扔到了桌上,轻声道:“给你,你的钱袋。”

百里狩云坐下,笑着掂量了下钱袋,见钱袋里的钱不少反多,笑道:“嗯?挺有本事啊!”

易天行趴在桌上,将头埋进了手臂里,没有理会百里狩云的调侃。

“看你这么高兴,肯定是抓着什么线索了吧。”易天行道,声音从两臂的衣服缝儿里传出来竟显得有些好笑。

“算是吧,抓了个假道士,然后找回来了七八个丢失的姑娘!”百里狩云轻描淡写地说着,手从桌上拿了个酒杯小口地抿着。

易天行噌地一下就弹了起来,原本疲倦的他此时似乎瞬间困意全无。

“假道士?假道士人呢?”易天行忙问道。

“人我都让邢龙司的弟兄押去州牧府审问了,放心,有邢龙司的弟兄在,跑不了的。估计过不了多久,这洛阳城的人口失踪案就该结了。”百里狩云略带得意地说道,似乎对于自己的手下,他信心十足。

“能确定人都是他们拐走的吗?”易天行问道,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个事情竟然这么简单。

“那个极乐坊,侧门后面连着一条暗道,直接通向城郊外的城隍庙,那帮道士就是以赶尸的名头将拐来的姑娘家运到城隍庙,然后再通过密道一个一个地将人送去极乐坊的。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极乐坊的马老板肯定是这次人口拐卖案的主谋。”百里狩云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他虽然掌握到的信息没有易天行的多,但不愧是朝廷的鹰犬,对于案子这种事情,效率就是高人一筹。

“我倒觉得没这么简单......”易天行沉思道,他总觉得有些问题还没有解决,他看了看百里狩云又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

“不急,等晚上邢龙司的弟兄给我消息,现在有人证,只要有了供词,一切都好说。”百里狩云答道。

“人证?那假道士要是誓死不说,那你们岂不是要屈打成招,靠谱吗?”易天行疑惑道。

百里狩云一口热酒刚喝到喉咙,听到这话,顿时便有些咽不下去了,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回了桌上,用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易天行道:“怎么?在你的眼里邢龙司里都是些耍这种手段的人吗?”

易天行顿时觉得气氛不对,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能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谈不上交情,更谈不上朋友,而相比之下自己方才确实是有些失言。

“不,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在他人看来,仅凭一纸供词就去抓人,难免会有些难以服众......”易天行忙解释道,他知道自己已经解释不开了,但他还是想挽救一下。

“服众?哼,朝廷要拿你,要服什么众?供词只是工作上的手续,那是给上司看的!”百里狩云冷笑道,露出了一副只有久经官场的人才会有的那种复杂神情,他的一个反问,说不上阴险,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他的城府深不可测。

易天行知道自己把话又聊死了,虽是后悔,但也是无可奈何,因为现在的他困意袭身,真的什么傻毛病都有可能再犯,与其与之辩论,倒不如就此闭嘴。

“哈哈,放心,供词只是证据的一部分,真正的人证,是你。”百里狩云忽地转面笑道,似乎是有意地在排解场面的尴尬,特意给了易天行这样的一句安慰。

“我?”

“对,你。你既不是邢龙司的人又不是马老板那里的人,整个事件你都只是个旁观者,作为一个见证人,你的话在公堂上当然能当证据。你可别告诉我,你昨天晚上那一整个晚上,什么都没看到啊。”

百里狩云这话说得似有深意,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但他却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让易天行霎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先去楼上睡会儿,人抓到了叫我。”易天行道,说罢便起身将桌上的酒壶一并也拿了去。

“你放心睡吧,晚上收网的时候我叫你,眼下应该就只剩骆春生没抓着了。”百里狩云冲着易天行喊道,他心里其实还是很珍惜这个新认识的朋友的,虽然两人的年龄相差的大了些,但相处得起来却是很有趣也很投机,起码在他心目中是这样。

听到这里,易天行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醍醐灌顶。

“不,还有,碎尸案还没解决呢,马老板开的是窑子,没有理由把用来赚钱的姑娘接二连三的杀掉。”易天行脸色突然凝重地回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的疑惑。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这茬的,原来这就是他今天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此刻若不是百里狩云提到骆春生,他差点儿就想不起来这事儿了。

百里狩云也渐渐地凝重了起来,就像刚才说的那样,他知道的信息要比易天行少的多,他虽然知道碎尸案和失踪案的联系性,但是也只是停留于知道,就目前他所找到的所有线索而言,他并没有太看重这个关联性。

“这两件案子有关系吗?”百里狩云问道。

“都是同期发生的事情,作案对象都是年轻女子,不排除有联系的可能性。”易天行回到,原本上楼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那个马老板是个变态,对自己手下的商女子不仅玩弄肉体,还痛下杀手?”百里狩云疑惑道,原本坐着的他也渐渐站了起来。

易天行瞬间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叫玩弄肉体,马老板明明是个女的,何来玩弄一说?难道马老板有磨镜之癖?

“马老板为什么会对自己手下的女人做这种事?她难道......”易天行疑惑地说。

“作为一个地下赌场的老板,钱和女人就像是衣服一样寻常,他可以穿它爱惜它,同样也可以丢掉它撕碎它。”百里狩云正色道。

“你是说,马老板是......是女风?”

易天行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词儿,百里狩云却是突然疑惑了起来。

“怎么就女风了?邢龙司的弟兄告诉我马老板是男的啊!”

“嗯?”易天行惊讶道。

这时店小二从厨房端着酒壶走了出来,百里狩云赶忙一把抓过店小二,问道:“来,小二,你告诉我,西市马老板是男是女?”

店小二吓得差点儿把酒洒在地上,他一脸惊恐地看着百里狩云略微疑惑地回道:“西市马老板......当然是男的啊......女的怎么当马帮老大啊。”

易天行头顶瞬间宛若晴天霹雳,他的脑子里顿时各种画面乱窜,仿佛一盏不断自转的走马灯。

“男......的......”

易天行呢喃道,如果马老板是男的,那昨晚他见着的那个人又是谁?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记忆,现在的他困倦不已,连自己眼前的画面都显得有些不真实,难道这一切都是昨晚的自己在做梦?不可能,如果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如若不是,那这又怎么说?他越想,昨晚的记忆就越朦胧,想着想着便渐渐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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