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466600000040

第40章 现在相信吗?

就像现在,关喻淇也不敢冲过去问荆时风一句,问他为什么毫无征兆地宣布了他喜欢木梓溪。

下课铃响,木梓溪红着脸走出教室,刚抬眼对上荆时风便被荆时风扯着拉走了。关喻淇眼睁睁看着这两人从自己身边经过,唇动了动,脚尖动了动,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能做到。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教室,意外看到桌上摆着一部新手机。

“拿去用吧。”说话的人是她的后桌,也是她的青梅竹马林安珺。

关喻淇盯着那部手机,突然来了气。她把手机甩回林安珺桌上,吼道:“我为什么要用你的东西!”

林安珺眼皮都没抬,“我早劝你放弃,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才罢休。”

“谁说我罢休了!”关喻淇一拳头捶上桌子。教室里的人听到声响都往这边看来,见状又默默把视线给收了回去。关喻淇气到浑身发抖,后槽牙被她咬得咯吱作响,“我不会罢休的,绝对不会!”

林安珺咳嗽了一声,拿起手机又递了回去,“解决一下燃眉之急,用完后你如何处置,扔掉也好,留着也好我无所谓。”

关喻淇抿紧嘴唇,沉默半晌后还是抓过了手机,“我不会对你说谢谢的。”

林安珺轻笑,没有回话。

-

再说被荆时风拽走的木梓溪,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自己的手从荆时风手中抽走,一停下立马瞪向喘着粗气却笑得眼睛都快没的荆时风,怒气冲冲开了口:“你干嘛?”

“不干嘛。”荆时风笑道,抬手撑上木梓溪头上侧的墙壁,微弯着腰看她,“你刚刚是在对我撒娇吗?”

“你脑子坏掉了吧?”

“你好像对我有很多不满。”

“是有很多。”木梓溪想到出教室前班里人起哄的话,没忍住又红了脸。

“你干嘛脸红。”荆时风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又笑出了声,“你脸皮这么薄的吗?”

“你很了解我吗?”木梓溪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挺了解的。”荆时风直起腰,“有偏差的地方,日后慢慢研究呗。”

木梓溪得承认,荆时风的声音非常好听,低沉又有磁性,说起话来好似在近距离拨弄你的心弦,不看人都想要跟他谈恋爱。木梓溪抬眼,荆时风的脸就在据她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连睫毛都能够数清楚的地方。她有些紧张地将双手背在身后,轻绞着手指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做你女朋友啊?是为了……让我当你的挡箭牌吗?”

“什么挡箭牌?”

“就是有很多人,怕桃花太多然后随便找了个好欺负的当挡箭牌挡桃花啊。”

“你觉得你很好欺负?”荆时风笑着挑了下眉。

这个俏皮的小表情让木梓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可没那么蠢,相信你真的喜欢——”

木梓溪瞪大眼睛,瞳孔紧缩。她感受着唇上突然的柔软,一时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荆时风竟是闭眼吻上了她!

木梓溪呆愣着往墙上又靠了靠,瑟缩着盯向荆时风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

荆时风舔了下嘴唇,放轻声音道:“现在……能相信了吗?”

同类推荐
  • 应你一声许,伴我过余生

    应你一声许,伴我过余生

    世上的爱情有很多种,有的人是一见钟情;有的人是日久生情;有的人是青梅竹马。无论是哪种爱情,总是需要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那才是最合适的爱情。成昀宥和顾溪,他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对成昀宥来说,顾溪是他从小就认定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守护着她。对顾溪来说,成昀宥是她从小就依赖的人,无论怎样,他都会在她身边。
  • 相似的伤口

    相似的伤口

    从慕尼黑工业大学完成硕士学业后,我回到了北京这个孤独的城市。大学期间的女朋友已经嫁为人妻,生活节奏和方式同国外相比也有所不同,北京对于土生土长的我而言,竟然有点陌生。好在,工作并不难找,在高中当教师的父母也还都健康,周而复始的生活重复了将近半年之后,我开始打算找个女朋友。当我和同事李明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一脸惊讶的表情,让我有点受伤:“哥们儿,是说你已经清汤寡水面一年了么?”我不愿承认,但是干巴巴的笑容还是出卖了我。
  • 捧你入我心怀

    捧你入我心怀

    16岁的单七七再一次遇到了她的白马王子“我们一定一定要幸福下去”“好”没有很多华丽的辞藻,却让单七七的心异常的感到了一种安全感,是只有易明辰才能带来的一种安全感。…………“七七,起床了”“七七,吃饭了”“七七,去看下宝宝吧”“七七,起来了吗”易明辰在宠妻的路上走的越来越远。一生一世一双人幸福。单七七,一个重生归来自带光环的女主。易明辰,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依旧那么优秀的男主。看我们的男神是如何宠妻的吧(男女主双双重生,但重生的时间不一样)
  • 安洁西公主

    安洁西公主

    身为公主,自然是要锦衣玉食,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可是对于安洁西来说,她的公主人生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背了个锅!在银十字团抚养院,她替入侵的圣族背了“盗窃宝物”的黑锅;在日暮古域,她替贵族商人背了“抢劫宝物”的黑锅;在圣族,她又替圣族皇子冯斯伦背了“刺杀”皇室成员的黑锅。到底有没有搞错啊,圣族皇子还活生生的喘着气呢,他们的皇室成员只有他一个啊,难不成他能刺杀他自己不成!安洁西表示:这个锅她不背。冯斯伦在她耳畔轻笑低语:“你偷了我的戒指,这个锅你甩不掉了。”安洁西怒摔戒指:“你到底想怎样?”“嫁给我,我就原谅你。”
  • Hi女王

    Hi女王

    落下的花瓣,有些印入她们的鞋中;有些落在她们的身上,随身体舞动着飘走;有些浮在小池里,被鱼儿衔入水中。看!还有一片飘进了舞房,陶醉在那婀娜摇曳的舞姿中。她们是谁?一群青春靓丽的文静的·····no,那是一群疯狂的Queen舞房,食堂,宿舍。她们每天都在上演三点一线。但,看似平凡的大学生活真的就是平凡的吗?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呢?五个呢?甚至更多。故事从这里开始······
热门推荐
  • 死亡锯幻影(下)

    死亡锯幻影(下)

    日本著名女魔术师鸟山秋月在表演其获金奖的魔术“死亡锯幻影”时,意外地被电锯锯断身体,随后死亡。当时在场的中国摄影师正巧是个破解疑难案件的高手,他与日本警方一起,查看了舞台和道具等状况,询问了鸟山秋月的道具师和助手以及现场的其他魔术师,发现8年前鸟山的女助手在表演“刀枪不入”魔术时意外被钢刀插到大动脉而死。
  • 炼尽乾坤

    炼尽乾坤

    散灵之体,不可修行,以器入道,一锤一炉一道心,炼物炼人炼乾坤。
  • 绝代女琴师:舞清歌

    绝代女琴师:舞清歌

    异世重生,她不过是司徒家有名无实的六小姐。为了达成当初的约定,她不惜学习那人的琴技。琴弦一拨,伤人三分,琴曲一落,必取一人性命。古代豪门的司徒家,为求上位处处暗流涌动,甚至不惜毁人根基。皇室子弟,郡王之子,江湖侠客,不知何因聚首琴灵山庄,将本就浑浊不堪的水搅乱,更是令那蠢动的杀机渐渐浮出水面。是功成名就,或是功败垂成,又或是另一场波诡云涌的风云再现……
  • 皇后隐历史

    皇后隐历史

    本书即由风月讲历史,以其生动厚实的文笔,浓墨重彩地叙述了中国古代16位皇后、后妃复杂而混乱的感情生活和多舛的命运际遇。正是因为这种爱恨情仇,有着江山作衬景,也便有了更多的曲折、更深的悲剧性。帝王、美人与江山之间的凄婉、哀伤的悲情故事,自古以来,总会提起人们寻轶探秘的兴趣,成为关注的焦点,议论的话题。本书即透过重重的礼教帷幕,引领我们全景式的浏览到了在极尽华美的背后,那深深隐藏着的一个极度陌生、空虚、神秘的世界,一个极度冷漠、荒唐而又恐怖的世界;了解到帝王之家所有的宫闱秘闻和深宫皇后的隐私往事。这里没有爱情、亲情和幸福,只有嫉妒、荒淫、情欲、乱伦以及权诈和刺鼻的血腥味。
  • 明末之君临天下

    明末之君临天下

    1643年的深冬,北方流贼肆虐,鞑虏铁骑无人可挡,整个大明笼罩在战争阴云之下,风雨飘摇的大明即将迎来它的末日。就在这一年,朱志明穿越明末,附身在大明永历帝朱由榔身上,由此拉开了一场驱除鞑虏、兴办工业、发展科技,带领大明重新走上世界之巅的大幕。
  • 超级拍卖行系统

    超级拍卖行系统

    在仙云大陆,有这么一家拍卖行,它的每一件拍品没人知道来自于哪里,却能引起全大陆的追逐,只要你的金钱足够,它会把你全方位打造成一个傲世大陆的强者“什么?没钱?那去拍卖行后面的那个垃圾堆等着吧“某屌丝“哈哈哈,本座存款三百年,终于拍到了一件拍品”某散修大佬“你说为什么不强抢?好像大陆外几个顶级宗门的老祖还在抢救,还没脱离危险期吧?”某邪恶势力掌门总之,这是一个屌丝穿越异界后靠着系统混吃等死的浪荡故事
  • 纯阳仙境

    纯阳仙境

    重生回到十余年前,回到游戏开始之前,重回仙境游戏之中,看有什么逆天之事。是寻找未来成名的伙伴,是选择最正确的选择,还是走上改变一切的道路。
  • 宝贝家人的健康

    宝贝家人的健康

    如果能将自己的日常生活加以科学的健康管理,对我们自己和家人的身体健康时时加以审视和检查,并有针对性进行一些家庭膳食调理,注意饮食方面的营养搭配,因人而异地进行预防和补益,则生活中大部分常常困扰我们的疾病,都能获得有效的防治和改善。再者说,不管任何一种病症都有其初期人征兆,只要加以细心看管,做好防护,不仅可以使家人或自己的生的小病很快治愈,即使有什么大的病痛,也不会因“雪上加霜”而铸成大错。
  • 豪门盛宠:宫少轻轻爱

    豪门盛宠:宫少轻轻爱

    八年恩怨,八年纠葛,若不是八年前的阴差阳错,让陈若蕊条换了身份,她不会知道,那么多深藏多年的秘密。当初为了爷爷意愿,同意嫁给宮博裕,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真正爱的人,并不是他。偶然一次参加小姐选秀大赛,让陈若蕊再次遇见自己暗恋的人,虽然自己已经结婚了,依然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却动摇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丢失的人

    丢失的人

    陡峭险峻的青石梯,向悬崖深处逶迤而去;寂静的码头,停歇着一叶小木船,薄薄的双桨像蜻蜓折断的翅膀,在清澈的溪水里映出悠悠的影子;一只孤独的水鸟栖息在黝黑的船篷上,空寂深远的崖涧人迹杳然,一线山路悄无声息伸向远方……南来北往的行人,一到崖上就像过去一样,“江老汉,过河——”当听不到那熟悉的“来了咯——”时,来人又扯起嗓子喊,还是没有老人的回应,也不见他委托的人影。摆渡的江长水失踪了。下游龟形巨石上,刘老汉站在“龟”左肩,腿一叉,举起鱼竿奋力一舞,饵钩带着细线,“嗤——”的一声就向河中央飞去,“今上午,他儿娃子还把奔驰开回来在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