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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隠 迹 藏 真

朱薇对春玉说的话,尚云香听不下去了。薇儿说的又有什么不对呢?泪水不自主的就流了下来,她悄悄地走出屋来,回到怡情阁去了。然而,她又怕失去薇儿。

薇儿说她活够了,薇儿啊,你可别去死啊。

她又害怕,是真的害怕呀。

她又怕,怕娇渃把薇儿从她的身边、从她的心上夺走。薇儿是她的,她不能把薇儿送给娇渃呀。

她越想越焦心,在屋内实在坐不住了,更无心脱衣躺下,波澜的心情愈来愈不平静,激荡得像火一样燃烧着。

她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坐了一阵子,怎么也抑制不住这种烦躁。想着:到后花园卧龙池练功场地,练会剑法收收心,平静平静心情。想罢,换了一身紧身衣褂,提剑向后院大花园走去。

春玉与小公主闲聊时,没想到尚云香没走,尚云香走时,她们也不知道,春玉说:

“小公主,咱们再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儿了。你说过,是要做一个坚强的人。说什么活够了,可不能这么想。王爷,你的老爹,是要咱们做一个有追求的强者,做一个大能人。人生来就不能,只为自己活着,要救得别人的苦难。这也应该是你我共同追求的。再说了,就是来串门走亲戚,也得带回家一点东西。咱们遭了这么多的罪,更不能来到这里,白走一趟,得把功夫学成带回去。我说的对吧。哎,咱们的剑法、功夫都学这么久了,只在院里练,蹑手蹑脚的,放不开手脚,更怕弄出声音。今天晚上,咱俩到大花园卧龙池练功场上去,大练一场。那地方离咱王府内院远,就是被谁发现了,也好脱身。怎么样,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朱薇听春玉这样说,犹豫了一会儿说:“姐姐,我听你的。若是被他们看到了怎么办?”

“咱俩从树梢上往你哥哥李成治那边溜,到半路,贴着后墙回来,把衣服一脱,往被窝里一钻,他们谁也想不到是咱们俩,准行。”

朱薇又想了想说:“真的被他们认出来,再打起来?”

“若是那样吗……就给他来一个不客气,最后用树叶影身逃脱,只是缺了两把宝剑,没地方去弄。”春玉心有成竹地说。

“我看不需要用宝剑。”朱薇说:“树枝儿一贯注内力,使树枝和身体形成一个整体,树枝儿也就无坚不摧了,也不会比宝剑差在哪儿。”

“咱俩就去。”

“这身衣服不行啊。”朱薇又说。

“小公主,衣服我早准备好了。这身衣服叠好了放在这床边,身上的衣服回来时边走边脱,到后墙暗道,把它丢进暗道里。”

“好,姐姐,咱俩今天晚上好好地玩一次。哎,得,告诉映梅她们一声,不能瞒着他们啊。”春玉说:“我告诉她们,不能叫他们去,她们若是去了,这事儿就露馅了。稍有点动静,就叫她们蒙头装睡。”

朱薇攥起了拳头说:“咱俩今天晚上,猛劲地打一场。”

春玉对映梅四个人商量了一番,两人穿好了黑色的紧身衣裤,通过暗道,跳出后墙上的暗窗,身子向上一卷,就像两个小小的弹丸,飞跃大墙,向卧龙池岸边射去。

她们绕过一堵假山,穿过一片松树林,来到松树林的北侧,卧龙池的南岸,高大的杨树与密密实实柳树围绕的大空场上。

两个人四处望了望,抬手向池旁的一株柳树上张了张,各自手中立刻攥起一根二尺多长的短树枝儿。

两人相互笑了笑,点点头,便比试起来。开始时,两个人谁都没使出劲儿来,怕被别人听到。

可是,百十个回合之后,两个人练得起劲,把什么都忘了,你来我往,越杀越起劲儿。

她们没想到,她们的百尺之外,杀气腾腾,飞沙走石,就使人无法走进了,龙池里也卷起汹涌澎湃的浪涛,好凶险的一场厮杀。

尚云香手拿宝剑,走过松树林,来到杨树林中,刚要走向场地,忽地看到,从她来的方向射来,两个弹丸似的黑影。她警惕地依偎在一棵大杨树后面,细细看去。

在场地中落下两个人影,一个高个儿,一个稍矮的个儿,身材窈窕,身段儿优美,如同两个黑衣仙女下凡。

开始时,两人是空着手儿,忽地,两人手中各拿一把银光闪烁的宝剑,脸朝脸儿,面对着面,手一指,便厮杀起来。

这俩个人既不像相互挑战而争斗,又不像有什么怨恨来搏杀。好眼熟,她们的个头儿又不太高,窈窕如仙影般的身段,很像朱薇和春玉。

却说,齐映红看尚王妃从小朱薇哪儿回来,心事重重,郁郁不乐,怕有事找她,没回自己的住处,在一个小丫环那等着。一更过后,二更初交,见尚云香换了一身黑色短装,手提宝剑越过大墙。她尾随着尚云香,向卧龙池方向跟了过去。突然发现,场地上出现两个人影。齐映红小声地叫着主子,悄悄地来到尚王妃的身边。

她刚要对尚王妃说什么,尚云香急忙摆手,不让她说出声来,两个人隐身在树后,注视着。

看着,看着,尚云香疑惑起来,那两个人的打斗,剑术、剑法、拳法、掌法,一招一式,完全是尚家的路子。而这剑法、拳法尚家是不外传的,她唯独传给了齐映红。心里琢磨着,“是齐映红传给了别人,或许,这两个孩子就是薇儿和春玉。齐映红背着我,偷偷地把这套功夫,传给了她们两个人”。

齐映红比尚云香更熟悉这两个孩子的身段,她确认这两个人,就是朱薇和春玉。看着,她们的拳脚,完全是尚云香教给她的,手法、身法、招式没有一点差异,然而功夫比她深厚得多了,招式也比她学的灵活。

在心里泛起了嘀咕:“要是对打,我打不过她们任何一个人,达到这种程度绝不是短时间能奏效的。王妃是在什么时候,传授给小公主和春玉的呢?朱薇当时若是要我的命,这岂不是举手之事”。

齐映红心里害怕,不知不觉地出了一身冷汗。又想到,“不知道小公主什么时候要我死,也不知道叫我怎么个死法”。

她心里怦怦乱跳。

这时,尚云香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目光里含着一股腾腾的杀气,使她心里发毛,觉得尚王妃要取她的性命。

齐映红心里一怕,身上一紧,一泡尿像泻洪一样,挤出,顺着两条腿流了下来,她站着的地上湿了一片。

齐映红害怕,觉着,“我……我快活到头了。”

尚云香回过头去,看那两个人打斗,忽地拳法与剑法大变,变得凌厉而又迅猛。她愣住了,

“这是师父传给她的,世间独有的雄雌剑法,这套剑法,又只有她与师兄两个人会,师父没传授给其他人。

而我,为了堤防着别人偷看,只是在子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练剑。可是,这两个人对这套剑法玩得这样的熟练,难道是映红在暗中偷学了,传授给朱薇她们俩”。

心里又卷起一股怒火,“不知死活的齐映红,我教你尚家剑剑法,已经高看你了,你却在偷学我的武功,看我今后怎么收拾你”。

想着,又愤愤地瞪了齐映红一眼。

齐映红在这种杀气下,吓坏了,浑身筛糠般战抖起来。

尚云香看着看着,场地里的两个人,剑路忽地一变,顿时,如同****般地卷动起来,卧龙池里的湖水,翻卷起滔天巨浪,她站的这个地方也是沙土飞扬,砂石滚动,大树摇晃,有着万箭穿身,丝丝入心的杀气。

看得尚云香惊心动魄,毛骨悚然,发丝直竖。

这是她从来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剑法,玄妙而神奇,凶狠而霸道。

不多时,剑法又变,剑路大起大落,真是:

轻巧剑如雨,雄浑刀似樯,

往来撼星月,攻守动山疆。

她们每刺出一剑,似乎把万把锋利的宝剑同时刺出,每剑都有着

沉香立臂华山的神劲,

每剑都有着高宠挑动滑车的神奇魔力,

看得她心寒胆战。转眼间又过去了百十多招,又使出她尚家剑的剑法来,而这又好似改进了的尚家剑,剑术巧而奇,变化莫测。

齐映红忘了害怕,也忘了裤子尿湿了。心想,这两个人,决不是朱薇和春玉,她们若是有这么大的功力,有如此玄妙的剑法,怎么能忍受我对她们的鞭打呢。

又想:这套尚家剑法,在她们手里变化莫测,起落玄妙,学到这种程度,也得几十年的苦练,绝非朱薇与春玉能学得到的。

尚云香看呆了,张开的嘴闭不上。这人是谁,她们是怎么会的尚家剑和雄雌剑?难道他们和邱立有什么关系?

靖王爷从书房出来,要去尚云香那里,李娇渃已经打发人去畅安阁告诉了秋玉,说她今天晚上去朱薇那儿。李娇诺与王爷两个人同时往怡情阁走来。离怡情阁不远,看一个人影从怡情阁院内越墙飞出,穿过花园假山的西侧,跳过王府的大墙,向后花园飞跑过去。

“王爷,这人好像齐映红。”

“走,跟去看看。”王爷说了一声,与李娇渃悄然追去。

靖王爷和李娇渃,见齐映红落在尚云香的身边。向场内看去,见场内有两个人影。王爷拉着娇渃,在尚云香的右侧与尚云香构成一个夹角,在大树后面,隐藏住了身影。

心想:我与云香构成了夹角,场地那两个人的退路只有龙池,这边他们是过不去了。

不多时,那两个人的打斗,使靖王爷和李娇渃看得心惊胆战。觉着,同他们一对一的单独打斗,怕是没有两剑,就得命丧黄泉,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剑法。

李娇渃看那两个人,一高一矮,怀疑就是朱薇儿和春玉这两个孩子。

想:我不会看错人的,想不到,才六年多不在家,尚云香把两个孩子培养得如此了得。这样看来,尚云香的武功,更要深不可测了。尚云香这个人真是奸险无比呀。她能把李玉玲那样的人给赶走,又怎么能容纳我呢?我今后对她更得留心注意了。

李娇渃想着,不免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朱靖也觉得场内打斗的两个人,是朱薇和春玉。

这两个孩子有如此高深、不可思议的武功,云香岂不更高。云香为什么对我留着这样的后手,她有什么企图?我今后……

王爷朱靖皱起了眉头。

王府后花园卧龙池岸边,击剑声大作,杀气冲天,惊动了王府数百名武功高手,他们把场地里的两人一层层地包围起来。这两个人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逃掉,除非那两个人潜水逃遁。

可是,在这卧龙池的水里,水下的功夫再高深的人,到水里,身子立刻就会僵硬,没有能活着游出来的人。这水路是逃不掉人的。

众高手都看到了王爷,李娇渃和尚云香、齐映红。见王爷视而不动,也就隐藏在树后,等待时机。

这时,小公主朱薇和春玉发现了几百人,有父亲和娇渃二娘,还有娘亲和齐映红,把她们俩包围了十几层,便对春玉说:

“咱俩被包围了,得从树梢上走了,不能叫他们认出来。”

春玉一咬牙,说了声“杀”字,靠卧龙池边的一颗大杨树,离她也有二十丈远,剑一指,顿时被春玉拦腰斩断,大树飞起,又被春玉手中的小树枝搅动,一棵大树在瞬间被搅成一片片、一节节的,像雾一样向四周飞去。

接着春玉说了声“起”字,朱薇与春玉身子一卷,一伸,便从地上弹起两个弹丸,飞射向池边的树梢,在树梢上,向王府院内李成治的院中飞去。好快,转眼就没了。

娇渃看尚云香与齐映红向黑影追去,拉起王爷,径直向小公主朱薇院里迅速追来。跳过院墙,飞落在院里,向朱薇住的房子射来。到门口,见门闩在里边插着,无法进去。正要叫人,看王爷,打开一个机关,那房门“呀”的一声启开了,急忙与王爷走进屋去。见外间住的映梅四个丫头睡得正香正甜,屋内灯影绰绰。

两人掀开门帘,走进内间,掀开床上的锦帐,见小公主朱薇与春玉,脸对着脸,甜甜地睡在床上。

娇渃轻轻地把被掀开,两个孩子浑身一丝不挂,光着身子,像两条大虾米弓身睡着。

她们发髻不乱,身上光滑油润,没有一点儿汗水,脸上与头发上也无尘土,又轻轻地把被盖上。

又见朱薇那红润白皙的脸蛋儿,袒露着顽皮的笑容,紧闭着小嘴儿,嘴角边还流出一些涎水来。

李娇渃仔细地察看着,看不出她们打斗的痕迹。

心想:屋门关得严严实实,窗户关得紧,插栓插得牢实,她们如何能进得来。再说,稍有一点动静,也会惊醒外间的四个丫头啊。

她们进得来,再快,也得有个脱去衣服和钻被窝的时间,又怎么能骗过我们的眼睛呢。打斗的那两个人,内功深厚,剑术精奇,少说也得有十几年的刻苦修炼,

朱薇和春玉怎么能有这般高深的造诣。

尚云香与齐映红追赶到朱成治的院里,丫头们都睡了,只朱成治屋里还有灯光,便悄悄地走进屋。见朱成治伏案看书,只有一个小丫头在一旁服侍着。朱成治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是母亲,慌忙站了起来说:

“娘,叫孩儿有事。”

“刚才可听到有人过来。”

“孩儿一直没睡,没听到院里有动静。娘,发生了什么事儿。”

尚云香想把刚才的事儿说给治儿,转念一想,怕他勾引起同妹妹玩耍的心念,影响学业。也就不敢提起这事儿了,便说:

“治儿,不要看得太晚了,早点儿睡。”

“是。”朱成治站起恭维地回答着。

尚云香在院里又听听、看看,便同齐映红来到朱薇这里。朱薇与春玉睡得很甜,王爷站在一边蹙眉深思,娇渃坐在朱薇的身边而凝目蹙额。

娇渃看她进来,急忙站起。这时,在寝室外屋沉睡的四个丫头,映梅、映兰、映菊、映竹也朦朦胧胧的走进卧室来,张着嘴,打着哈欠。李娇诺忙说:

“你们四个人,不必在我们身边伺候了,快去睡吧。你们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

尚云香看四个丫头走了,说:“妹妹,我怕是同你们想到一块儿来了。我怎么看,打斗的那两个小家伙就是薇儿和春玉。可是,我没教过她们武功啊,她们是怎么学会的尚家剑法和雄雌剑法的呢?”

“姐姐。”娇渃说:“开始我也怀疑,打斗的两个小家伙,一定是薇儿和玉儿。她们俩一走,我与王爷就迅速地赶过来。进屋一看,见她们俩就这样睡着,我揭开被一看,身上既没有灰尘也没有汗。我又细心看了看她们摆在床头上的衣服,放得板板正正、整整齐齐,是睡前叠好的,不像匆忙脱下来的。开始的时候,看到她们的打斗,我还以为是姐姐调教出来的。

”她们的武功,深奥玄妙得叫人吃惊,怕咱们王府中的高手也难在她们手下能走上一两招。

”当前,在武林中,在道观、寺院里,也找不出来能超过她们的人哪。我还为姐姐高兴呢。”

“妹妹,不瞒你说,我求肖大神仙算过命,说薇儿是玉玲姐姐再世托生。我心里不是滋味,怕是不祥之兆,哪还有心调教她们。现在非常懊悔,恨自己没能很好的教导薇儿。今天晚上,她们一共使出了八套剑法,一套是尚家剑,一套是雄雌剑,王爷都知道。还有另外六套剑法,我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觉得深邃莫测。所以,我敢说绝对不是朱薇和春玉她们两个。我又觉得今天晚上这两个人很奇怪,

”她们又不像是练剑,互相用招都是指向对方的致命之处,下手凶狠,出剑霸道,互相间就像非要来个你死我活。

”他们又能这样来去飘渺,扑朔迷离,无法捉摸,真够神奇的。

”看他们的行为,对咱们王府又不像有什么敌意。很怪。”

娇渃听完问道:“能不能是你们的师兄师弟他们。”

“不是,师兄与师弟他们的块头儿都很大、很壮,打斗的那两个人,如同孩子,身材窈窕,转动飘逸,秀气可人。再说,雄雌剑,师傅只传我一人,师兄只会雄剑剑法,他们不会尚家剑,尚家剑不外传他人。”

尚云香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朱薇的被窝里,从肩头一直摸到胯下大腿根。

这时,朱薇登了一下腿,甩动了一下胳膊,把身子翻转过来,嘴里还咿咿呀呀地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转过身子又睡了。呼呼地睡着。

好大的觉啊,此刻,把她抱起,走出几万里,也不会醒。

尚云香贪婪的看了一会儿,才把手拿了出来说:

“这事得细细地查一查,对谁都不能惊动,不能打草惊蛇,引起风波来。当时我看到了王爷和妹妹,王府中的几百位高手,形成了十几层,密密的包围着她们。觉得她们有翅膀也飞不出去了。哪里能想得到,一棵大树离她们有二十几丈远,用剑气,在瞬息之间,就能搅削成碎片,满天飞舞。他们又从树梢上逃走了。等到高手们想追踪的时候,早已没了踪影,身法太快了。”

王爷沉思着没说话,一直爱恋地瞅着朱薇那可爱的小脸,听了尚云香的话,这才说:

“云香,你和娇渃好好的布置布置,暗中查查。王府院内再增加一些人手。”

“姐姐。”娇渃说:“我助你一臂之力,把线索找出来。”

她们又聊了一会儿,王爷到尚云香那里去了,娇渃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畅安阁。

靖王爷他们一走,春玉坐了起来,对小公主做个鬼脸儿说:

“我正玩在兴头上,不想他们都来了,真扫兴。要不是回来的快,都被他们认了出来。”

“他们怎么能不来,龙池里的水被你手里的柳条搅和得波涛澎湃,浪花接天,那么粗的一棵大树被你拨弄得雪花一样满天飞舞,几里地外都能听见响声,靖王府怎么了?打杀得天昏地旋。”

“玩起来,什么都忘了。真想不到一根小柳条儿,在手里就不是柳条儿了,比宝剑还宝剑。哎!小公主,你手里的那根柳条儿,好重啊!就像有几千斤重,弄得我胳膊又酸又麻,才气得我把那池水搅得水接天。咱俩今天若是真打起来,我怕得死上一百个死了。不过,我今天玩得好痛快。”

“我没觉得使劲呀,只是按着路数随便地刺刺挡挡。又总觉得不顺手,还使不出劲儿来。”朱薇也坐了起来说。

“看来,今后真得这样用心练练。小公主,等我把这功夫练成了,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齐姐姐。这个坏蛋,今天,她也来了,在你娘身边藏着。”

“我娘和二娘都怀疑上咱们了,咱们还得小心些,我娘要是知道我会武功,怕又要想办法害我了。春玉姐姐,我好害怕呀!”

“咱们练好武功,练到谁也奈何不了咱们,到那个时候,就谁也不怕了。”

朱薇瞅着春玉说:“姐姐,《大道至极功》和大娘留下来的《紫微本功》都是神学,是神仙才能学的功法。在人间,那些能打过咱们俩的人,没有几个人了。可是,杀人何须用枪刀,杀一个人太容易了,轻而易举的就会把一个人杀掉,杀掉咱们还是很容易啊。尚且,咱们俩的基础还不牢固,可不能大意了。”

春玉说:“小公主,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从现在开始,不管是谁,谁要敢碰你一下,我就和他拼命,杀了他。”

“姐姐,别想那些杂事了,最重要的是,咱们还得加紧练功,做一个神仙一样的人。”朱薇说着,又盘腿打坐练起内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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