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咸阳城后,在赵高,李斯的安排下胡亥继位!为了快速完成这一交接转折,并没有做充分的准备!仓皇的只有简单的仪式,就连赢氏家族都没有半点的过问。年纪尚轻的胡亥在赵高等人的安排下戴上皇冠加冕,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
伴随着蒙家患难,公子扶苏畏罪自杀!朝廷之内已经没有多少举足轻重的人物,唯一可以谁让他们忌惮的就是秦国的老室族。赵高等人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为了对付他们!刚继位不久的胡亥,加紧操办嬴政的葬礼。千古一帝的嬴政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死后如此被人玩弄,入棺已经是自己去世后身体腐烂的样子!
嬴政的国丧甚是宏伟,秦国老室族基本上都来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政局变化,作为长老的赢龙和赢越等人在大殿之上质询胡亥!面对公子扶苏之死,蒙氏家族含冤入狱自杀。老室族虽然自古以来讨厌东方六国的说客,维护自身的权利!但是如今政局基本上已经扰乱了氏族地位。
面对这种情况,赵高李斯合力在大殿之上一一反驳!在老室族奋力维护自己利益的时候,帝国内部也是暗流涌动。边塞军营,大将军蒙恬去世后,亲信也被王离清肃。军中已经不稳,有些士兵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就做了逃兵!甚至有些怀恨在心的直接投奔匈奴,这也直接导致匈奴快速的卷土重来。
接到赵高的指令,王离率领大军中的精锐千人前往咸阳稳定局势!由于咸阳城内一直是有赵高所控制,军事调度安排在嬴政在位的时候就是他一手操办。正是因为如此,如今他才如鱼得水!老室族千算万算却忘记了最为重要的一点,他们所面对的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秦王了!伴随着嬴政改革制度,对于自从立国以来对于氏族的推崇发生了变化,最为明显的莫过于统一后不再有分封制,而是推行中央集权的郡县制度。国家事物有中央统一领导,这样不但加上了统一,同时也削弱了旧氏族强大的力量根源!
旧氏族在嬴政改革的时候已经受到了巨大的打压,!不仅如此,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旧氏族也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对于王权的话语权。这一次的动乱,对于他们来说是一次关乎命运的赌注。如果这一次胜利了,就可以再一次回到舞台。他们也知道失败就意味着自己将要退出历史,正是因为如此此时的争论才十分的激烈。
此次赵高和李斯联合对抗老室族以及旧氏族,背后的阴谋就是要斩断胡亥背后的有生力量!因为无论是谁继承皇位,旧氏族都可以作为一种保障。他们游离于政治和权利之间,往往在平时难以看到其重要作用!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可以救命,因为旧氏族可以利用庞大的人脉体系为混乱的政治局面扫清道路。这是权臣所忌惮的,也是赵高等人所害怕的!
胡亥看着自己的长辈们如此嚣张跋扈,他怒从中来!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屈服,这种低头就是他在争论以后说道:“诸位叔,伯前辈!晚辈谨听赐教,我马上下昭厚葬大哥扶苏,同时厚葬蒙氏长辈!我大秦定国以来十载有余,此情此景让我倍感交瘁!深知自己年幼无知,父皇传位于我正是希望我们齐心合力保佑我大秦千秋万代的功业。”
如今胡亥都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意思继续胡闹下去!只好约定条约后各自散去,看到竹简上的种种条文!公子胡亥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尚且年幼也不是帝国正牌的接班人!秦始皇之所以培养扶苏就是为了缓和自己开业以来对于各方面的冲突。公子扶苏也证明自己是这样的材料,大秦开业十年几乎耗尽了国力。这种几乎不计后果的选择不是一个人所能够左右的,无论是北方的匈奴袭扰还是楚国百越危机!秦二世的上位本身就属于傀儡皇帝,新的权臣会出现新的氏族!没有人会对权力和富贵不感兴趣,赵高也好,李斯也罢都是因为此才敢冒险做此大事。
伴随着老室族离开朝殿,突然有士兵来报!士兵说道:“启奏陛下,将军王离已经率领骑兵千余人到达咸阳城外。”听到这,秦二世激动的从龙按上站起来大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马上请王将军上殿面见我。”士兵领命就下去了。赵高走上前去说道:“陛下!我深知老室族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再挑事端!我想陛下给他们点教训也好,只要控制局面。”年幼的秦二世怎么会不明白赵高的深意,他其实内心深处是十分痛恨老室族的!因为他们指责都是自己的痛点,没有一个人一句话是为自己着想。
王离来到大殿之外,取下佩剑来到大殿之上。胡亥笑着说道:“爱卿你终于来了,朕等你很久了!这此带多少人过来?”王离说道:“臣奉陛下之命遣调千余骑兵,如今加强护卫有五千余人。”胡亥激动的说道:“好!太好了!朕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胡亥说完话沉顿了一会说道:“传旨!因旧氏族飞扬跋扈,欺诈天子!藐视圣威,朕命令你王离即刻出发诛杀氏族所有参与今天争论者!”听到这话王离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圣旨到他手中才明白是真的。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没有人敢冒险!对于老室族的做法不仅是教训,也是给朝堂上每一个人看的。王离领旨后就下殿去,回到军营带领士兵开始诛杀在咸阳城内的老室族。没多久之内咸阳城就腥风血雨,老室族在这场近似于屠杀的计划里烟消云散!老室族做梦都不会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从来都没有哪个秦王敢干出来这种事情。
伴随着老室族的消亡,更加残忍凶险的计划还在后面!胡亥的残忍已经激起民愤,只不过干柴烈火尚未到达燃烧的地步。